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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各显(1 / 2)

破风路 柳三虎 更新时间 2023-03-18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花卉佳木,烂漫缤纷,繁星在天,萤虫翩翩起舞。岳霁云却是一点欣赏之情也无,好在无人追来,这才稍稍放松。

抬眼见辛夷昏迷不醒,大骇之下,忙将其放到在地上,强运一口气搭在辛夷背后,一顾绵绵柔柔气劲直逼辛夷胸口,未过片刻,只听得嗖嗖嗖,三枚梅花针忽地从辛夷胸口逼出来,射在边上的圆石中,蹭蹭蹭落在地上。

辛夷只觉得胸口剧痛,再也忍不住,“噗呲”一声,一口黑血奔出。勉力睁开双眼,见岳霁云一脸焦急,无力道:“岳大哥,我感觉周身火烧般难受,这是要死了吗?”岳霁云忙道:“辛夷姑娘,你先忍耐一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辛夷苦笑道:“你叫我辛夷就好了,加一个姑娘听着多别扭。你叫我辛夷好了。”岳霁云双掌运劲,无暇多顾。只是道:“好,我以后就叫你辛夷了。”辛夷这才满意的笑道:“这才是,岳大哥,你,你叫我,叫我几声,几声辛夷可好啊。”岳霁云眼见辛夷呼吸急促,心道在这样下去可不妙,心中想到此,不由越来越担心,说话也变得迟钝起来,只是道:“辛夷。。。。。。,你会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辛夷埋怨道:“我又不是仙人,怎么会没事呀。岳大哥,他们都说我是小妖女,妖女怎么可能容易死呢?何况我还是毒宗的妖女,你说是不是呀。”说着无奈的一笑,让岳霁云从衣兜中取出一个蓝色瓷瓶,笑道:“这个可是我的救命之药呢,白色药丸碾磨成粉涂抹在伤口,红色药丸口服就好。”说道最后,脸色绯红,害羞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到最后再也忍受不住,痛晕过去。

岳霁云未想到事及临头,辛夷还有心情开玩笑,转念想到她还有救,这才稍稍宽心,忙就近取了一点山泉水,服侍他服下药丸。将白色药丸拍成粉末,正要敷在他胸上伤口之时,忽地一怔,不知如何是好。

岳霁云行走江湖,好些事都是便宜从是,想到她还是一个未出阁女子,更是左右为难之际,见她满身都是血迹,心中一慌,也顾不得许多,将她衣服轻轻簇开,三个细小的伤口触目惊心,汩汩流出黑血,暗叹一声,早知这梅花针有毒,没有想到这般霸刀。若是自己中此毒针,恐早就没命了。转念想到辛夷为了自己,甘冒这般危险,不由心中苦笑一声,又是感动又是心酸。哪里还想那么多世俗眼光,只认为辛夷姑娘这番恩情,万死都不能抱其一。

当下岳霁云将毒血吸出,待伤口清洗干净后,将粉末涂抹在伤口已是三更时分,伸手一摸辛夷额头,才发觉她滚烫发热,忙将他活血推拿,好一阵子,辛夷才醒转过来。

岳霁云大喜过往,在山涧采摘了一些野果,打了一只山鸡,做了一些鸡肉粥饭,轻轻将辛夷扶起,道:“辛夷,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辛夷只是微微摇头,道:“岳大哥,我不饿,你也有伤。”边说边将刚才那蓝瓷小瓶取出来,笑道:“还好剩到最后一颗,岳大哥你服一颗,好不好?”

眼见岳霁云只是不理,哼道:“怎么,你还怕我这药有毒,害你不成嘛。”岳霁云忙叹道:“辛夷,我对你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怕你害我,只是,只是。。。。。。”

“只是你怕这药能救我命,怕你浪费了嘛。”辛夷两眼发光,道:“这药一颗便好,多了也是徒劳无功,岳大哥你雷厉风行,怎么现在扭扭捏捏起来了呢?”岳霁云执呦不过她,自感内力不济,将剩下的药丸合水吞服,便就地调息起来。

未过的半个时辰,便是乌云满天,突然便是狂风呼啸,冷风吹的辛夷瑟瑟发抖,岳霁云忙将辛夷抱起,展开亲身功夫,四下奔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山洞,眼见得四周都是乱石,也不多想就钻了进去。

