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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生死离别(2 / 2)

我本无名 流异 更新时间 2019-10-02

听到三姐对我熟悉而亲切的称呼,还有几乎从不说道歉的三姐,竟然软语向我说对不起。我的心结不由展开了,心中一片舒适,更感觉惭愧万分,我竟然逼着一向心高气傲的三姐,如此跟我道歉,实在是我太小心眼了。而且三姐还跟上次小青用一样的语气说我讨厌,但却听起来又是那么情意绵绵,我忽又兴奋起来,忙向三姐报以理解的微笑,以示歉意。

三姐也向我报心羞涩的微笑,再次轻轻地道:“你吐血了,是我逼你成这样了,你呀就是这样,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说出来。要不咱们先休息一下再走好吗?如果搞不好要成永难复原的内伤的,师傅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受伤的了。”

我的心结已解,体内的真气再次变的活泼,流畅,虽然压力挺重,但却还负担的起。我似有点逞能,也有点为了尽快找到能让师傅们安心的地方,我向三姐微笑道:“放心吧,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能耐,放心很快就到了。”我鼓足真气,以更快的速度向陡峭的高顶攀去,连三姐也不知不觉被我抬了起来,这时我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以供我飞奔。影儿终因山势太陡,而停在半山腰,不停的嘶叫,而我却顾不上理它,更多是怕三姐误会。

三姐叹道:“你呀,就是爱逞强,跟小时候一样,天天好勇斗狠,每天不打的头破血流你就是不会罢休,每次都要我来帮你包扎,什么时候你才能成熟起来呀。”

小时候的我的确是这样,几乎天天都跟比我强的师兄们打斗,当然这样做的原因,一大部分也是因为想让三姐为我包扎伤口,如果不是三姐恐怕我根本没有现在的成就。

我现在都有点不明白,三姐为什么从小就这么照顾我,一直到现在,她不会是把我当弟弟了吧?那样我就糟糕了,我刚才还发誓要把她当我的女人呢,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应该没有不愿意的意思吧。

双方终都再沉默下来,虽然各都有许多的心事想向对方倾诉,但却都被无尽的悲伤掩盖,不再愿意开口说话。耳里只有强烈的山风吹的哗哗地响,我终将似从四面八方吹来的山风勉强把握住,展示身法,尽量的借助山风的力量向峰顶攀升。

一路上基本上找不到可行的路,只能逢树越树,逢岩攀岩,而且这里的山风实在是难以捉摸,不但从四面八方吹来,而且随时都会改变方向,我又因负重太多身法展开不便,因此消耗较大。豆大的汗水不住从额头渗出,被三姐发现后,三姐爱惜的伸出她的玉手帮我轻轻的擦拭掉。

在三姐如此爱惜的擦拭下,剩下的路程我更有如神助,健步如飞。待到山顶的时候我却也累的差点脱力,在山顶的一块平台我放下了三姐及两位师傅的遗体,尽力压住我粗重的呼吸向三姐道:“三姐,你看哪儿好点。”

三姐环首四顾,片刻后指着一颗粗壮的松树道:“就在那松树下吧,师傅最喜欢长青树了。”

我点点头,抬起两位师傅的遗体,却有如抬起万千巨石,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慢慢地走到那松树下,轻轻将两位师傅的遗体靠在松树上放好,向跟在我身后的三姐问道:“不如将两位师傅葬在一起吧?”

三姐思考片刻后点头道:“两位师傅生前虽然没能结成夫妻,但愿他们到另一个世界能够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我暗暗调息体内的真气,炎阳真气迅速地恢复,慢慢地聚集起来,三姐知道我要用掌力挖出一个大坑来,忙移到二位师傅旁边,静静地立在一边。

待真力足够时,我猛的跃起,全力俯冲下来,接连三掌劈在地上。“轰轰”,地上立即出现一个大土坑,但第三掌却碰到了坚硬的山岩石,将我的手掌都震破,并被震的抛向半空。我等于是被自己打自己一掌,幸好我发现不对撤回了几成真气,但还是立刻受了点伤。

三姐忙叫我停下,跃到我旁边,爱怜地抓住我的手放到她的嘴边,呵着气道:“不要用手了,石头太硬了,不如用我的宝剑吧,我的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

