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爱德华的孩子情况完全不同。
我想要他就像我需要空气呼吸一样,不是选择,而是一种必需。
或许我的想象力真的是太差了,或许那就是为什么在我已经结婚之后我才能想象我会喜欢婚姻生活的原因吧——我无法想象我会要个孩子,直到有一个孩子即将诞生之时。
我把手放在肚子上,等待下一次胎动,眼泪又从我的脸颊上流淌下来。
"贝拉?"
我转过头,他的语气令我警觉起来。他的声音太冰冷,太小心。他的脸色和他的语气一模一样,空洞而冷酷无情。
就在那时他看见我在哭泣。
"贝拉!"他闪电般地冲过房间,用手捧住我的脸,"你又痛了吗?"
"没有,没……"
他把我揽入怀里:"别害怕,我们十六个小时后就到家了。你会没事儿的,我们到家的时候卡莱尔就会准备好。我们会处理这一切的,你会没事儿的,你会没事儿的。"
"处理好这一切?你是什么意思?"
他弯下腰,看着我的眼睛:"我们要在那个东西伤害到你之前,把它拿出来。别害怕,我不会让它伤害你的。"
"那个东西?"我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