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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包养(30)(1 / 2)

 一辆骑着单车的女人从校门口出来,迎着雷克萨斯过来。()

女人的个子很高,一般人难以企及。黄珊初步估计,至少在一米七以上。女人披着白色的护袖,戴着一个深颜色的墨镜。她正在蹬车子的腿太长,每逢膝盖拐弯,好像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她骑车的姿势很好看,上身笔直,目视前方。一阵微风吹过来,肩上的秀发飘起,白色的护袖抖动,宛如天仙,给人飘逸的感觉。此人只应天上有,下落人寰太珍奇。黄珊嘀咕着,嫉妒油然而生。

爱美之心人皆有,黄珊的嫉妒充满了善意,无可指责。

骑车的女人离黄珊的车子只有十米时,女人的面目逐渐清晰起来,黄珊不禁一愣,这个骑着单车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从省城被招来的胡雨薇。

这正是黄珊要见的人。虽然她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认定胡雨薇就是胡主任,胡主任就是胡雨薇,但黄珊善意的嫉妒已经在心里变成了仇恨。当车子和车子接近,胡雨薇的单车已经挨近了路边,黄珊稍稍地扭转了方向,胡雨薇连人带车就翻到了路沟里。

惊叫声传进了车内,黄珊侧头看看,只见人车一起翻进路沟,单车压在了胡雨薇的身上。她的墨镜被甩出去,在太阳下闪着绿色的光。她挣扎几下想推开车子,无奈车把挂住了护袖,猛一用力,只听“撕拉”一声,护袖撕开了长长的口子。

不能不说,黄珊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此时,她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的笑。雨薇还压在车下,黄珊想下车扶她一把,把她从单车下拽出来,可一想到昨晚手机上肉麻的信息,黄珊就挂了倒档,迅速把车向后边倒去。

到了交叉路口,黄珊停了车,想再多欣赏一会儿胡雨薇的狼狈相。

经过努力,胡雨薇终于推开了单车,她拽着车子吃力地爬上了路面。她拍拍身上的沙土,看看撕破的护袖,朝黄珊的雷克萨斯望了一眼,骑着单车迅速向黄珊的车子靠近。

黄珊有意把胡雨薇挤到了路沟,毕竟心虚,见胡雨薇快要靠近自己时,开车迅速离开。

胡雨薇还在后面吃力追赶。她不清楚,这个开车的人为什么要伤害她,如果能追上她,她想向她讨个说法。胡雨薇并不知道,黄珊前来也是为了要向她讨个说法,问问她为什么要和高寒黏糊在一起。夺人所爱,痛彻肺腑,胡雨薇恐怕难以理解黄珊的心情。

和豪华的轿车比速度,单车无疑是老牛破车,自取灭亡,可胡雨薇一直没有放弃,吃力地蹬着单车,妄想撵上黄珊的雷克萨斯。

单车如飞,轿车也如飞,但飞也飞的速度是在相差甚远。两车的距离不但没有靠近,反而越拉越大。终于,胡雨薇放弃了。在一个十字路口,她改变了方向,她要放弃了,要回家了。

就当被狗咬了一下,胡雨薇自慰骑着单车,自慰着自己。

胡雨薇放弃了追赶轿车,但当黄珊从后视镜里看到单车改变了方向,却想跟踪胡雨薇。于是,她也改变了雷克萨斯的方向,悄悄地跟在胡雨薇的后面。单车没有后视镜,胡雨薇并不知道,她想追赶的人现在正在反过来跟踪她。

胡雨薇拐进了小区。

刘燕妮患病时,黄珊和高寒不止一次来过这个小区。看见胡雨薇拐进了小区,黄珊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高寒,刘燕妮,胡雨薇,小区,一张关系图就像雷克萨斯上安装的定位系统,似乎清晰地出现在黄珊的面前。难道胡雨薇和刘燕妮住在这里?黄珊不禁打了个问号。