三姐的宝剑可是很有名的,叫做凤舞剑],据说是当年武则天刚入宫时,因舞剑出色被太宗奖此宝剑。凤舞剑也因此而得名,凤舞剑短而细小,但却锋利无比,用此剑才能真正发挥“剑舞诀”的真正威力,此剑一向是武氏一代传一代,十分珍惜。但剑身单溥,用来削石,恐怕会有所损坏,而且如果三姐失去此剑的话对她的武功来说会大打折扣。

我有些犹豫地看着她。三姐却向我肯定的点着头,并把她的爱剑递了给我。

我终拿起这把凤舞剑,摧动内力,心中暗暗决定绝对不损坏此剑。

早在我创出急风七式之前,剑也曾是我最爱的兵器,对剑法颇有心得。现在我不但要保护剑不受损害,且要将埋在地底深处不知多少年的山岩石切下来,这样我是绝对不能用蛮力的,一定要用上乘剑法巧妙地将山岩石切害下来,也算是对剑法的一次温习。我心中想着以前学过的剑法,并且将现在领悟的武学理论结合在一起。

思索片刻,我若有所悟,猛的大喝一声,有如平地打了一个响雷,凤舞剑随着我的右手,即快又轻地**岩石,有如**豆腐般毫不用力,并轻轻的拖动画起方块来。我的左手也毫不闲着,不断地将我切下来的岩石吸出扔在一旁。不一会就挖了一个又大又深的石坑。我站在石坑边,暗暗调息着。忽然我又想到一事,很快我就在山顶找到一块巨石,并开始用手中宝剑切削起来,这次因此巨石全身都露在外,我切割的更加容易,各式剑法被我如天马行空般展施出来,连三姐的“剑舞诀”也夹带在其中,运剑如飞一般感觉十分的爽快,流畅自然,不会儿一副宽大石棺就已经做好,我对剑法也有了新的体会。我状如天神般举着近五六百斤重的石棺,微带些兴奋跃了回来,向三姐道:“怎么样?”

三姐轻轻的额首,但却并没有说话,显然她的心情十分的悲痛,全心神都放在师傅身上去了,对我的剑法也没有太多留意。

我小心翼翼地将石棺放入刚挖好的石坑里,转身抱起大师傅的遗体轻轻地放入石棺,三姐也抱起三师傅,轻轻地将三师傅枕在大师傅那宽阔的肩膀上。此时,两位师傅是显得那么的安详与平静。

在我合上石棺的刹那,三姐更是痛哭欲绝,死命的不肯我合上棺盖,还差点为此与我动起手来。其实我的悲痛之心绝对不在三姐之下,只是我看到三姐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想起自己肩负的责任,心中不由硬下心肠来将石棺盖了上去。虽然永远也见不到两位师傅的容貌,但大师傅与三师傅的容颜将永远清晰地留在我心中。

当我与三姐终将墓碑放了上去时,感觉到一阵阵的失落感,除了眼前的三姐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而我自己在这段时间内恐怕自保都成问题,更别提保护三姐的安全及使她能幸福的活下去。目前我首要做的事就是尽量保护三姐的安全,使她远离险地,而要做到这一点,我必须与三姐分开一段时间,好独自一人面对强敌杜绝。

天渐渐暗了下来,三姐依然抱着墓碑在轻轻的哭泣,肩膀不住的**,而在这山峰巅处的山风格外的寒冷,像把风刀一样,“呼呼地”围着我们飞舞,且不往我们的衣缝里钻了进来,向三姐与我袭来。连我这般功力都有些禁受不了,何况是受了伤初愈,依然体弱的三姐。

我忙脱了外面的青衫披在三姐身上,强而有力的双手抓住三姐削瘦的双肩,似要借此驱赶走三姐心中的悲伤与不安。但三姐却并不领情,双肩猛一扭动挣脱开我的双手,沉声道:“我挺得住,我可不需要你的保护,哼!师傅就看重你,我也可以成为天下最强的人,到时候我会证明给师傅看,我能够保护自己还能保护小十你。”

三姐似乎有点气恼师傅临死之时,将她给我保护,而从小到大一向来都是我受她的保护,可能一时间她有点接授不了这件事。我不敢再勉强她,只好站在她身后暗暗地为她担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依然木然地立在三姐旁,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三姐的哭泣已渐渐无声,但这种无声的哭泣,更让我感到格外的悲伤与痛苦。

而三姐已经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袭,娇柔的身躯有点不受控制的颤抖,看的我一阵阵心痛。我再也管不了许多,一把将三姐抱住,炎阳真气由我跟三姐的每个接触点渗入到三姐全身,产生能量,似要将她那冰冷的内心世界也烘暖。