洞内漆黑一片,片寸之地仅能容数人,好在洞内干燥无雨,岳霁云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让辛夷躺在上面。到得后半夜,雨越下越大,夹着狂风吹进洞来,顿时冷飕飕的让人受不了。岳霁云将边上的大石搬来,堵在洞口,又在边上生了一堆火,这才暖和了一些。抬眼见辛夷微睁着双眼,脸色泛红,心下一惊,忙搭手一摸额头,宽慰道:“你好啦。”

辛夷娇羞道:“你以为这是仙丹,说好就好啦。更何况病去如抽丝,我又不是小仙女,哪有那么快。”岳霁云哈哈大笑,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便知她伤势亦无大碍,又惊又喜,眼睛盯着辛夷的胸口,脸色唰得一些红了起来,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在大火缭绕,辛夷也未发觉,两人这般相对,岳霁云顿时尴尬不已,只得道:“你先安睡吧,不然小仙女第二天便要变成病仙女了。”

辛夷折腾了半天,早已全身酸软,双眼一闭便沉沉睡去。岳霁云自从服了辛夷的解药,打坐调息后,内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心下更是暗惊。心知穆虹这掌凶狠,若是平时,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调养,未必见好,没有想到这毒宗救人手段这般高明,今天倒是大开眼界了。

然则岳霁云却不知,他天赋异禀,身体更是异于常人,别人受伤,有的可能三五天才好,岳霁云受点伤睡一觉便好。有的时候岳霁云还暗暗纳闷,只是未有察觉而已。不然即便这药疗伤奇佳,也未必有此起效,就如同湘西四鬼等人一般。

岳霁云回头向辛夷张望,火光熊熊,一明一暗照在她脸上,秀丽明艳,嘴角微动,好似梦到了什么可笑之人,不由看得有些痴了,想到她小小年纪,便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毒宗弟子,想到这些都让人发麻,到最后干脆也不多想,靠在石壁上,闭目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分,一阵马蹄之声传来,岳霁云心下一惊,暗道:“莫不是天下会的人追来了不成。”站起身贴耳倾听,共有数十匹马自北而来,洞外大雨凌厉,兀自下个不停。

蹄声来到近处,忽地停住,过了一会,便有人大吼大叫,竟然往这洞内走来,顷刻之间已到了洞外。辛夷早就被嘈杂之声惊奇,忙问道:“外面怎么了,好像有人过来。”岳霁云忙将边上烈火打灭,低声道:“这些人身法好快,看来极厉害。”想要另寻出路,只是刚才用巨石堵住了洞口,想要不被发现定是不能,不由好生懊悔。

忽听得洞外一人说道:“这里明明有一个山洞,怎么找不到了呢?”另一人笑道:“张老弟,你久在外,可能忘记了吧,这里可是乱石峰,哪里有什么山洞?”

岳霁云听的声音熟悉,惊诧之时,心下暗自寻思:“这不是张胜大哥吗?他怎么来这里了?”

又听得另一人道:“这里好像是一个山洞,你们过来看看。”张胜惊道:“秦明,在哪里?”说毕快步向那人走去,皱眉道:“果然有个山洞,不过可惜被一块巨石堵住了,咳,还说让你们来此间避雨呢,看来只得在赶路了。”

那叫秦明的人谄媚道:“张哥,还是不要了吧,前面道路本不好走,现在还是黑夜,更是难行。弟兄们这么紧赶慢赶的,好些天都没有休息,不如现在这里休息一晚吧,反正有避雨之地,待雨停后,在赶路也好。”

张胜向边上的人望去,见个个都是疲惫不堪。招手不耐烦道:“你们就在这石檐地下避避雨,先休整一晚吧。”当下几人齐声欢呼,卸雨衣安坐一旁,张胜凝气吐神,大喝一声,想要将巨石推开,只是连推数次,那巨石都纹丝不动,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岳霁云哪里还有怀疑,已知他们便是天下会之人,正要将巨石推开,让他们进来避雨。辛夷忙将岳霁云拉住,小声道:“岳大哥,你跟我在这里,让他们撞见,又要费一番口舌了。”

