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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尾声(2 / 2)

愤怒的小鸡 董竞一 更新时间 2019-10-02

在欧尼斯特?易莱哲的要求下,两艘英国海军船被用铁链紧紧地拴在了一起。巴德?马瑞在看到那个女孩时,心头一震,那双眼睛中流露的霸气是和哈巴德?易莱哲一样的。哈巴德还有这样一个女儿?巴德不禁的想。

易莱哲海盗船行驶在最前方,其后紧跟的是英国海军船。欧尼斯特?易莱哲指挥着驾驶员,不断的观看水流的方向。大家说她能听懂大海的语言。

英国海军们期盼自己的船上也有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

这一夜,巴德?马瑞带领的英国海军经历了生与死。深蓝的夜幕渐渐变灰,那是黎明来之前的颜色。

拖着疲惫的身躯,大家终于走出了迷雾。欧尼斯特?易莱哲自信的站在船头唱着一首流传于伊登海上的歌谣。

“海是我梦中的新郎,我穿的洁白,你穿的俊朗;你为我带上爱的花环,我闻着你特有的芳香;我们在黎明的见证下,走向新的方向;海是我梦中的新娘,我穿的帅气,你穿的妩媚;你吻着我飘香的秀发,我为你带上爱的钻戒;我们在太阳的见证下,奔向美好的未来。”

歌声甜美又不失底蕴,英国海军们仿佛是看到了女神,她有着迷人的容貌,有着高贵的气质,有着甜美响亮的歌喉,她救了大家。

“欧尼斯特?易莱哲万岁!”海盗船上传来了响亮的呐喊声。

“欧尼斯特?易莱哲?”巴德?马瑞自语。

“欧尼斯特?易莱哲万岁!”英国海军们应和着,他们心中的女神是该万万岁的。

“那个女孩上帝给易莱哲的礼物。”易莱哲海盗笑着说。

奥格斯格和巴特莱心中认同。大海的语言?奥格斯格闭着眼睛,用心倾听着,海风拂面,水浪儿拍打,奥格斯格讪笑,不是每个人都听得懂大海的语言。

三艘船缓缓地驶进卡尔山正东边的海岸,即使巴德?马瑞同意了约定,即使马克?定和他有着深厚的友谊,但是,欧尼斯特?易莱哲不希望出现任何威胁易莱哲的事情。

“谢谢你,欧尼斯特!”巴特莱说。

“真的很谢谢你!”奥格斯格同样道谢。

欧尼斯特?易莱哲笑着接受了感谢,转而对着下了船的英国海军们莞尔一笑,大家已然看痴了,那个美丽的人儿从此将走进他们的心。

“易莱哲欢迎每一个有志之士,今日,我欧尼斯特救了大家,不求感谢,但求问心无愧,易莱哲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希望英国海军也不要做!”欧尼斯特?易莱哲响亮的声音久久的环绕在卡尔山上空。

“她说欢迎我们?”

“是啊,易莱哲让我好奇啊,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

“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

英国海军们讨论着。

“我愿意加入易莱哲!”一个声音传来。

接着,一名俊朗的小海军走了出来,他笑着看向欧尼斯特?易莱哲,然后又朝着巴德?马瑞说道。

“巴德船长,我很敬重您的坚持和正义,但是,作为一个生命,人人都有活着的权利,昨日在迷雾中,您用您的大道理几乎要阻碍大家求生的**,我想您这是固执,我的生命不会交给这样的将领。大丈夫活着要光明磊落,同时,活的也要有价值!我想易莱哲今日能够以如此大的肚量来就我们海军,这种宽容是我敬佩的,所以,我要加入易莱哲!”20岁左右的男人字字坚定的说。

“你——你说什么?”巴德?马瑞颤抖着手指着面前的男人。

“我说我要加入易莱哲!”男人坚持着。

“我不允许,不同意!”巴德?马瑞愤然拒绝。

欧尼斯特?易莱哲没有言语,笑着看这一出。

“我只是来跟您说明,并不是来征求您的同意。”男人笑着转身走到欧尼斯特身边说。

“易莱哲欢迎我吗?”