一开始,三姐瞪了我一眼,想挣扎开来,但我已下了决心,就是不放。只是一会儿,她就放弃了,也许是她确挡不住寒冷了,而由我身上传过去的温暖更让她不想欺骗自己而离开我。三姐终于安静下来,我感觉到她的心跳声逐渐平静下来,像是在我身上感觉到安全。最后她用带着羞涩及责怪的眼神再瞪了我一眼后,反将她的全身缩成一团,倦依在我怀里。不久终于安静平稳的睡着了。

想不到三姐如此的倦依在我怀里,我不由受宠若惊起来,看到三姐眉间掩不住的疲倦及悲哀,我更加将三姐抱的紧紧的,炎阳真气全部调动起来,转化成如阳光般的热量不断的送入三姐体内,为她驱赶寒冷。

一贯来我都是将阳光转化为我的炎阳真气,现在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毫无保留地将体内的炎阳真气转化为阳光热量来为我跟三姐取暖,但这个过程却是如此的自然,在这漆黑寒冷的山巅处,我又一次将自己的真气变化能力进行了考验。只有这样我的真气才能真正做到千变万化,终有一天能突破它“极阳”的属性,从而达到真正的大圆满境界,只能那样我才能为师傅、师兄弟们报那血海深仇。

感觉到怀里的份量,我抬起头望着师傅们的墓碑暗暗发誓:“不管前面的路是如何的难走,我都要誓死保护怀里的玉人,并终有一天要将正在中原搞风搞雨的魔门势力连根拔起。为此我将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这一夜我没有合一下眼,因我不但要为三姐驱逐寒冷,且因各种心事围绕在我心头。我就这样坐着心潮迭起想着心事,但却连动一下都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三姐的觉,三姐时不时的发出带着哭声的梦语,并在迷糊中将我抱的更紧。我将真气与三姐的呼吸心跳配合起来,有节奏的输入,并引发三姐自身真气的抗力,以增加三姐对寒冷的抵挡。

我一会儿想着以前在谷中师傅们带着严厉却让我感到十分亲切的面容,及与师兄弟们进行激烈的打斗却能彼此关怀的一幕幕。一下子又想到自己要如何报却这血海深仇,甚至那对我下了“百日锁魂”邪术的杜绝,他虽然比我还略胜一筹,但我一定要将他击杀于掌下,当我挑战整个魔门的战书。还有“六哥”,他是不是已经糟到毒手,还是临阵逃走了,刚才我竟然不及问三姐了。最后我终想到殷小青,虽然跟她相聚不到一天的时间,但她却让我如此的不能自制,如今我已经得到了三姐并要给三姐幸福,应该将殷小青她完全忘记才对,这样我才对的起三姐,但我能做的到吗?

各种烦心的事直侵我心头,到最后让我不得不全面催发炎阳真气,将自己的情绪生生抽离,只有这样我才可以避免由心魔入侵走火入魔的危险。在刚才,如果不是三姐及时舍命相求,我早已生不如死,现在我更要小心避免重蹈覆辙。因现在不是我个人的生死问题,我肩负的重担只有我自己才能完成。

临近天明的时候,我才整理了从懂事到现在的经历,并整理出了点疑问来。魔门为什么要对我师门下手,要知道我师门自成立起到现在有近二十多年时间,但却从没有出江湖活动,对魔门并没有迫在眉睫的威胁,魔门犯不着为了怕我师门强大起来,而举魔门所有实力来攻打我门,甚至连魔门三大高手都全部出动,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到最后,也只得到一个惨胜的结局。这样对魔门的实力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唯一的解释是魔门在近期内将有大的行动,这样做的目的只为了他们那“大行动”扫清楚一切障碍,免生不必要的变故。

而那悲天悯人的老和尚,竟然叫他那善良美丽的女徒弟去做强盗头子,还做了黑榜高手,这是多么令人不解的事。而殷小青我更感觉到她生活的是多么地无奈,虽然她成功的建立起了强大的势力,强大的足以与整个魔门的实力相抗。但我却发现她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她的心完全没有停留在这俗世间。

