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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青衫侠客那般行(1 / 2)

破风路 柳三虎 更新时间 2023-03-18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破风路第一章

第一章青衫侠客那般行

旌阳城外的古道上,大雪纷飞,已经半月有余。路边的小河早已凝结成冰。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对于南方小城而言,本乃奇迹。但即有路人走过,亦是行色匆匆,无心留恋此间风景。

一阵阵高亢的歌声打乱了寒风的呼啸,一汉子从远处大踏步行来,只见他身穿粗布麻衣,头戴斗笠,背后悬挂做一柄铁剑,那剑穗在寒风中左右摇摆,好不洒脱。这汉子是道门第三代弟子,俗名柳随风,平时好抱不平,最恨欺压百姓之人,日间问得一狗官勾结番邦,大怒之下,剑刺死了番邦达子,把狗官的人头砍了下来,不觉胸中气平。心情大好。今路过此地,见此间环境,不禁生起了和天比的豪气,合歌而起。

柳随风一路逆风行来,越走越快,歌声一阵接一阵,一亢高过一亢,只见路上的人越走越稀少,不由得哈哈大笑。走了两三里路,只见前旁左边道路走来数十人,个个劲装素裹,腰间套一麻布口袋。那伙人一见到柳随风,都快步而去,很快的消失在小道上。柳随风早已留了心,但见其打扮,暗道莫不是狗官家人或是番邦要害我报仇,当下就留心了下来。

行直几个时辰,夜幕降临,柳随风找到一乡间旅店,四周都无人烟,只得住下。唤过小二,吃过晚饭,在床上行了一遍功,就即想安睡。只听得楼下一阵大喊大叫,柳随风当即坐起,发现是今日白天遇见之人。不由得暗暗冷笑,想来是追击而来的恶人。当下提剑在侧,凝气闭神,假装睡去。过不多久,楼下就安静。

半夜时分,一阵OO@@的声音想起,只听的一个领头的人说得:“小心些,莫惊扰了邻边的客人”。虽说得小声,一字一句皆落入柳随风耳中。心到:“恶人狡猾,想害我,偏不让你们如意”。本想提剑就去划下万儿,随即又想看看他们闹什么幺蛾子,也不动声色。黑夜中,只听得那伙人聂手聂脚出得客栈,柳随风轻轻摇开窗户,见他们个个都穿做夜行衣,在堂前集合,很快就离客栈而去。消失在黑夜中。

柳随风暗暗好笑,原来不是寻自己的。本想安睡,但随即一想,这伙人如此行事,莫要做什么坏事,今遇到此事,潜入进去瞧瞧,若能救得一个好人也是好的。也是他艺高胆大,拿起手中铁剑,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就跟踪而去。

虽是黑夜,但白雪皑皑,虽非白日,也能看清前方的路。柳随风远远跟随那伙人。见他们在田间几个穿梭,行动迅捷,步伐稳健。若是打劫官府,抢劫银两,即使官兵,亦未必抓得住他们,恐百姓乎。不由越想越担心。

那群人在前方奔驰了一盏茶时分,也不交流,只顾赶路,未能想到后面有人跟踪,约摸走了二十里路,那领头人一招手,奔跑的人当即站定。“不知是何高人一路保驾,还请出来相见,让小弟祸海龙再此答谢”只见领头的人抱拳向四方行礼,自报家门道,谁知连问三篇,也无人回答。柳随风不由得暗叫惭愧,只当自己已被发现。欲待现身时,耳听的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周围想起,“嘿嘿,我到是谁来了,原来是三点水的小伙伴啊”柳随风隐藏在路边大石头后面,探头观望,只见前方道路上一人拦在了路中央,“晚上穿白衣,看来此人倒是自负”柳随风自忖道,只见那人两手叉腰。虽然口中客气,看那架势,混不当回事。“那个路边的小炸毛,也敢挡爷爷的路〃只见祸害龙边上的一胖子踏步走来,嘴中骂骂咧咧的,挥舞大刀,就往白衣男子劈去,他恼恨此人无礼,是亦手下不容情,祸海龙当即喊到“周兄,速速退下。”话还未说完,那白衣人左手一挥,隔开劈过来的大刀,右手在其胸口一点,胖子就即倒地不起。白衣人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抓起这人,就往祸害龙身边投掷而去,脚下不停留,当即后退离去,“哈哈,这点道行也敢来趟浑水,奉劝各位还是早点回头,免得招惹事端,白费徒劳。”

