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禹锡早就料到了田仕会生出此种想法,于是板着脸,不怒而威道:“知府大人,我那跟班又是出去偷偷打探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说多愁人!若是晚上我突然想出去走走,一时忘了回来,你说他回来后看不到我了,会不会自作聪明的带着一些东西回到京都去找我?”
田仕多聪明的一个人,立马就知道自己的意图暴露了,连忙回道:“他怎么会那么做呢?”
叶禹锡眼露寒光:“但愿他不会!”说的是德福,却是看着田仕……c
田仕寻思了一会,硬的走不通了,决定试探一下软的,于是说道:“大人到了巴蜀,下官还没有尽地主之谊,这实在是说不过去,不知道大人是不是赏脸,晚上到下官府中一聚?”
到这时候,叶禹锡的计划算是到了尾声,人嘛,总要有点弱点才真实,所以他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饭就不必吃了,我想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在巴蜀之地多走走,买些罕见的玩应回去,这样才不会被京都那些人笑话是不是,知府大人?”
田仕听了叶禹锡这话,顿时满脸堆笑,在官场中混了这么多年,田仕怎么会听不出叶禹锡的弦外之音,心想有门!但是面子上要让叶禹锡过得去,于是应和了半天,极尽所能,大肆的将巴蜀的特色推荐了一番。最后拿出一叠银票,放在叶禹锡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意思?”叶禹锡装作不明白一般问道。
田仕以为叶禹锡觉得钱少,又掏出了一大叠银票放在桌上,连忙说道:“既然大人已经有了安排,下官只有用此略表心意了。”
“那既然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叶禹锡看到那一大叠白花花的银票,心中乐开了花,心想这应该不算受贿吧?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贪婪,再不提银票,而是对田仕说道:“我这一出去呢,可能要三天,不知道回来之后巴蜀还有没有反贼,那代家是否还存在,我的这些本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了!”
田仕开始见叶禹锡没什么反应,以为这麽多银子就算打水漂了呢,但是听了叶禹锡的话,顿时明白了叶禹锡的意思,先是一喜,但是随后就愁云满面,这么多的尾巴,处
时间紧迫,田仕双手一抱,准备闪人了:“那下官不叨扰大人了,大人在巴蜀玩的高兴!”
“不送。”叶禹锡也开始送客。
田仕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他倒不怕叶禹锡吞了银子不干事,因为即使那样,自己的把柄都被消除了,再怎么参自己也不怕了!事情解决起来并不复杂,只是那些马处
田仕与师爷计划了半天,总算拿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于是当天下午,很多这些天与叶禹锡接触过的芙蓉城市民,都收到了知府大人的好处,于是,芙蓉城内,大家口口相传,说知府大人是百年难遇的一个好官!
叶禹锡在芙蓉城到处走了走,发现并没有人跟踪,于是又绕了一个大圈,才去找德福。
房间内,德福正给被绑住的秦寡妇喂饭。德福左手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莲子粥,右手持勺,在碗中摇了摇,盛出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才缓缓递到秦寡妇嘴边,待到秦寡妇张开嘴,德福便将勺子轻轻推到秦寡妇嘴里,一边喂秦寡妇喝粥,一边说道:“香香,这是你最爱吃的莲子粥,我让店家放了很多糖!”
“呸,你个死德福!你不知道老娘不喜欢吃糖?放这么多糖诚心想不让我吃饭是吗?”秦寡妇将嘴里的莲子粥吐了出来。
德福一阵慌乱,连忙给秦寡妇顺了顺气,放下莲子粥说道:“香香,你开始说喜欢甜的,怎么突然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