“欢迎,易莱哲欢迎任何有志之士,不知道你叫什么?”欧尼斯特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他长得真的很俊美,比之奥格斯格多了几分清秀,比之巴特莱多了几分阳光,比之贝鲁尼?奥多了几分阳刚。欧尼斯特?易莱哲从心底喜欢这个男人。

“我叫赫伯特?马瑞,因为出生在英国的赫伯特所以便叫了那个城市的名字。”赫伯特笑着看着面前的欧尼斯特?易莱哲。

奥格斯格?格朗帕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他看着巴德的表情,那是一位气氛着儿子的叛逆的父亲的无奈。

“我不同意!”巴德?马瑞继续否定着。

这让本来想要跟着赫伯特?马瑞的士兵不敢出声。

“赫伯特——”巴德?马瑞气愤的叫着。

赫伯特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他看向巴德?马瑞,那个不顾他的感受将自己的信仰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许离开时最好的选择,给彼此一些时间去怨恨去理解,然后,珍惜。

巴德看着赫伯特的眼神慢慢的化为了一种乞求,但是,赫伯特没有反悔的意思,他只是笑着看向大家,是送别,是坚定。

“你真的准备好了加入易莱哲了吗?”奥格斯格适时的看向旁边的赫伯特。

“是的,我决定了,这是我的选择,死亡、生存这都是我的人生,我有权利抉择。”赫伯特坚定地看向巴德?马瑞。

奥格斯格也看向巴德?马瑞,他明白那位父亲的无助,但是正如赫伯特所说的这是他的人生,他有权利选择。

“既然赫伯特?马瑞选择加入易莱哲,我们欢迎,现在所有的易莱哲上船,我们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欧尼斯特?易莱哲命令道,看着依然笑着的赫伯特?马瑞,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小声的说。

“你跟上级告过别了,是不是也该对父亲告个别呢?我们在船上等你!”

欧尼斯特?易莱哲跟着易莱哲一起上了海盗船。

赫伯特?马瑞终于放下笑容,他缓缓地走到巴德面前,说。

“我真的要走了,您请保重,也让妈妈保重!”

“儿子做了海盗,你妈妈是不会保重的!”巴德心痛的说。

“海军海盗又有什么区别,都是在大海上漂着,做海军是您的选择,但您从来没有问过我是不是也想,现在做易莱哲海盗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可以告诉您,他的一切后我决定了要一概承担。”赫伯特?马瑞坚定的看着巴德?马瑞,任凭那个男人怎样用眼神乞求。

固执了一辈子,最后竟然因为这个,儿子也离开了。巴德?马瑞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赫伯特已经下定决心了,自己怎样的和他反对都是无济的。

“你最好清楚自己选择了什么!”巴德严肃的说。

“是的,我清楚,我选择做易莱哲海盗。”赫伯特恢复了之前的笑容,他用最标准的英*礼向巴德?马瑞告别,然后,转身,一行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保重自己!”这是巴德?马瑞最后说的话。

赫伯特身体为之一振,但他还是没有回头,那个20岁的男人毅然决然的上了海盗船。

“欧尼斯特的魅力太大了,海军都投靠了我们,哈哈。”易莱哲们开心的把赫伯特的加入归功于欧尼斯特?易莱哲。

缓缓驶走的海盗船带着赫伯特?马瑞和他的叛逆一起离开了踏上了新的征程。

“你真的决定了吗?”欧尼斯特站到赫伯特的身边说道。

“我都上了海盗船了,你还不信我?”赫伯特打趣的说。

“不是不信你,只是,你明白你这样选择带来的结果是什么?”

“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走好现在和未来的路。”赫伯特?马瑞看着面前甜美的女孩,继续说道。

“父亲从来都不给我选择的机会,我最初的愿望是做一名律师,但是父亲强制我加入了海军,呆在法兰西斯岛的日子,我在想自己的未来,我在想为什么我要走父亲的人生而不是我自己的人生。在迷雾里,父亲那么不顾众人的安危而打算一意孤行时,他令我失望了,并且我也明白了这不是我的人生,然后,你就出现了!”赫伯特?马瑞笑着看向一旁的欧尼斯特,眼神中似乎包含了什么其他的情义。

“我出现对你有什么意义吗?”欧尼斯特此时仅是个天真的15岁少女。

“有,并且是意义重大,你那么小却是在走着自己的人生,而且你的勇敢感染了我,我想那个可以培养出你这样女孩的易莱哲是值得我加入的。”赫伯特说着,眼睛一刻也不偏离欧尼斯特?易莱哲。

“没什么其他的了吗?”欧尼斯特问。

“你以为呢,还有什么?”赫伯特依旧笑着,只是多了几分挑逗。

“我?我没以为啊!”欧尼斯特否认的说。

“对了,还有更重要的要留下的理由。”赫伯特看着欧尼斯特闪着波澜的眼睛继续说。

“因为,我的心被易莱哲带走了,假如我不来,就活不下去了!”赫伯特一字字认真的说。

欧尼斯特?易莱哲先是一愣,继而,不自觉的便脸红了。在巴特莱?伯尼面前,在奥格斯格?格朗帕面前,在贝鲁尼?奥面前,她都没有红过脸。

“说什么呢,根本听不懂你说的!”欧尼斯特骄傲的昂着头走出了船舱。

岸上的奥格斯格和巴特莱目送着易莱哲海盗的离开,巴德?马瑞似乎还是没有从痛失儿子中走出来。

“船长,让他去吧,他的人生该有他自己来选择。”奥格斯格说。

“你在说什么,不就是走了一名海军,我承认他长得很好看,但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巴特莱还不知道赫伯特?马瑞是巴德?马瑞儿子,所以他只是不明白奥格斯格和巴德船长的严肃的表情。