众人欲待追赶,却那里还有那人的影子,祸害龙望做那胖子,也不说话,一个招呼,其余人都一声不响的往前赶路,刚才之事浑然未发生一般。柳随风见众人去的远了,方现身出来,本以为一场恶战,没想到转瞬即逝。柳随风径直走到那胖子身边,心中欲吐。只见此人胸中穿了一个大窟窿,那心脏却是不见。心想这邪魔人士,做事毒辣。当下草草安葬了此人,再接着追寻而去。

亏的几日白雪,那伙人的踪迹一览无余。柳随风顺做脚印而去,只见前面脚印越来越杂,路边有尸体横躺,初时还想安葬,越往前死人越多。见其穿着繁杂,好些都是名门正派。当下也顾不得,一路往前走。心中不由担心起来,莫不是群魔在此乡下聚会,要图大事。未走多远,就有一声呻吟声传来。不急细想,柳随风就往那人鼻息探去,见还有气,从怀中掏出一白瓷小瓶,取下一颗,o其复下,在推按一会功夫,那人就即醒转。

道门炼丹炼药亦是巅峰,所练丹药都是耗材耗时,练之出来是丹香沁人心脾,越是高级之药越是难得。这瓶九转还魂丹也是柳随风师兄苦练半年才偶的几颗。此时救人要紧,柳随风也不细想。

这人醒转过来,见边上有人在侧,知道是此人相救,当下不能起身,只得向柳随风点头微笑,亦是感谢。柳随风见那人醒转过来,毕恭毕敬的,心中存了几分好感,也点头回礼。突然间,一声破空之声传来,柳随风当即转过头来,右手一探,已经抓住了飞来的几只毒镖,左手一挥,一股暗劲打在了那人身上。那人哼也不哼一声,就即倒在雪迫中。左手呈掷镖的手势。柳随风暗道好险,若不是此人大伤未愈,恐怕我命休矣。临下山时,师兄谆谆教诲尤在耳旁,人心险恶,凡事当要处处提防。当时还笑师兄小题大做。如今可惜了师兄的一颗好药。

柳随风当下也不管他人如何呻吟,只是不理,展开亲身功夫,在树上几个跳下窜上,一跃几丈间,飘飘然如蝴蝶般,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忽听的一声炮响,把周围照的一片通明,柳随风跳在一颗大树下,往下一瞧,树下既然有人,在一乍看,不是祸害龙还能是旁人。此时他们聚在在一起,凝神屏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那祸害龙用手比比划划,其他人都点头示意而去,训练有素,井井有条。就连柳随风也是暗自叹服。再往前瞧去,只见悬崖边上一大群人围做中间数人,还有的人在边上摇旗呐喊。

中间有两人在交手,一人身穿白衣,正是刚才柳随风所见之人,只见他闪腾挪移,行如鬼魅,与他交手的汉子飞舞一把大刀,刀法凌厉,越走越快,众人只见两个影子在边上越打越快,那使刀汉子招数毒辣,白衣汉子都是千钧一发间侃侃躲过。若是落在自己身上,早已身首异处,一时间全场寂静无声。白衣汉子有心在人前买弄自己的轻功,处处招架闪避,不喂一招一式。使刀汉子一会刀锋凌厉,一会儿趋势甚缓,有心买弄破绽,白衣汉子皆不为所动,心自焦急,眼见白衣汉子身在空中,暗道好机会,当即拦腰劈来,众人一见,全都瞪大双眼,大气不敢出。白衣汉子下盘刚稳,眼见大刀劈来,腿不移,一个侧身,闪过了一击,右手就往使刀汉子胸口抓去,使刀汉子见白衣人躲过一招,忙举刀回架。只听得嘭的一声,白衣汉子抓住刀尖,欲要震断刀尖,哪知使刀汉子拿刀不稳,白衣汉子一提,使刀汉子径直向路边的石头甩去,一声闷哼,再也起不来了。

