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是栋宽大的房子,细听,每一个响声都能听到它弱小的回声。有的时候,它能给你丰富的想像力;有的时候,它能给人带来安宁;有的时候,它能令人恐惧……
这时的安静,给徐爱谊带来的就是内心的恐惧。她害怕什么?怕枕在怀里的男生经不住疼痛,昏睡过去。但相对于封靖昏睡过去,她更恐惧那条走廊,那条通往一个充满药水味儿房间的走廊,每每站在那儿等待都像坠入了地狱。
相对于徐爱谊的恐惧,封靖显得更加严重,他宁愿在她怀里苦苦挣扎,也不愿去那个充斥着药水味儿的房间打一支镇静剂,它已经无法用痛苦来衡量其恐怖了。
不知什么时候,封靖在徐爱谊怀里熟睡了。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扬起唇角,笑得很妩媚。她将他的身子放平,久久的盯着他,偶尔伸手过去,抚摸下他额头上的碎发。相对于那个梦里不可触及的人儿,她觉得此时已经很是的幸福了。
她的唇在他的额头上盖了下去,道了声晚安,身子向他依了过去,合上双眼。
夜里,徐爱谊做了个美梦,梦里她成了新娘,而身旁的人儿正是封靖。她揽着他的手腕,一步步地向红地毯的另一头走去,另一头有她那笑容可掬的父亲,有慈祥的教父,有精美的戒指……她要的一切都在另一头等着她,她春光满面,微抬起头来看向她身旁的人儿……忽然,身后跑来一女生,长相像极了王静琼,或许就是她。王静琼跑到他们面前,眨巴着眼睛,流出两行清泪,喊了声封靖的名字。不一会儿,封靖便掰开了她的手,牵过王静琼的手,向教堂的门外跑去……
啊――啊――
徐爱谊被梦里的一幕惊醒,神情慌乱,直至看到身旁的人儿还在身旁,捂着心口,这才平息了下来。
天已经亮了,没有熄的白炽灯与晨光一块儿洒在这个宽大的房间里,看上去饱和了许多,不那么寂辽与空荡荡,给人以赏心悦目的错觉。
正是这种错觉,让徐爱谊的纤手又抬了起来,抚向封靖的脸颊。
可就这么一抚,惊醒了封靖。
封靖嗯了一声,睁开朦胧的双眼。
可就在他睁开眼之际,徐爱谊像老鼠见着猫一样,手抽回被子,缩着身子,闭上双眼,装睡。
封靖刚睁开眼睛,便瞧见徐爱谊拉得很低的睡衣,不禁间惊慌的坐了起来,掀起被子,将头探了进去。还好,长裤还在,没有失身。
嗯――嗯了一声,装睡的徐爱谊醒了,搓揉着双眼:“你醒了。”接着,慵懒地伸了下身子,双手一撑,坐了起来,挪着身子向床头靠去。
动作很不经意,但看着这一幕的人就太在意了。徐爱谊那穿得很低的睡衣,不经意间,掉出半个球来,瞧得封靖的双眼直愣愣的,早晨的部位更加强烈起来。
徐爱谊紧了紧睡衣,头向一边别去,摆出一副娇羞样,娇声道:“昨晚你坏死了。”
封靖迟疑了下,想起昨晚跨在她身上……打住,他又掀起被子,又确认了一翻――裤子没脱啊!
“昨晚怎么了?”封靖抬起头,有些发愣的望着床头的徐爱谊。
“不理你了。”徐爱谊娇羞的拉紧睡衣,下了床,跟昨晚判若两人。
“你得把话儿说清楚哦,我的裤子都好好穿着。”封靖掀开被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徐爱谊跺了一下脚,停了下来,眼睛斜向上,转过身来,双手松开睡衣衣边,插在腰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啊,敢做就要敢承认,穿着裤子能说明什么?你的裤链提了吗?”
封靖顺着徐爱谊的视线往自己裤裆瞧去,惊讶的嘴张得老大,赶忙侧过身去,不知所措的提着裤链。然后扒在床上鬼鬼崇崇的,好像在寻找什么。
“你在干什么?”徐爱谊发出她的疑问。
“你不是处女?”封靖惊讶地看着徐爱谊,一脸悲催,仿佛在说我亏大了。尽管封靖对于以前没有记忆,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处男,等待着那个月黑风高,风雨交加的夜晚。呃――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连感觉都没有,就失身了。
徐爱谊属于那种胸大无脑的女生,气汹汹的喊道:“你才不是处女呢。”
“那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