巴德?马瑞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是英国海军此时此地的领导者。

“巴特莱,你知道亚尔维斯在哪里吗?”巴德突然问。

“亚尔维斯?”巴特莱不明白巴德船长的意思。

“是的,我们来卡尔上的目的就是带回亚尔维斯,巴特莱那也是你的任务。”巴德?马瑞命令的说。

巴特莱?伯尼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唯命是从的海军士兵,在易莱哲所经历的让他知道了什么是自己该坚持的,什么不是。

“船长,我尊重您,您不是答应了不会做伤害易莱哲的事情吗?”巴特莱认真的说。

“我没有伤害易莱哲,我只是拿回本就属于英国的东西,不是吗,亚尔维斯是我带出英国的,现在我有义务带她回去。”巴德坚定地说。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不想做任何伤害易莱哲的事情,而假如您能够带走亚尔维斯那就是亚尔维斯真的属于英国。亚尔维斯现在已经不叫亚尔维斯了,她叫易莱哲号!”巴特莱说着。

是的,亚尔维斯在欧尼斯特?易莱哲加冕的那一日便不再叫亚尔维斯,欧尼斯特?易莱哲倔强的摸着这艘英国海军勘探船,这是父亲留下的除了易莱哲最珍贵的礼物,而现在,她叫“易莱哲号”。

“易莱哲号?”巴德?马瑞突然间想起了那个叫欧尼斯特?易莱哲的女孩。他竟然看到了那个女孩身着红色披风站在亚尔维斯的场景。不,不,巴德?马瑞强制自己将思绪回到亚尔维斯上。

卡拉?科?宾利带着受伤的夏佐?戈基在鸟鸟鸟林到处转悠,她爱着面前即使疯癫了的男人,有时自己也痛恨这种多情,但是,每每看见夏佐受到伤害,卡拉是比他还痛的。

“夏佐,你受伤了,我们先回船好吗?”卡拉温柔的说。

“金子——”夏佐抓着鸟鸟鸟林的土壤兴奋的吆喝着。

卡拉看着那些泥土忍不住又留下了眼泪。

“你看,是金子,我们可以买足够的庄园,还有种满玫瑰花!”夏佐继续说道。

“玫瑰?为什么要种玫瑰?”他大脑一时又陷入了混乱。

卡拉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自己一直爱着血红的玫瑰,夏佐尽管再无情,他还是将这点记在了心里。

“因为玫瑰是我们爱情的象征,夏佐,走我们回去,大的庄园很快就会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卡拉像哄小孩一般温和的说。

“别拉我,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和我的紫金。”夏佐狠狠地打开了抓着他的手。

“夏佐,你看清楚,你抓的只是很一般的土壤,不是紫金。”卡拉说。

夏佐?戈基是听懂了,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泥土,激动的大叫道。

“我的金子呢,怎么变成了土,不对,不对。”夏佐拼命的用手挖着树根,任凭指尖和伤口流血不止。

“快点,帮他挖,直到挖到紫色土壤为止!”卡拉命令手下道。

她不希望夏佐再受伤了,也许帮他挖出紫金他的心情会好很多。

片刻过去了,所有的西班牙海军都在拼命的挖着土壤,但是根本找不到卡拉说的“聚集在树根的紫色金属土壤”。

“中将大人,我们找不到您说的紫金!”手下报告说。

卡拉?科?宾利在夏佐开矿期间是亲眼见过的,那些紫色的金属就神奇的聚集在树根,像土壤但是金属。她查看每一个被挖开的树根,那些土壤竟全是再平常不过的热带雨林的土壤。卡拉震惊的看向还在“锲而不舍”的挖着的夏佐?戈基。

没了,真的没了,一切都像个梦,来的快去的也快。

“别挖了,夏佐,上帝带走了紫金!”卡拉哭着拥入夏佐怀中。

“即使没有紫金,我们也可以继续生活,顿岛很美不是吗,夏佐,清醒吧!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夏佐?戈基看着自己粘着土壤的手指和“空无一物”的树根,眼神依然呆滞。他任凭卡拉帮他清理伤口,然后和着她一起回了西班牙海军船停泊的岸边。

