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井传信给远在边陲永安镇的南宫玺玉,说是到达皞沣了,让他下达命令。【】
怎料南宫玺玉竟只回了九字——“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言下之意自然是让贡井贡渠自行安排,无须听命于他。
“这爷还真当自己是先秦国的士兵了。”贡渠看着字条上一气呵成的九字行书,大气磅礴得让他长叹一气,从太师椅上站起身,“爷怎么可以这样啊。”
“爷不是我们能评判的。”贡井将贡渠手里的字条拿过,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确定是南宫玺煜亲笔信笺无误,才将纸条折叠好放进纯玄色香囊里。
“诺。”贡渠点点头,也正因为点头而顺势下看的视野发觉贡渠手里的香囊,煞是眼熟。
“哟,大哥,你这……”贡渠一边回想着,一边伸手欲将贡井手里的香囊抢了去。
贡井一不留神,贡井抢了香囊就翻身到太师椅后,快速打开香囊。
“拿来。”贡井伸手欲去抢,贡渠却侧过身,防备的看着贡井,将香囊里的东西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