随即有人摇旗呐喊:“方堂主威望,势必宇内。”“登领江湖,谁敢撩峰。”一时间阿谀奉承之语纷至沓来。各种欢欢之言不绝于耳,响彻悬崖山峰。

那方堂主挥手示意,随即现场一片寂静。见众人皆都安静不言,忙踏上一步,向四周作揖到:“我方王勤多蒙各位抬爱,近日在此稍献丑,微末之极也不要污了师傅的名声,今日小弟不才,拔得头筹,若得此件物事,他日定当当门拜谢。”说完就往边上两人看去,只要这二人无话可说,大事可成。方万勤一时间只觉意气风华,成竹在胸。

只见其中一人身材高大,秃顶无发,两撇胡须异常夺目。背后一把镰刀,那镰刀承十字架,异常宽大,此时那汉子只是闭目不言,双手轻抚胡须,对于方万勤之言充耳不闻。

方万勤又向那汉子言到:“不知道佛头陀你老何意?”那佛头陀见方万勤向自己开口讯问,心中也是好生为难。本想坐收渔翁之利,哪知使刀汉子如此不紧事。佛头陀又向边上的一人瞧去,只见那人身材瘦小,手中拿了两个钢珠,不断在手中来回转动,笑吟吟的望做方万勤,一副人畜无害。

佛头陀随即一笑,抱拳到:“方兄多礼了,呵呵,只是我此次和金大哥一同前来,好些事情都是以金大哥为马首,这次也不另外,全教金大哥裁决了〃说完向金不义拱拱手。

方万勤面无表情,好像全都和自己想的一样。暗自嘀咕道:“都是群狡猾的狐狸,那金不义谁不知道,表面和蔼可亲,背地坑蒙拐骗不知阴了多少人,你佛头陀一口一个金大哥不就是想拉个帮手嘛。”当下也不点破,按理也向金不义抱拳说到:“金大哥行走江湖,朋友遍布天下,家师常对我言到金大哥重守承诺,是响当当的汉子”。

柳随风躲在大树上,初时见方万勤还是一个磊落汉子,不想溜须拍马起来也不惶多让,不免心中大大折扣,此番又抬出家师,威胁之意甚浓。恐怕金不义未必肯罢休。

果不其然,那金不义轻轻转动手中钢珠,微笑到:“客气客气,这声金大哥我可不敢担当。”金不义向四方拱拱手道:“想我与令师当年八拜之交,还不知你在那里呢?当年,我与令师行走江湖,不少武人闻风丧胆,那些日子,令师有什么不知晓之事都向我请教。不想方贤侄今投靠他的门下,也算我半个徒弟,真是可喜可贺啊”。金不义摇头晃脑的说道,佛头陀不免心中好笑,这金大哥果然非常人,一番胡说八道连我都信了几分。

方万勤脸色铁青,心道好个狡猾的狐狸。当年家师若非被你坑害,哪能落得残疾之身,还有脸提及此事,脸皮之厚也是无谁了。若是一个不慎,恐怕自己也要遭殃。

金不义见方万勤不说话,正要接着说下去的时候,只听的一个冷冷的声音说到;“哼,一群江湖败类,咳咳……真当我们一家三口是你们待宰羔羊。”只见中间一汉子单手持剑,剑尖触地,勉强支撑自己不倒地。眼睛关切的望着后面的马车,神情悲凉。马车上坐做一个妇人,车盖早已被掀翻,空荡荡的。那妇人双手环抱着一个小女孩,约莫六七岁。脸色苍白,两只眼睛灵活有神,此时正惊恐的望着四周。妇人一边宽慰小女孩,一边看向汉子,眼中尽是愁容。想是那妇人没有见过此凶景,一时间只能呆呆的跪坐在一边,不能站起。

