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禹彤雪接过符纸,小心的放在了口袋里,然后俏脸通红,走到我跟前,踮起脚尖,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转身走进了大门。
“小黄哥,我明天等你来啊!”她对我说道。
看着她的背影,我笑了起来,禹家的事情我必须要出手了,因为我不能让禹彤雪嫁给别人,因为她是我的老婆,谁也不能抢走。
等禹彤雪的背影消失,我再也忍不住,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胸口如同烈火烧一样。
今天我先是出手对付那个草人,又帮那个女鬼洗刷干净身上的怨气,强行把她留在了阳间,已经破了禁忌。
爷爷说过,如果我不到二十五岁动用这些东西,一定会受到反噬,刚才禹彤雪在,我一直忍着,怕她担心,现在我终于忍不住了。
吐出一口鲜血,我感觉好受多了,知道现在自己没满二十岁,命理不稳,动用术法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我继续用反噬就会越来越大。
望着禹家,我不由的苦笑了起来,明天来禹家,我是一定要出手的,个把月之后还有则省同行的挑战,这些都是逃不开的。
不过这是没有办法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禹彤雪嫁给那个峰子涵,也不能让爷爷的名头败在我的手里。
爷爷说我们术师能够看得比一般人要多一些,可是没用,有很多事情你能看透,但是却无法逃避,这才是人的命。
知命,但是无法躲避命运的安排,很多时候人活着都是需要作出选择,哪怕明知道这种选择会让自己受伤。
你也会义无反顾,因为人活着有太多的顾虑,并不只是为了自己。
我叫了一辆车,回到了古玩街,现在已经半夜三更了,各个铺子都关上了门,只有我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巷子里面。
来到铺子前面,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看到门口坐着一个人,他堵在门口,正闭着眼睛,像是在打瞌睡一样。
那人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穿着一件破烂的道袍,满是油污。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猛地站了起来,望着我眨了眨眼睛。
看到他的相貌,我皱了下眉头,因为这家伙长得实在有些刺眼。
也算不上很丑,就是特别的猥琐,下巴尖尖的,一双老鼠眼滴溜溜的转着,如同乞丐,再配上两撇山羊胡,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这模样,简直把猥琐两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你是黄四爷的孙子?”看到我,他眼睛转了两圈,有些不确定的问我。
我望着他,心中一动,这家伙穿着道袍,难不成他是一位上门挑战的同行,不过他这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本事的高人啊!
我对他点点头,说道:“就是我。”
听到我的话,那家伙抬手抹了一把鼻涕,冲到我跟前,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衣袖,苦着脸说道:“小老板啊,老道我等了你十多年,你终于来了!
那家伙刚擦了鼻涕,现在又拉着我的衣袖,让我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对他问道:“你是?”
他挤了挤眼睛,然后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没有流出的眼泪,有些哀怨的说道:“怎么,黄四爷没有对您说起过我?”
我摇了摇头,这家伙我完全没有见过,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不过他嘴里一直说爷爷,难道他认识爷爷?
“唉,黄四爷居然没有对您说过我,让人家的心都快碎了。”
那家伙又抬起手臂擦了一下眼角。
我被他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果是个美女,做这种哀怨状绝对会让人心生怜惜,可是这家伙都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了,而且模样还那么猥琐,做出这种样子,让人有一种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冲动,因为实在太恶心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给他脸上捣一拳的冲动,对他问道。
似乎看出我有些生气,那家伙赶紧说道:“我叫沉默,就是沉默的沉,沉默的默。”
听到他的话,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差点没忍住直接笑出来,心说这家伙怎么有胆子叫这名字,还沉默,这简直就是越看越沉默,这跟他的形象完全不沾边啊,用在他身上,简直白白玷污了这个词语。
“三十五年前在则省,是黄四爷救了我一命,他老人家开了这家铺子,我就一直跟在他身边打下手,二十五年前黄四爷离开了则省,说是有一天这铺子还会开的,让我等着就行,没想到我这一等就是二十五年,黄四爷他老人家还好吧?”
他说着,抬手擦了一下眼角,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眼角真的有泪水流出。
听他说完,我总算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他当年真的是认识爷爷的,而且还在这个铺子里面陪了爷爷十多年之久,他是爷爷留下的老人,也就是自己人。
而且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他,可以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说谎。
“爷爷已经去世了。”我轻声说道。
听到我的话,他愣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悲痛,沉声说道:“什么,黄四爷去世了!”
我点了点头,他愣了半天,脸上的泪水落了下来,长叹一声,说道:“想不到,黄四爷那种仙人一样的存在也会死。”
“爷爷说过,人都会死的,他也一样,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他并没有什么遗憾的。”我说着打开门把他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