是什么驱使殷小青这么做的呢,是老和尚逼的吗?还是她自己愿意去做的?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临近天明时,我忽然有点想通,殷小青必定是为了中原的安稳,百姓有幸福的生活才去做的。而能造成强大的唐朝动乱不安的只有魔门才有这个实力及野心,那魔门所谓的“大行动”必定是推翻现在的唐朝,如果是这样的话,战乱可能随时都会发生。如果我能将魔门的这一点幻想击破的话,那比什么都更能直接打击魔门。而要做到这一点,恐怕还得和已经准备了很久的殷小青合作。我对经常被大师傅评论的很**的朝庭没有报一点希望,因大师傅的见识是肯定没有错的。

既然必须与殷小青合作,那我就应该积极的面对她,而不是逃避她忘记她,或者能寻求一个完善的结局。想到这里我忽然振作起来,现在我首先要做的就是与杜绝分出生死来,再与小青合作来对魔门进行无情的打击。从见师傅们到现在我的精神一直处于颓废状态,现在,我终于想到瓦解强大的魔门的一丝希望,精神变得清晰起来,不管如何艰难我都要坚强地走下去。

现在我唯一考虑的是如何将三姐安排好去处,让使自己能放开一切与杜绝进行生死之战,以三姐的脾气如果知道了我的想法,肯定是不会让我独自去冒险。只有用三姐舍不得师傅,放不下的情怀留住三姐在此为师傅们守三个月的墓,那时我已经跟杜绝分出了生死,不管是胜是败都不会再涉及三姐的安危了。

当我亲爱的伙伴穿透山顶的浓雾,将它那第一丝温暖的阳光洒在三姐那秀丽的脸上时,我感觉到三姐身体忽然猛的一动后变得有些僵硬。三姐醒过来了,只是她一醒来就感觉到我们之间的亲密状态而有一些羞涩,所以没有睁开眼睛。

为了避免更多的尴尬,我轻轻低下了头,在三姐耳边柔声道:“姐,醒了吗?”

三姐终睁开她那秀丽的双目,先白了我一眼,接着挣开我的怀抱站了起来,整了整她身上衣裳与秀发后向我道:“你昨天晚上一定是没有睡吧!看你满眼的血丝,昨天一晚一定又是胡思乱想了。”刚说完这句话她才想到这句话的病语,小脸“呼”地冒起了两团红晕,并迅速扩展到她那纤细的胫脖。她低下头快速接着道:“哼,你快点打坐一会调息一下,免得你又要走火入魔了。我去找点食物来吃,听到没有,我没有回来不许走开,免得你又被我丢失。”

三姐依然像以前一样关心我,照顾我。我听到三姐那像是责怪实是担心我的话,一时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猛点头,仍像以前那个需要三姐保护的小师弟一样,乖乖的坐下来慢慢调息起来。

全力捕捉到三姐稍放轻松些的脚步声,并跟随她消失到山的另一头,我的心神终成功收起来,全心全意放在自己真气调息之中,不一会就进入“物我两忘”境界。

我的炎阳真气似比平时更为精纯,但却没有以前那么活泼,精神状态比起以前有更为沉闷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因过度悲伤而引起的。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我休想再有进步。

我立刻全心神集中在精神状态上,既然精神状态影响着炎阳真气的全面发挥,我不如反过来以更精纯的炎阳真气来影响鼓舞精神状态。想到这里我立马全面运行炎阳真气,并随着初升的太阳,渐渐调高,炎阳真气在我全身的经脉中周而复始的运转,越转越快,其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以往所有历史水平,我却依然控制自如,如此看来我对自身真气的驾驭能力有所增强。我的精神也逐渐随着真气的高速运转,而变的振奋起来,似如初升的太阳一样,变得充满朝气及斗志。昨夜因睡眠不足的疲劳一扫而净,心灵变得晶莹剔透起来。

差不多有一个钟头左右,三姐那熟悉的脚步声又在我心头响起,我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三姐那娇柔的身影从那边山头转了过来。三姐手中拿着两只烤熟了的山鸡及些山果,显然她是怕打挠我的调息,在远处烧好山鸡才过来与我分享,三姐的细心之处怕不在殷小青之下。我在分外感动之余又暗想:“咦!我怎么又拿三姐跟殷小青比,再这样下去可不太好。”

我忙站了起来,迎上三姐。

三姐先用神打量了一下我,见我精神不错,微一点头,肃容道:“饿坏了吧,再等等,咱们先拜敬师傅,再吃好吗?”

