叶月曦欣慰的看着他,“你想怎么办?”
“我……”
“交给你吧,务必让明天的公玉府热闹一点。”
“娘,你不帮我吗?”文修期待的看着苏凝萱。
“我顶多给你出出主意。”叶月曦在文敬榻边坐下,“其实也不需要做什么,文敬最在乎的是什么,就毁了什么。”
“钱?”文修问。
“再想想。”叶月曦轻笑。
文修抓着头发,“娘,你直接告诉我吧。”
“倒是学会撒娇了。”叶月曦扒开文敬脸上的头发,“钱都是为了名铺路,她在乎的不过是一些虚名。”
翌日,公玉府成庄院太阳高照了,门都还紧闭着,众人都觉得奇怪,却不敢去敲门。
“夫人还没起床?成何体统?”公玉拯震怒,他都下朝回家了,还没起来,这是要翻天的节奏。
公玉拯推开成庄院的门,里面的场景让活了四十几岁的他震惊。
活了这么久,他从来没想过会在成庄院看见这种场面。
文敬和文契摊在院中,衣衫凌乱分不清谁是谁的,满身撒着不知什么奇怪的液体,散发出的味道让公玉拯胃开始泛酸水,几欲作呕。
他不是没有见过比这个更恶心的画面,只是发生在自己亲近之人身上的时候,想到自己平时与她相处的场景,实在无法忍受。
公玉拯转身走出成庄院,“还不将夫人叫醒。”
跟在他身边的管家下意识的捂着口鼻,反正老爷也没说让下人封口,他躲到远处,叫来粗使婆子将两人扶去洗漱。
洗漱中途两人就醒了。
文契浑身抽搐,洗完之后连滚带爬的跑到文敬身边。
“夫……夫人……”丢脸对于文契来说事小,真正让她心忧的是文敬受了这么大的耻辱,心里的气该如何消?
而且她还打听到老爷已经知道此事了,府里也传遍了,老爷最在乎就是颜面,恐怕夫人的处境不妙啊。
文敬坐在浴桶里慢条斯理的睁开眼,眼睛里满是恶毒,“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夫人,我也不知道,昨晚我睡得很沉,醒来就看见她们在给我洗澡。”
文敬站起来,浴桶两边伺候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过去给她擦水,“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
文敬手掌朝两个丫鬟扇过去,指甲在她们脸上划出几条明显的血丝,看着触目惊心。
文契被吓得脸色苍白,僵硬的低着头,缩着肩,连气都不敢出。
她是看着文敬长大的,虽然文敬也最器重她,见过文敬最真实一面的也只有她。
文敬这是发怒的前兆,为了给外人留下好的印象,只有她一个人承受过文敬的‘怒火’,比今早她发现婆子正在给自己洗澡更恐惧。
“夫人、夫人。”文契爬过去抱着文敬的腿,哭的老泪纵横,“这到底是谁干的,院子里的奴仆都干什么去了?为何会被老爷亲眼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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