“大人,肯尼大将让我们来观望英国海军和易莱哲海盗的战斗,现在我们可以回去吗?”手下问。

“谁说我们要回去,我们的船和易莱哲海盗船停在了同一个地方,那是易莱哲海盗此次前来卡尔山驾驶的所有的船,即使战斗我们也会最清楚的观察。”卡拉一边扶着夏佐一边对手下说着。

大家不再言语,无可否认,卡拉中将有着足够的智谋。

伯里斯毕夏普等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伯里斯轻轻地飞到被挖的露出大半树根的泥土,正如卡拉?科?宾利所说,真的没了,那些供养着这些大树的紫壤没了。

“是真的吗?”柏妮絲不敢相信紫壤会消失。

“那些树根下确实没有你们说的紫色土壤。”盖理看着毕夏普说道。

“紫壤就这么消失了吗?”罗比的神情也有些复杂。

“我曾经祈求过上帝带走紫壤,但是,当他真的消失了的时候,我竟然忍不住眼泪。”柏妮絲悲伤的说。人类的到来打乱了他们原本祥和的生活,而今所有的告别要用曾经供养他们的紫壤来陪葬,她不知道这代价是太高还是太低,只是眼泪真的止不住。

“不要哭,柏妮絲,没有紫壤,鸟鸟鸟林会少灾难的,也许是好事,我们应该跟长老报告,鸟鸟鸟林的每一位成员都应该知道。”伯里斯安慰的说。

长老听到这个消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或者太多的兴奋,那张睿智的面孔写满着坦然。

“太多生灵对上帝祈求带走紫壤,所以他成全了我们。”长老缓缓的对鸟鸟鸟林的全部成员说道。

“我们会不会死?鸟鸟鸟林的存在是因为紫壤。”凯莉问。

“紫壤什么时间消失的,我们都不知道呢,或者,上帝只是悄悄的带走了紫壤,于我们林子还是林子,他没什么变化,不是吗?”长老说。

大家想着,正如长老所言,确实如此,紫壤的消失是在大家都没有发觉的情况,假如是这样,那么对鸟鸟鸟林的生活又会有什么影响。这样一想,大家心中倒也轻松了不少。

这段时间里,罗比认真的忏悔,包括长老在内的鸟鸟鸟林的成员们都愿意重新认识他,而他很是照顾白鸟妈妈,那身洁白的羽毛似是他心中最深刻的记忆,守护林子是他决定要永远做的使命之一。长老笑了,预言总归是没有错的,罗比属于鸟鸟鸟林,即使离开也只是暂时,也许总有一天当自己离开时,可以舒心的说我把鸟鸟鸟林交给了预言中鸟儿了。

这边卡尔山正东海岸边,巴德?马瑞已经派手下道各个海边寻找亚尔维斯的线索。

“报告船长,在卡尔山南边发现亚尔维斯。”手下报告着,刚刚失去儿子,巴德?马瑞告诉自己即使不伤害易莱哲,亚尔维斯是一定要带回的,因为那是本就属于英国的。

此时,欧尼斯特?易莱哲和着一众易莱哲包括新加入的赫伯特?易莱哲一起满载着属于易莱哲的财宝一起返回停泊地。赫伯特越发喜欢欧尼斯特了,她严肃时是个不折不扣的头领,她可爱时又是上帝派下的天使。而易莱哲却是一个比之海军热闹的地方,这里每个人相处平等,做事直来直去,没有严肃的军礼,没有绝对的命令,赫伯特也爱上了易莱哲,他观察着每个易莱哲。

汉希?李总是很紧张的站到葛列格里?哈利身旁但是又吞吐的说不出什么。这让赫伯特很是好奇。

“师傅,您是怎么了,是鸽子出了问题吗,您到底想说什么?”葛列格里?哈利问。

“我,我,我——”汉希?李还是没有办法开口说出“我就是你父亲”这句话。

“师傅,我一直都是您来照顾的,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呢?”葛列格里笑着看向汉希?李。

“葛列格里,”汉希?李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男孩,继续说。

“你想过你的父亲?”

葛列格里渐渐的收起笑容,那个字眼于他太陌生也太熟悉。陌生的是他从来没有真正开**过,熟悉的是在心里在梦里,那被叫过几千几万遍。

“跟我说实话,你想过你的父亲吗?”汉希?李不依不饶的问。

“想又有什么用,他抛弃了我和妈妈,妈妈也因此死了。”葛列格里惨淡着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他来了,你会认他吗?”汉希问。

“不可能。”葛列格里肯定的说。

汉希?李失望的低下了头,他知道葛列格里是不会原谅这样一位父亲的。

“他是不可能来的,他走的是那么干脆。”葛列格里说。

汉希?李重新抬眼看向葛列格里,问。

“我是说假如,假如他出现了,你会原谅他吗?”

