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伯很是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他变脸变得那么快,自然要问他一问。
因为谭达生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加上自己打脸实在是面上无光,所以语焉不详,只是说自己反复考虑后看中了那块金锭。
正在学校里上课的李彦先后接到他们几人的电话。
虽然金先生、胡先生等人的语气很婉转,但李彦还是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打了个哈哈就说:“几位先生,我还在学校里上课,等我上完课就去小店找你们啊。”
金先生和胡先生简直为之气结。我们这几个人的生意一成,分分钟就是上千万的进账,你小子竟然还顾得上在学校里上课!?
但昨天确实是他们自己对李彦无礼在先,也不怪别人摆架子了。
几个人就只好在门口守着。
但一直等到日落西山,还是没看到李彦的人影。
谭达生气得头顶冒烟。尼玛,你个小子好大的架子呀,给你三分颜色,你还敢开染坊了!?
但气归气,他却是不敢走。
这当儿,他只要闭个目养个神,都能看到那金铤在脑海里回荡,再想想大师的话,妈呀太吓人了,不敢走啊。
李彦足足把他们晾在小店外几个小时,这才姗姗来迟。
一见面,他才吃惊地说:“哎呀,几位先生,真是抱歉啊,今天教授讲的课有点难,我又比较好学,多问了几句,所以就来得晚了,让你们久等了,久等了!”
金先生和胡先生气得想吐血。好学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别人提起才对的吗,你倒好,自己先表扬上了。话说你真有那么好学?看你那满嘴油光发亮的样子,恐怕是刚刚吃饱了才到的吧?我们几个可是饿着肚子在这里等着呢!
心中虽然有意见,但几个人都不敢有什么怨言,还得违心地恭维几句。“哈哈,李少果然是勤奋好学啊,堪称学子楷模啊。”
李彦坦然受了他们几句恭维,一眼看见谭达生,他就惊讶地叫了一声:“哎呀,谭少,你也来了?这是来改跟我姓的吧?”
草,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谭达生一张脸顿时黑得像锅底一样。泥煤,早知道昨天话不要说得那么绝了,这一巴掌劈头劈脸的打过来,好痛!
他无言以对,只好故意装傻,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
李彦开了店门,把大家迎进了进去。
这一次他虽然让大家坐下,却是没有好茶招呼了。脸上也是不冷不热的,和昨天笑脸相迎、好声说话的样子反差极大。
谭达生等人坐了下来,见李彦爱理不理的样子,不免有些尴尬。
还是武伯这老江湖脸皮够厚,笑呵呵地说:“李先生啊,昨天几位先生回去好好做了功课,您手上那几件古钱币珍藏,都确认是真品无疑。这里几位都是真心热爱古钱币收藏的玩家,今天回头,就是最大的诚意,我们好好谈一谈这笔生意如何?”
李彦急忙摆着手说:“武伯,这可使不得。我的这些玩意儿粗制滥造,叫价又高,我们大陆人信誉又不好,我怕卖给你们,你们又说我坑你们。算了,算了,大家交个朋友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在座几个人都有些脸皮发热,坐都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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