黄珊把车停在一幢楼的后面,然后悄悄地从拐角处探出头来,直到看见胡雨薇上了刘燕妮所住的那个单元。

一切似乎都明亮起来,黄珊的思路也逐渐清晰起来。凭着第九感觉,她基本上能确定,胡主任就是胡雨薇,并且基本能肯定,她就住在刘燕妮的房间。

冲动是魔鬼,虽然魔鬼有时也未必冲动。

黄珊不是魔鬼,却突然冲动起来。她想跟着胡雨薇上楼,看看她到底进了那间房。如果胡雨薇真的进了刘燕妮的房间,黄珊不等胡雨薇关门,就迅速地冲进去,然后揪住胡雨薇的头发,不分青红皂白,狠狠地揍她一顿,直到把她揍得鼻青脸肿,体无完肤。她要问问她,“你这么清纯的姑娘,为什么会死皮赖脸地和自己的老公搞在一起。高寒究竟好在哪里,他的哪一点值得你为他付出青春的代价?你们那种卑鄙肮脏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的身体亲密接触了多少次,是你先勾引了她还是他先勾引了你。。。。。。”

可是,证据呢,证据在哪里。一想到证据,黄珊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打消了她魔鬼般的冲动。

她回到了车上,想开车回去。黄珊挂档时习惯性地向下瞥了一眼,当她看见放在请柬上的那份名单时,她豁然开朗了。她退了档位,拿起那份名单,找到胡雨薇的名字。

胡雨薇的名字后面跟着一溜数字,那是她的电话号码。黄珊毫无犹豫地掏出手机,按照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两声响之后,话筒里传出了清亮柔和的带着艺术性的声音。

“请问你是哪位?”胡雨薇问道。

“请问你是胡老师吗?”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黄珊沉默片刻,说:“我是一个孩子的家长,我听你一个朋友说你的绘画功底很好,我想叫你当我孩子的家庭辅导老师,咱们能见面谈谈吗?”

胡雨薇没有直接回答黄珊,而是继续问道:“请问我的那位朋友是谁?”

“高——寒。”黄珊故意拉长了声调说。

胡雨薇一听到高寒的名字,不由兴奋地说:“是寒哥呀。我很高兴做你孩子的辅导老师,但我的课程安排很紧,没有时间,实在抱歉了。如果有机会,我仍然期望我的有个愉快的合作。”

电话挂断,听筒里传来滴滴的忙音。

寒哥,够亲切的。,我的老公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好寒哥?

滴滴的忙音传进黄珊的耳朵,在她的脑袋中幻变成嗡嗡的响声。她的头摇炸裂。在炸裂中,她再次确定,这对男女已经成了狗男女,一定背着她演绎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青纱帐里,两情相悦,悲欢离合,故事一定很感人;温度适宜的房间里,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或地毯上,两人亲密无间,爱的死去活来,呻吟低沉,情意绵绵无限。黄珊想象的翅膀越是展开,苦恼就进一步加剧。

等着瞧吧,我会让你好看的,包括高寒。黄珊想。她挂档加油门,雷克萨斯迅速离开了小区。

黄珊抱着请柬进了刘燕妮的办公室。她虽然抱着喜庆的请柬,但心情却郁闷到了极点。心情郁闷,脸色自然就难看。她把请柬放到了刘燕妮的办公桌,没精打采地说:“都弄好了,你查验一下。”说完就转身要离开。

冰莹去给刘燕妮打饭,刘燕妮闲着没事,看到黄珊脸色不好看,揣度她心情不好,就开玩笑说:“你有心事吧?”

“没有。”黄珊止住脚步,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现在,刘燕妮已经不是她的情敌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美术老师胡雨薇。和刘燕妮相比,胡雨薇具有更大的杀伤力。那时,刘燕妮对高寒的感情纠缠只是一厢情愿,黄珊痛恨刘燕妮,但却没有嫉恨高寒,因为高寒是被动的。现在的情形则不同了,从那天的短息看来,高寒和胡雨薇双方都两情相悦,彻底把黄珊甩到了一边。黄珊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成了怨妇,心里痛苦的滋味可想而知。

如果说黄珊和高寒当初是一对美丽的青鸟,那么誓言就是鸟身上的鸟毛。鸟死了,鸟也停止了鸣叫,鸟毛就成了一根没有丝毫分量的吊毛。

黄珊还想走,但刘燕妮的话又传进了她的耳朵。

“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来者居上,咱们都结婚了,该轮到冰莹这帮子年轻人了,嫉妒也没用。”

刘燕妮所说的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却触动了黄珊敏感的神经。她突然转过身来,说:“你说得没错,除了冰莹,还有你们学校的那个胡雨薇。不过前浪也不傻,不会坐等浪花的消失。如果风向转了,后浪也会变成前浪。人人都结过婚,有什么可嫉妒的。”