佛头陀哈哈一笑:“郭先生说笑了,呵呵,郭先生你知道我们来此目的,其实吧,有的东西放在你老人家身边也是无用,还招祸端,何不交出东西来,我担保放你们全家生路”。佛头陀正不知道哪么缓解气氛,要是两家真打起来,自己本可坐收渔翁之利,但东西终究未见到,就此伤了和气,以后相见就是仇人,何苦奈得。见有人主动搭话,就向那汉子说道:“你老不是常说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若是交出东西来,我们大伙做个见证,不为难你们一家人,以后见到你们,我们都绕道而行,你看可行。”

万万勤见佛头陀如此殷勤搭话,怒目而视,说到:“哼,郭文理,你今天最好交出东西来,不然今天,不要怪我们无情。”说完恶狠狠的向那汉子瞪了一眼。

那汉子仰天大笑道:“哼,想我郭家几代先祖,呕心沥血,好不容易……咳咳咳”那汉子说不得几个字就一阵咳嗽,似在竭力克制。“东西就在我这里,咳咳,你们就算,咳咳咳……”金不义打断那汉子的话说道:“郭兄,我们已经跟踪你半年有余了,东西在哪里,你只要说出来,我们不为难你,反正那个东西对你也是无用。何必为了一件物事就搞得这样嘛”金不义一边说一边痛苦流涕,说得好像感同身受一样,“不如你把东西交给我,我主英明神武,若是你那物事当真是至宝,以后还有享不尽的福呢,说不得到,那个时候我还要多劳你关照关照”。金不义满口堆笑,连连向郭文理说好话。

郭文理呸了一声,骂道:“无耻小儿,就凭你们这般寡义,哼,想要东西,就算我死,也休让你们得逞,咳咳……。”郭文理说几个字都甚是艰难,想是受伤不清。柳随风听得暗暗点头,都说书生无用,手无缚鸡之力,今观此人,也不失为一君子。今日哪怕命陨当场,也要保的他的性命。柳随风打定主意,就暗自琢磨盘桓。

金不义也不在意,满脸堆笑的向方王勤言到:“贤侄,你可知道那郭先生要保护的东西是什么,你师傅让你来取的东西又是什么?这些你都可知晓”方王勤看做金不义的笑脸,就想撕烂他的笑脸,但心中的确不知道师傅要自己下山取什么东西,只是让其跟踪而行,持机而动。不想黄雀在后,还不止一只。当下也是好生气恼。本想煞煞这货人的威风,哪知人家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虽然心中不喜,嘴上也不能得罪。方王勤言到:“此间事情确实不知,还望指教”。他怨恨金不义,是也随口问到。

金不义笑笑,说到:“郭先生要保护的东西,说白了,既不是武林秘籍,也不是藏宝图。你们想,若要是武林秘籍,我们这几个人安敢如此放肆,若是藏宝图,哈哈,佛兄,贤侄,恐怕今天到此的人不会这么点人,你们说是吧”。佛头陀点头附和,“金大哥,照你这般说,即不是武林秘籍,也不是藏宝图,那是什么呢?我们大伙跑这里来,不是鸟嘴跑毛吗。”佛头陀不解的问道,这佛头陀一出生就苦命,做了和尚,本应无欲无求。谁知色心不改,狠辣无情,投瞄上了好几个良家妇女。有次不小心犯案,竟被路过的乡民撞见,一气之下杀人犯案。加之他习练过几年武艺,行走江湖竟然无人能抓住。这次见到一个妇女,见其有几分姿色,色心顿起,却不想被金不义发现,言语冲突,竟失手被擒。金不义见佛头陀一脸凶相,正对自己脾性,加之做事还要帮手,二人狼狈为奸。佛头陀一路跟随金不义,见他所识所闻,都让自己大开眼见,不由得佩服。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跟随金不义。此间事情,方王勤自是不知,只见他二人时时争锋相对,以为和自己一样都是来抢东西的。暗中说不得还是一个可以拉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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