想不到三姐依然比我更加成熟懂事,我望着三姐那显得比以往更加坚强的俏脸,自然点头应道:“好,三姐你做主吧。”

三姐将手中食物分出一半放在师傅墓碑前摆好,示意我跟她一起跪在碑前,带着我三跪九拜后向着师傅们的墓碑沉声道:“师傅,正如你所说的,是人总会有这么一天,我跟十弟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而且比任何人都活的更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按你所说的做,十弟或许武功已经不同往日,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我会尽最大的可能支持十弟所做的一切,而不是成为十弟的负担。小十你说是不是应该这样?”三姐忽然转头向我问。

我心中涌出百般滋味,一向温柔善良甚至让人觉的有点娇弱的三姐在刚痛失亲人的情况,面对魔门那强大的压力下变得坚强起来,甚至发挥她从小就爱保护我的习惯,她不但不愿意成为我的负担且还想支持我、帮助我,让我变得更加刚强。现在更是迫我表态,免的以后我不放心她,以至为她而牺牲自己。

我点着头,从不曾让其他人看到过的泪水似乎就要首次出现在旁人面前,不断地在我眼眶里打着转,终于顺着我的脸掉了下来。

三姐看到,自然地伸出她那柔细的小手,扯着自己的衣袖帮我擦干,温柔地道:“小十,你一定要坚强起来,如果你再倒下,我该怎么办啊,知道吗?你现在是我的唯一依靠。”

我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就哭这一次吧,我暗想。那我就在自己唯一的亲人面前哭这最后一次吧!过了今天我就要跟眼泪告别了,变成一个任何人也无法击倒的强者。

三姐爱怜地抓住我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再次坚定的望向墓碑道:“师傅,您最后说要我做十弟的女人,我答应你,不过十弟一定要成为这个世上最强的人,且为您们报了血海深仇,我才会嫁给他,只有那样的人才值的我嫁,否则我宁愿孤老一生,终身倍在你们身边。”

我反将三姐的手握的更紧,诚恳道:“三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从小一直到现在,没有丝毫改变,但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你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将帮你寻遍整个中原大陆为你找到如意郎君。”

三姐“哼“了一声,似有点生气道:“你是不是没有信心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为师傅们报仇?哼,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没有一点信心。看样子我肯定是嫁不出去了,那样的话,我就在此陪师傅一辈子算了。”

我心中一阵高兴,三姐就差没有说出非我不嫁的话来了,看样子三姐一定是喜欢我的。我连忙道:“姐你放心,给我几年时间,我一定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将魔门连根拔起,到时候我再将你迎取入门。你放心好了。”

三姐终没再说什么,沉默了一阵,忽道:“先吃点东西吧,你也一定饿坏了吧,来”三姐抓起那整只山鸡塞到我嘴边。我忙一口咬住。

三姐轻笑着道:“你呀,从小就喜欢吹牛,你以为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就是这么容易的吗,连大师傅都没有成为黑榜第一高手,你也不想想再说。对了上次你说去杀赤发狂魔,怎么样了?你击杀了此獠没有,你上次吹的牛有没有吹实呢?”

我嘴里还含着整只山鸡,含糊不清的道:“我怎么是吹牛,赤发狂魔那还不跟这只山鸡一样,被我一口吞下。”

三姐惊喜地道:“真的,你真的杀了此獠,他可是导致师傅死的罪魁祸首,你能杀了他可算是为师傅报了一半的仇了。你是怎么杀了他的,你后来都遇到些什么事,都告诉我好吗?慢点吃,来,我来帮你,别急,慢慢的讲给我听。”三姐将我嘴中的山鸡取下,一块块撕下喂到我嘴里。

我稍整理了一下思路,将从三姐分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三姐听,只是说到对殷小青却是一下子带了过去。三姐却不时打断我,问了我些问题,她那俏丽的脸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辉,双眼射出智慧的光芒。听到我说出殷小青那不可估计的势力后,更是如连环炮一样问我了一系列的问题,不知她是看穿我的心事还是另有想法。

当这只山鸡吃完后,我这段的经历已经差不多说完了,我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及自己的猜测,三姐听了也不住的点头道:“这个殷小青,确是一位奇女子,恐怕以后还得请她帮忙才能顺利地报仇。”

这时我才发现三姐并没有吃一点东西,我忙叫三姐自己也吃一点时,三姐却说不饿,反闭上了眼睛思考了起来,其实三姐本就是智慧超人,向来都是胜人一等,否则三师傅也不会选她做关门弟子了。三姐能够如此坚强,振作起来,实在是让我放了一百个心了,或者她能想出什么奇谋妙计来对付魔门,我站在她身旁等着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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