黄珊一说完,不等刘燕妮反应过来,就气哼哼地走出了房间。

门在轻微地摇晃,掀动着刘燕妮的思绪,她一脸的迷茫。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判断黄珊大概闻到了关于高寒和胡雨薇的闲言碎语。

黄珊没在公司吃饭,她下楼开着车回了家。

蒋丽莎见黄珊回来,忙不迭地迎上去,说:“好女儿,我今天中午怎么回来了,我没给你预备饭,你稍等一会儿,我给你做去。”

蒋丽莎的语气清咧咧的,从语气中不难听出来,她在讨好黄珊。为了稳固她在这栋别墅的地位,她现在必须讨好每一个人,包括高寒。

黄珊把包从肩膀上取下来,一脸不快地说:“不吃不吃,你也别做,你做了我也不吃。”蒋丽莎见黄珊脸色难看,怒气冲冲的,知道她有根筋不对劲,也不敢再说话,就回到自己的卧室。

黄珊怒气冲冲地进了卧室,看见高寒正躺在床上休息。

此刻,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高寒,最不想见到的人也是高寒。她最想见到高寒,就是想当面问问他,他和那个狐狸精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最不想见到高寒,是因为高寒在她的心中已然成了一个没脸没皮的流氓恶棍。

高寒见黄珊进来,半死不活地问了句:“你回来了,没在公司吃饭呀。”

高寒的冷漠更加激怒了黄珊。她真想回敬一句说:“你少假惺惺的,我已经看清了你丑恶的嘴脸,你去死吧。”

但是,黄珊没有吱声。她拉着脸,把包狠狠地甩到了床上,又狠狠地瞪了高寒一眼,转身离开了卧室。

黄珊从卧室出来进了客厅。她反锁了门,仰天八叉就躺在地毯上。

石膏装饰的天花板很具有中世界欧洲的风格,一组组画面映入黄珊无神的瞳孔。赤身的夫妻或坐在一起,做抱做一团。身体最的部位要么没有外露,外露的也被一片树叶莲花或自身的手遮住。一个个男孩或女孩坐在他们的身边独自玩耍,丝毫没有留意到他们的父母在干什么。

然而,这些美丽的古典版的雕饰没有给黄珊带来丝毫的美感,相反,它们在黄珊的眼睛里逐渐幻化成一对对没有廉耻的男女。男的是高寒,女的是胡雨薇或曾经和高寒有过不正当关系的其他的女人,比如肖梅,来华,刘燕妮等。

更可恶的是,眼前的一对对痴男怨女突然晃动起来,在黄珊的眼前手舞足蹈,形成了群魔乱舞之势。他们似乎想把她带到一个混沌的境界。

黄珊气愤了,她一骨碌从地毯上爬起来,举起拳头,拼尽全身的力气蹦跳着,希望能把这些没有羞耻感的男女打得粉碎。

可是,天花板抬高,黄珊探不到它们,它们一个个毫发未损。黄珊越是用力,它们越是晃着脑袋不停地对黄珊笑,并做着各种不同的鬼脸和动作。

但黄珊始终没有放弃,还是不停地跳,直到筋疲力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她终于躺了下来。

黄珊的身体停止了运动,但她的大脑还在幻想。她开始策划一个行动,一个危险的行动。她想出钱雇人去收拾那个胡雨薇,吩咐他们在半路上打劫她,把她弄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对她先奸后杀,让她永远从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至少也交代这些歹人弄些硫酸泼到胡雨薇的脸上,毁了她的容貌,看她高寒还怎么喜欢她。

可是,这种方法太冒险,弄不好会搭进性命。于是,黄珊又改变了一个想法。她试想着在胡雨薇下班时跟踪时,然后趁其不备,对她进行突然的袭击。她不希望打死她,只想把她弄成残废,让她为她的风流付出应有的代价。

躺下来妙计无穷,行动时瞻前顾后,想法只是想法。黄珊在自己无限的创意中慢慢地睡着了。

梦中,她有了一次大胆的行动。在一个朝霞满天的傍晚,在风光旖旎的黄河湿地的一片丛林中,她一个熟悉的人做了平生最见不得人的一次勾当,那个人就是旅游局长李正家。高峰过后,她发现自己躺在水面上。风浪打来,身体不停地在水面上摇晃,她下身湿漉漉的,用手一摸,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梦中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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