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怎么样了?你比较厉害你来啊!”
“我能来我用得着你?”
“那你吵什么吵,不知道什么叫分心吗?”
“还分心呢,都没心。”
……女人们的吵架是钻牛角尖的说辞,所以兰玉跟徐爱谊吵起来,完全不在意一旁半睡半醒着的封靖,仿佛他没有被人捅了一剑,只是个累了想睡的孩子。
最后,兰玉瞧了眼封靖,不屑地瞥了眼徐爱谊,抬起手来,比划着,消失在徐爱谊的眼瞳里,闪现在远处林霖的身旁。徐爱谊瞧见出现在远处的少女,不禁的身体一愣,跟她吵两句是多么的不该。
封靖虚弱的转着身子,试图观看这一场演出,但身子有点不听使唤,转了一个角度便转不动了。
对于封靖这一动作,徐爱谊自然生气得很,撅着嘴欲开口,然而却不敢开口,或许伤者病人永远都是人群里最大的一员。
徐爱谊将气咽了回去,伸过手去翻那黏稠的衣服,血没再往外流,伤口正在愈合。
徐爱谊扬起嘴角笑了笑,她一点都不为封靖身体的恢复能力感到惊奇,反而像在她心头里成了一种玩笑。笑完后,一使劲,将封靖的身子别了过去,如他所愿,给他看一场好戏。
一片赤红犹如一片红霞,两人相依相靠着,望向同一片天空。
身穿长袍的清秀男人身影在林霖身后闪现,长剑从空中扫下。林霖微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向上翻去,手中的剑以闪电般的速度往头上举起,咣,一声刺响,双剑交叉着,两人有点类同静止。
清秀男人抽剑,身子往后撤去,消失在空中。
“能不能来招新鲜的?”林霖严肃的脸容多了几分喜趣,摇了摇头。
清秀男人身子闪现在林霖的左侧,长剑向他腰间砍去。这次林霖没有举剑去接,似乎做好了自杀的心理准备,他是借剑自刎。
单看林霖的动作的话,注定是个手下败将,就像接下来清秀男人的下场。
林霖身后不动声色的兰玉将手抬至腰间,在长剑砍向林霖的瞬间,迅速的比划着――她在结印。
待印结完时,离长剑剑锋两三公分的林霖凭空消失,再次出现时,他已出现在清秀男人上方,剑尖对准着清秀男人的后背,极速的往下刺去。
清秀男人的眼皮向上翻去,他感觉到上面的危险,但却无能为力的将眼睛闭了上去,不做任何挣扎。
嘭,一声响。飘扬的长袍没有了生气,贴在一片赤红上。
林霖的长剑刺进清秀男人的后背,一脚踩在血泊里,一脚留在赤红里。
趴在赤红地上的清秀男,试图抬起头来再看一眼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抬到一半又趴了下去,一动不动。
林霖的表情很不屑,一手将长剑从清秀男人身上抽了出来,鲜血还在剑尖滴落。林霖严肃的脸容,一点都不在乎血液染红他的宝剑,尽管不是以前那把杀人不见血的空明剑。
封靖的嘴角不经意的扬起,仿佛他看的就是一场好戏,禁不住给台上的人给予鼓励,给自己予欢笑。
徐爱谊别着头,瞧见了封靖那抹笑,不禁的后背发凉。他在笑什么?不会傻了吧。
女生的思维总是这般,想到的永远是肤浅的一层,然而正是这样她们更容易获得快乐与爱恨。她是爱身旁这个少年的,但爱是什么呢?一种朦胧的喜欢,就像怀疑他傻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