岳霁云一想不错,自己和辛夷孤男寡女同宿山洞,自己两人虽光明落泪,未做苟且之事,然则堵不住别人心思,何况辛夷还是毒宗弟子,更是女儿之声,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心下早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得让他们知晓。

洞外只听得张胜向边上一人吆喝道:“许宁,你说岳大哥暗害会主,这事你怎么知晓。若是被我发现你们冤枉岳大哥,我们兄弟们绝不答应,到时候别怪我手上力斧,一刀将你劈出两段。”

岳霁云听得洞外之人议论自己,当下便留了心眼,心道:“张胜,秦明两位兄弟与我交好,心知我的为人。”

果听得秦明正色道:“张哥说的对,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信岳大哥会做这事。想当年我们几人一起饮酒,何等畅快,谁会做这劳什子的老大位置。”

只听得一道狡黠的声音响起:“张大哥,秦大哥,你们说得是,我也正纳闷了,按理说岳大哥万不会做这事,只是索师傅说证据确凿,这事也不能抵赖,只是可惜我们平时,都被岳霁云给蒙骗了。”

张胜吼道:“许宁,你真当我不知道,你自己做的什么好事,瞒得过旁人,还能瞒得过我。谁不知道你做的那点偷鸡摸狗的事,被岳大哥知晓,大伙都知道岳大哥眼中容不得砂子,要不是少主出面,你还能完好。”

许宁也不反驳,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笑道:“张哥这话说的,少会主英明能干,若我做了许多坏事,少会主能留我嘛,你们说是也不是。”环顾两眼,见秦明张胜都不说话,接做道:“如今会主新丧,你们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秦明与徐宁反问道:“你知道?”许宁冷哼一声,叹道:“会主武功高强,当世能接他几招的,少之又少。你们说这事除了毒宗还能有谁?”

二人一听到毒宗,俱都一惊,秦明叫道:“毒宗之人虽厉害,但我天下会会主成千上万,岂是一个毒宗能相提并论的。”

辛夷听得有人对毒宗如此不屑一顾,心下便有气,苦于困顿洞内,不然定要秦明吃不了兜做走。转头看岳霁云倾耳侧听,也不敢出声叨扰,只得安静围坐一旁。

洞外徐宁附和道:“可不是嘛,毒宗在厉害,哪里是我天下会对手,就是怕他们里应外合。”“里应外合,徐宁你这话是何意?”张胜不解道:“给我说清楚,神神秘秘的,搞的我头好痛。”徐宁笑道:“张大哥,你先不要急吗,你不想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吗?”

秦明皱眉道:“你口口声声说岳大哥,难不成是岳大哥勾结毒宗,谋害我会主,你小子看来失心疯,想太多了。”说着一拳打去,顿时将秦明击飞出去,口中还骂骂咧咧的道:“许宁,你胡言乱语,不打你几次,难消我心头之狠,说岳大哥的坏话就是说我的坏话。”

张胜忙把秦明拉在一旁,冷冷道:“秦兄弟,先冷静一下,听这小子说什么,若说的不如意,我们在动手不迟。”秦明“哼”了一声,不在说话,只是双眼注视许宁,半天不说话。

徐宁挣扎站起身,正要发怒。其中一人冷冷道:“大伙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当面说清楚,动手岂不是伤了和气。秦兄你也是会中老人了,这么点分寸都没有吗?他话都没有说完,你怎么知道他要说什么?”

岳霁云心下一惊,暗道:“没有想到连他都来了。”原来这人便是天下会执法执事杜谦,处事公平,却不懂变通,平日寡默少言,孤傲成性,大伙俱都怕他,也没有一个朋友。常年在外,好些年都没有回来过,心中暗暗纳闷,也不知他这次有何用意,当下便留了心,凝神细听,深怕错过一字一句。

秦明二人见杜谦都开口了,也不敢放肆,随意找了两个空位置,待坐一旁。徐宁冷哼一声,最后还是道:“我怎么会乱说大话,这可是索平所师傅说的,你们说这还有假。”抬头见几人都露出一副迟疑得表情,这才满意的讥笑道:“索师傅能说假话吗?哼哼,到时候你们去了,自然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了。”

