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擦d(?`Д??),这女的不按套路来,这任务为啥没法像网游一样关疼痛感啊啊啊,疼死老子了。
南诸强忍着剧痛,抬眼一看,眼前的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桌上留下一份卷轴。
听到屋内动静有点奇怪,傅竹抬起了头,却只看到南诸正捂着手,而地上还有一摊血迹。
他连忙小跑到南诸面前,急切地说道:“少,少爷,您伤得重不重?我去请大夫。”
说完转身刚要走,就被南诸拉住了衣袖。
“去,把我床头的盒子拿过来顺便再打盆水。”
傅竹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但还是顺从地进到内室。
南诸趁机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还好是伤在左手,伤口也不大,就是整个手掌被穿透了,也不知道恢复效果会不会有影响。
其实对于受伤这种事,南诸倒是不怎么在意,早在几个月前他就发现了自己的附身似乎对这副身体造成了一些影响。
往日因练武造成的一些磕磕碰碰的伤口,轻的大多隔日就一点痕迹也没有,严重些也只需要几天。因为怕别人发现自己异常的恢复速度,平日里就经常找借口向其他人学习一些简单地包扎技巧和急救措施。并且早早置备好一些应急处理的药物和绷带,还有一瓶便于消毒的烈酒,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不异于与虎谋皮的事儿,南诸早就做好了会被反咬一口的准备,现今被插了一刀,他反倒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事成了。
虽然不知道这女子和那个同僚是什么关系,但绝对不是她所透露出的纯粹受制于人。
哪个逗逼招揽人会命令属下捅对方一刀啊?又不是相爱相杀的戏码。反倒南诸从这一行为中看出她可能有一定的自主性,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违背命令,又亦或者她根本没有受制于人,而是假装的,故意让那个人以为自己有控制权。仔细想想,细思极恐。
南诸默默在心中给那个未曾谋面的同僚点了一排蜡烛。
打开傅竹递过来的盒子,从中取出烈酒来给手掌消完毒,再仔细撒上金疮药,然后把伤口包装好。
反正这个消毒过程南诸是疼着疼着就习惯了,还心有余力地指挥者傅竹把现场清理干净。
他此时正悠哉悠哉地靠在椅背上,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傅竹正费力地用抹布擦着地上的血迹。
“擦完后把桌上的卷轴拿走,我们的府试可就靠它了。”
傅竹闻言,浑身一僵,咽了咽口水后,刚想起身伸手去拿,却发现自己手中还紧紧攥着抹布,只能暗中加快了清理速度。
傅竹清理完血迹后,站在南诸面前,一脸忐忑地问道:“少爷,今晚的事真的不和老爷夫人说么?”
啧,聪明人就是这点不好,一点就透。
南诸把手伸给他看,不紧不慢地反问到:“少爷我今晚不是练武时不小心划到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