“我不知道,奥格斯格告诉我,没有不能够放下的仇恨,他说我是爱着我的父亲的。”说着葛列格里从上衣口袋掏出那枚西班牙海军胸章,它已经变得光亮,大概*的次数太多了。

“师傅,我不需要父亲了,您把我养大,关心我,爱护我,我一直把您当成父亲。”葛列格里缓缓地说。

汉希?李禁不住的留下了泪水,相认与否只是个名号而已,现在葛列格里是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父亲了,也许瞒着他给他更多的幻想更好,美丽的谎言就是这个意思吧。

葛列格里小心的抹去汉希?李面颊的泪水,他的师傅就是这么奇怪,说哭就哭,还有明明已经加入易莱哲却总是向哈巴德老大行西班牙军礼。

赫伯特?马瑞听着这些,作为旁观者,他猜到了真相,正如欧尼斯特告诉他的,每一个易莱哲都是有故事的。

巴德?马瑞带领英国海军驾船向亚尔维斯停泊的地方出发,奥格斯格?格朗帕和巴特莱?伯尼也同船前往。一路上两个人都不言不语,布蘭琪刚刚离世,而巴德船长的执着也不知是对是错,思考是他们唯一能做的。

“亚尔维斯!是亚尔维斯!”海军士兵第一时间向巴德报告着。

“全速前进!”巴德命令。

“船长,我们没有办法在卡尔山南海岸停泊,海平面因为前几日的海啸已经下降到最低点以下几十米,而能够在岸边停泊的位置已经被易莱哲海盗船、亚尔维斯和一艘西班牙海军船占领,现在我们不能再靠岸了,假如靠岸只能选择别的地方。”副官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巴德?马瑞气愤的垂着桌子,上帝实在是太捉弄自己了,亚尔维斯就在面前竟然只能这么看着!

“朝亚尔维斯方向靠近,一直靠到最近,把我们的船连在亚尔维斯上!”巴德?马瑞命令说。

“这,您这是要和易莱哲海盗起冲突吗?”副官问。

“不,我只是要拿回亚尔维斯。”巴德回答。

奥格斯格和巴特莱担忧的看向“易莱哲号”,她还是那么安静,全然不知一场战斗即将因为她而展开。

英国海军船缓缓地靠近亚尔维斯,然后海军士兵用锁链将两艘船连了起来。一切都在巴德?马瑞的眼皮底下进行着。

卡拉?科?宾利看着发生的一切,现在易莱哲海盗没有主心骨,他们的头领都去了沉船处,假如巴德?马瑞凭着英国海军军力是完全可以夺回亚尔维斯,只是,她看着那艘熟悉而又陌生的曾经的英国勘探船,感觉突然变了,几个月的时间,那艘船也经受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什么,她所散发出的绝对不是之前俨然的“正义”,更多的是自由和洒脱。

“易莱哲号?”卡拉自语。看着昏睡过去的夏佐?戈基,卡拉轻轻吐出一口气,巴德?马瑞绝对带不走那艘船,她想着。

“金子——”夏佐?戈基梦语着。

此时,易莱哲海盗正慌乱的不知怎样应对突如其来的英国海军船,再看到他们将两艘船连起来的举动后,大家也不敢轻举妄动。

“欧尼斯特头领就要回来了,我们不怕,只要等就行!”

“是啊,那些个海军休想动我们易莱哲分毫。”

易莱哲海盗相互鼓着劲。

巴特莱?伯尼紧张的盯着巴德?马瑞,他心中希望欧尼斯特?易莱哲快点回来。

“巴德船长,我尊敬您,但是您的行为太过草率了,不是吗?”奥格斯格?格朗帕说道。

“草率?哈哈,我连儿子都没了,还有什么是草率的。”巴德愤恨的说。

“赫伯特的事,我替您感到难过,但是,正如他所言那是他的人生,他有权利自己选择,或者您是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了赫伯特,所以今天他才会表现的那么极端。”奥格斯格回说。

“哈哈,都是我的错吗,我效忠英国海军有错,我让儿子效忠海军也有错,到底怎样才不会错?”巴德?马瑞痛苦的敲着桌子。泪水久久的在他眼眶里打转。

奥格斯格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巴德有错吗,或者没有,他只是坚持了自己的信仰而已;赫伯特有错吗,没有,他只是走了自己的人生而已;易莱哲有错吗,没有,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存在而已。这些是是非非根本没有对错之分,巴德?马瑞因之赫伯特?马瑞的离开心情自然低落,奥格斯格理解。

“欧尼斯特头领回来了!”易莱哲海盗里突然间传来了兴奋的吆喝声。

“欧尼斯特!”