“这怎么可能,岳大哥怎么会做这事。”张胜好半天没有明白过来,徐宁早就接过话题,冷冷道:“这事你们得自己去问岳会主了,天下会群龙无首,一个少会主,一个副会主,你说我们以后听谁的,大家都是刀口过活的,谁没有一点私心,岳会主武艺高强,侠肝义胆,没有想到会做这样的事,假意送东西给会主,其实是咒会主死啊,最最可气的是,他为达到目的,竟然勾结毒宗,我们兄弟这几年,折在毒宗手下的兄弟有多少,亏我们大伙把他当兄弟,背后捅刀子的就是他。”

几人正争论不休,忽听得“轰隆”之声传来,秦明忙回头一看,只见得身后巨石窟窿两声,就往自己这里滚来,不由大为吃惊,双脚如灌铅般,想移动双脚却不听使唤。张胜见秦明呆立不动,眼明手快,抓住秦明衣襟,右足一跃,早已逃离刚才站力之地。两人诧异间,只见得两个黑影突现,呼呼两掌就向徐宁胸口拍来。

原来辛夷躲在洞内,眼见岳霁云几次想冲出去,忙一把将他拉住,好不容易将他劝住。哪知徐宁越说越放肆,岳霁云忍无可忍,抬手间就将辛夷推倒在地,心下一惊,哪里知晓辛夷这般柔弱。忽见辛夷脸色一阵潮红,心知洞内久不透气,刚才又未留一个洞,自己内力强劲自然不怎么在乎,然则辛夷本已受得极重伤害,哪里还能受得这般折磨?当即想也不想。气凝双手,劲通臂,大吼一声,猛力将那巨石往外一推,那巨石哪里能承受的住这股大力,轰隆轰隆就向外滚落。

待徐宁反应过来,一股掌力已至面门,心下暗呼称奇,唰的一声,抖动长剑,连划数个剑花,将周身护住,左手剑指与那人手腕一交,一股大力传来,竟将他手指弹开。

岳霁云双掌忽地一变,伸指向剑刃抓去。徐宁一惊:“你手掌毕竟是肉做的,难道还不怕这剑锋。”手腕一抖,长剑一撩。就向那双肉掌削去。哪知长剑还未递到,岳霁云右手蓦的弹出,在剑刃上一弹,当即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徐宁虎口吃痛,忙撒手后退,岳霁云右足一跃,左掌忽地抬起,快若闪电般在他胸口一击,徐宁哪里是岳霁云的对手,这两招风驰电掣,变招奇快,这一出手又有几分刁端,当即将徐宁震退出去。

杜谦大叫:“好功夫,好个虎啸龙吟掌,姓杜的领教一番。”飞身而起,轻飘飘的东游西走,呼呼两掌就往岳霁云身后拍去。原来岳霁云一显身,杜谦眼尖,虽是黑夜,也早就发现了岳霁云的声影。眼见他挟了一人,心下奇怪,正要上前去打一个招呼,哪知他一来就将徐宁击退,招呼不打就飞了出去。心下暗奇,心道我们几人这般友情,哪里一个照面也不打。转念一想,莫不是我认错了人,但这人一出手就将人打伤,说也不说就跑,也忒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吧。忽的眉头一皱,都说岳大哥害我会主,定是别人冤枉,只是找不到凶手,看这人身影,与岳大哥几分相似,待我先拿了这人再说。

杜谦这一出手,内劲十足,一股强劲内力就往那人后背击去,哪知那人头也不回,左闪右避,只听得砰的一声,那人呼的一掌与杜谦斗了一掌,杜谦乘势一跃,人已经飞身而起。只见寒光一闪,几点剑花就向那人胸口点去。那人挟着一人,本在疾奔,想要躲避亦是不能。急切间那人想也不想,急使一个千斤坠,硬生生停住不前,呼呼两掌连拍,就向杜谦拍去。

杜谦想要闪避,拳力已至面门,好在那人也不想伤他,拳至面门忽地一转,就向杜谦肩上拍去。杜谦身子一侧,闪过两掌,剑尖刚一触地,一个空心向后急翻,剑尖忽地向上一撩,只见得两块碎布如落叶般四下飞舞,岳霁云蒙在脸上的面罩竟被杜谦一剑划破。

杜谦一剑得胜,本该高兴。哪知一瞧那人竟然是岳霁云,手中动作迟缓,呆在一旁,哑然失色道:“怎么是你?”