“欧尼斯特!”

“欧尼斯特!”

海盗们激动地迎接这位年轻的头领,他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有那么的质疑,渐渐地都消失了,现在欧尼斯特?易莱哲已然已经是易莱哲太阳一样的存在,没有她,大家会害怕会焦虑,而只要看到那张甜美而英姿*发的面孔,那种彻底的安心让大家舒服极了。

易莱哲海盗很快的向欧尼斯特?易莱哲报告了巴德带领英国海军所做的事。站在亚尔维斯上,看着那条铁链,欧尼斯特?易莱哲微微一笑。她知道巴德因为赫伯特的事恨着易莱哲,但是他又在迷雾中答应不会做伤害易莱哲的事情,所以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他选择了强制的将亚尔维斯带走。

“已经没有亚尔维斯了,她现在叫易莱哲号。”欧尼斯特自语。

“易莱哲号万岁!”欧尼斯特突然的吆喝着。易莱哲海盗们立刻应和着。

“易莱哲号——”

巴德?马瑞气愤的站在船上望着欧尼斯特?易莱哲。

“您这是要做什么?想用这根铁链带走易莱哲号?太荒谬了吧!”欧尼斯特鹰一样的看向巴德?马瑞。

“易莱哲号?那是什么,我只知道你所站的船是英国的亚尔维斯!”巴德?马瑞坚定地说。

“哦?我记得英国海军在迷雾中答应过‘不会做伤害易莱哲的事情’,难道,这都是放屁吗?”欧尼斯特字字坚定地回答。

“我没有伤害易莱哲,我只是要带走本就是属于我们的东西。”巴德?马瑞略显心痛的看向站在欧尼斯特?易莱哲身后的赫伯特?马瑞。

“你带走易莱哲号海盗船难道不是在做伤害易莱哲的事情?多荒谬啊!”欧尼斯特说。

“巴德,欧尼斯特这次是去迷雾救你是我求的,你难道不懂知恩图报吗?”马克?定说道。

“马克,我欠你的情和拿回亚尔维斯是两码事,我感谢你救了我。”巴德顿顿的说。

马克?定看着巴德悲伤的神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巴特莱,易莱哲待你怎样,你是知道的,现在你联合英国海军对付易莱哲,枉我还这么相信你!”汉希?李看着对面船上的巴特莱说道。

巴特莱?伯尼惨笑,此时无论怎样的解释在他们眼里也都只是掩饰而已。

“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易莱哲号!”欧尼斯特?易莱哲再次坚定地看向巴德?马瑞,那眼神俨然一只捕猎的鹰,15岁的面容已然褪去了稚嫩,没有人会质疑她是易莱哲太阳一样的存在。

巴德?马瑞扯动着嘴角想说什么,但当看到赫伯特拒绝的眼神,他便也没有言语。

双方似乎没有要先出手打破这种僵持的,欧尼斯特?易莱哲带着易莱哲海盗悠闲的坐在易莱哲号上,巴德?马瑞带领英国海军则站在海军船上。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海军?海盗?哈哈,金子是我夏佐的,谁也抢不去!”夏佐?戈基疯疯癫癫的从西班牙海军船上跑了出来。

这时,易莱哲海盗已然告诉了欧尼斯特?易莱哲关于夏佐?戈基打死布蘭琪?休斯顿的事情。欧尼斯特愤恨的看着这个让一对有情人阴阳相隔的老犹太人。

卡拉?科?宾利紧跟着夏佐出来安抚。她不想让那些和夏佐本就有恩怨的人趁机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不管他是多么的罪大恶极,在自己眼里,他只是爱的男人。

欧尼斯特?易莱哲缓缓地掏出枪,轻巧的指向了夏佐,如此的距离虽然不是百分百的击中率,欧尼斯特却是可以百分之九十的击中。

“不要!”卡拉看到欧尼斯特举起枪后急忙派西班牙海军举枪护卫。

欧尼斯特讪笑的看向夏佐,那是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巴德?是你,是你派人偷走了黄皮书,还栽赃给我,哈巴德这个傻子中圈套了!”夏佐突然看向巴德说道。

黄皮书?听到的人都为之一振。

“你这个贪婪的家伙想要独吞黄皮书,没门,那是我的,是我的!”夏佐激动地吆喝着。

欧尼斯特转动着眼珠,他们口中的黄皮书是不是父亲死前留下的黄皮书呢,她想着。

“黄皮书现在我这里!”欧尼斯特大声说。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女孩。只见她让手下从舱室中捧场了一本黄皮的书。

“在我这里,你凭什么说是你的?”欧尼斯特笑着看向夏佐。

“那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夏佐想要挣脱卡拉的束缚去易莱哲号上拿回黄皮书。

“看你这么想要,给你是了,只不过——”欧尼斯特拖着长长的音,瞟着周围人的反应,突然的将手中的黄皮书投向了大海,然后接着说,“只不过,你得自己去拿!”