岳霁云哪里解释的清楚,迟疑一步,后面秦明与张胜便追上前来,眼见杜谦站在一旁未动,还以为他已遇险。悲愤间全力出手,张胜力斧“唰”地一声,拦腰向岳霁云砍去,后面张胜相继出手,长枪一点,就往岳霁云背心挑去。

岳霁云也被攻了一个措手不及,两眼注视着杜谦,半天说不出话来,哪里还有心情去想后面两人攻来的招式。只觉得背心一凉,往后一瞧,两道寒光一闪,也不闪躲。只是寻思:“反正也解释不清楚,还不如便宜了两个兄弟。”心中打定主意,眼一闭只等就死。

辛夷忙踏后一步,身子一侧,闪身在秦明身后,手指连点,使开浮花点穴手法,在秦明手腕一点,秦明手中长枪好似会转弯一样,枪到中途,忽地一变,就向张胜刺去,这一下不仅是秦明奇怪,就算是张胜也绝匪夷所思,忙回斧一挡,格开长枪,向秦明骂道:“臭小子,你干嘛呢?故意的吧!”

秦明不敢大意,未成想到一个小姑娘身手都这般不凡,心知他手上有古怪,有心想要多看她几招,长枪一转,唰唰唰长枪连点,分别向辛夷肩膀,手腕,脚跟点去,辛夷身随枪走,闪身向左一避,右手抓住枪尖,身形一闪,左手手指就向秦明胸口点去。两人枪来指往,辛夷使开浮花点穴手法,招式灵动,一套指法使完,竟然奈何不了秦明,心下暗暗焦急,想到一个秦明都对付不了,还怎么脱身呀?

张胜见秦明久不能得胜,还以为他不是辛夷对手,斧头一挺,侧身就向岳霁云削去。只见得眼前突然一片白茫茫,才走得两步,拿斧的手,隐隐有些吃力,暗叫“奇怪。”大叫道:“这烟有古怪,大伙小心。”

只听得耳旁一声低喝“走”,虽干脆利落,也是悦耳动听。三人暗暗好奇,忙掩鼻挥舞手中利刃,将周身护住,待烟雾散去,四周一片黑漆漆,哪里还有那两人声影?

张胜秦明二人忙奔到杜谦身旁,见他并未受伤,二人这才宽心起来。秦明疑惑道:“杜兄弟,那人是谁?是我们仇人吗?”

杜谦只是摇摇头,道:“这里雨大,我们还是先回去。”说毕当下带头,右足踏前,快步就向前走去。秦明二人无语,两人相互对望一眼,也跟随而去。

徐宁本来被岳霁云震昏过去,被雨水一冲,早就冷醒过来,见杜谦等人灰溜溜回来,一瘸一拐道:“那人是谁?出手这么狠辣,分明就想置我于死地。”

杜谦只是不答,秦明抬头见边上果然有一个山洞,忙道:“这里果然有个山洞,我们先进去避避吧。这外面这么冷,进去暖和暖和。”当下四人鱼贯而入,徐宁见山洞内有一个火堆,尚有余温,取出火石,又另生了一堆火堆。

火光熊熊,照在各人脸上,四人俱都一暖,谈起刚才之声,都是哑然失色。秦明道:“杜大哥,你跟那人交过手,没有发现那人是谁吗?”张胜见杜谦不说话,皱眉道:“我跟毒宗打过交代,那女子所使招式鬼魅得很,尤其是那毒烟,只有毒宗之人才有这个,好在这烟雾只是迷魂药,不然我们今天定要折在这里了。”

杜谦正色道:“与我交手这人,便是岳大哥。”这话一出,三人皆都一惊,张胜结巴道:“这。。。。这怎么。。。怎么可能。”秦明叹道:“岳大哥和毒宗之人在一起,说出去谁信,我看定是毒宗之人假扮,想要我们冤枉岳大哥。”转头向徐宁一瞧,冷哼道:“我们会主死的蹊跷,莫不是这两人捣的鬼,这事我们要先回去跟少会主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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