夏佐?戈基几乎没有思考,他用尽力气推开所有的人,义无反顾的投进了大海。

最初,大家还能听到那个恶男人口中叫着“我的书”,但很快便没有了声音。卡拉派人下水救夏佐,但是浅水岸边竟然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夏佐?戈基沉进了大海,随着那本黄皮书一起。

所有的人看着大海吞噬那个可恶的老犹太,大家没有怜悯,假如说怜悯那仅是对于船上那个疯狂的傻女人而言。

布蘭琪,我给你报仇了。欧尼斯特想着,然后看向奥格斯格和巴特莱点头一笑。他们互相明白。

“欧尼斯特?易莱哲,我不想和易莱哲动武,将亚尔维斯交给我们。”巴德?马瑞突然说道。

“一段插曲到让我把您说的‘亚尔维斯’给忘了,亚尔维斯?那是什么?”欧尼斯特说。

“别装糊涂,亚尔维斯就是你脚下的船。”

“哈哈哈哈,”欧尼斯特笑着,极好看的眼睛流露着杀戮。

“我装糊涂?这是易莱哲号海盗船!”

伴着欧尼斯特的声音,易莱哲号适时的响着号音,仿佛是*着这个女孩。英国海军们似乎还沉浸在欧尼斯特拯救他们的那一刻,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迷恋。

“你——休怪我出尔反尔,只怪你易莱哲欺人太甚!”巴德?马瑞愤恨的说。

“是了,这就是你要的,出尔反尔却又要事出有因!”欧尼斯特直直的看着面带怒容的巴德。

巴德?马瑞的目光时不时的瞟向赫伯特,而后者仅是一言不发的站在易莱哲海盗中间,这更是让巴德怒火上升。

“你该明白的,欧尼斯特,和英国海军作对没有好下场!”巴德愤恨的说。

“易莱哲从不和任何人作对,只是有些人看易莱哲不顺眼而已。”

“你——”巴德?马瑞无言以对,他不想自己在一个西欧丫头面亲失了什么威严。

“副官,准备炮火,我想这场战斗在所难免!”巴德对身后的副官低声说道。

副官听着,却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我不能从命!”他说道。

“伯克大将在出发前给了我他的令牌,说‘假如巴德要挑起战争,那么就用这个令牌命令他,放弃战斗,哪怕没有拿回亚尔维斯!’”副官一字字缓缓地说着。

奥格斯格和巴特莱听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伯克大将?”

“是的,假如您要强制命令大家开火,那么请您休怪我用令牌让海军违背您了!”巴德看着对面船上还不知道此事的易莱哲海盗,说道。

“武力对谁都不好,所以,把亚尔维斯给我们,我保证易莱哲海盗可以毫发无损的离开卡尔山,并且带着你们的财宝。”

“把易莱哲号给了海军这算哪门子的毫发无损?”

“准备枪炮!”巴德愤恨的命令。

一旁的副官叹了口气,正拿出伯克大将的令牌准备阻止战争。赫伯特?马瑞的声音传来。

“巴德船长,我有话对您说,请允许我过去!”赫伯特说道。

巴德没有回答同意或者不同意,但赫伯特知道,只要他没有反对,这就是同意。欧尼斯特不知道那个男人要去跟他的亲生父亲说些什么,但是她竟然莫名的信他。

男人矫健的穿过连接易莱哲号和海盗船的铁链,他笑着和奥格斯格、巴特莱点头示意。然后便在巴德耳边说着些什么。大家完全听不到,但是巴德的面色阴沉极了,最终大家似乎看到了那个男人面颊的泪痕,他痛心了,是什么让他如此痛心?大家想着。

赫伯特?马瑞说完后,没有过多的停留便又从铁链上回到易莱哲号上。他告诉欧尼斯特把铁链砍断,然后驾船离开卡尔山,他保证巴德绝对不会开枪。

欧尼斯特?易莱哲看着男人眼中的坚定,自己也生出一股子的坚定。铁链在易莱哲海盗手中断掉,所有的海盗船开始做着出发前最后的准备。奥格斯格和巴特莱久久的看着即将离去的“亚尔维斯”,心中有着不舍,但是他们心底越发觉得那艘船该叫“易莱哲号”。

“我们是勇往直前的易莱哲,太阳是我们的方向,大海是我们的家园,鹰是我们的精神,我们是战无不胜的易莱哲!”这是欧尼斯特就任头领后自己创编的易莱哲曲,此时的海盗吼着它,仿佛一只即将脱弦的箭一般充满力量。

“再见了奥格斯格、巴特莱,再见了卡尔山!”欧尼斯特有些感伤的看着这些。

“大海才是我们的家园,不是吗,易莱哲的头领打算在避风港待到老吗?”赫伯特打趣的说。

“我才不会,我只是难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事。还有那片叫鸟鸟鸟的林子,我都没有见着!”

“这林子的名字倒是奇怪,我也想去看看呢,下次再来卡尔山,我们一起去看看。”

海盗船缓缓地起航,巴德?马瑞没有下令开火,他只是静静地看着。

“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巴德?马瑞说了些什么,他为什么不开火了?”欧尼斯特问。

“你这是在命令吗,假如不是,那我拒绝回答。”赫伯特神情复杂的看着远去的光景。

“我不命令,你就不打算说吗?”欧尼斯特好奇的看着赫伯特。

“我想,是的。”不知为什么,赫伯特每次看到这个女孩心情都会豁然开朗。

“那,我以易莱哲头领欧尼斯特?易莱哲的身份命令你,赫伯特告诉我详情!”

“哈哈,”赫伯特笑着,因为欧尼斯特脸上的表情既可爱又带着故作严肃的神态。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欧尼斯特静静地听着。

“从前有一名海军,他热情而奔放,更重要的是他像他的父亲一样忠诚于英国,忠诚于英国海军,就这样他朝父亲既定的目标努力着,但是在一次同易莱哲海盗的战斗中他负伤被俘,易莱哲海盗对他很好,并且他爱上了一个海盗,那个女孩像个善良美丽的精灵一般占据了他的心,于是在女孩的引导下,他发现了易莱哲海盗并不是像传说的那样凶狠,他改了姓氏,成为了一名易莱哲海盗,而他的父亲此时正痛苦着儿子的死,接下来,发生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声讨易莱哲海盗的战争,而那个男人作为一名易莱哲海盗死在了自己的父亲的手下,女孩看见心爱的人死去,自己也跳海自尽了。”赫伯特悲伤的说着。

欧尼斯特知道这个故事是和赫伯特有关的。

“那个男人是我的哥哥,而打死自己儿子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亲眼见着父亲用枪打穿了哥哥的胸膛,我冲上去抱着他,他已经快不行了,他告诉我在易莱哲的日子是他今生最快乐的日子,他不想让父亲内疚所以不准我告诉父亲,只当父亲想的,他是在之前同易莱哲的战斗中死去就好。”

“这么说,你刚刚是将你哥哥的死的真相告诉了巴德?马瑞?”欧尼斯特问。

“是的,我告诉他,他才是罪魁祸首,他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又想杀死另一个儿子。”

欧尼斯特坚定地看向身边的男人,她用手紧紧地握着赫伯特的手,她希望这个易莱哲海盗足够勇敢的面对可能再会发生的悲剧。赫伯特没有推开,他接受欧尼斯特传递的坚定和勇敢。

卡尔山越发的变小,眼看便要从易莱哲海盗的视线中消失。几个月前发生在那里的事情,几分钟前发生在那里的事情,这些都注定易莱哲海盗和那里是分不开的。

英国海军船上的几百双眼睛目送着易莱哲海盗的离去,那个女神般的人儿随着园区的船离开了,大家有些不舍,却总是相信还会与她见面。

“欧尼斯特,再见!”巴特莱缓缓地自语。

奥格斯格拿出口袋中的红丝帕,轻轻一吻,随着一抹清风飘向了远方。

“布蘭琪,再见!”他缓缓地说着。

伯里斯、毕夏普、罗比、柏妮絲等也看着发生的一切,人类的故事他们不懂,但是他们知道这个故事即将终结,就像消失的紫金一样。

“也许奥格斯格也要走了。”毕夏普说。

“是的,他有自己的使命。”伯里斯说。

“我舍不得他们。”盖理看着远去的易莱哲海盗船,心中的悲伤悠然升起。

“我爱你,盖理!”毕夏普适时的拥着白鸽盖理。

而布莱恩和罗比也悲伤的相拥在一起。

“奥格斯格——”伯里斯看着奥格斯格自语。

巴德船长目光呆滞的久久不能回神,刚刚赫伯特告诉自己,他才是杀死哥哥的凶手,一辈子同海盗做着争斗没想到,却也是一步步把儿子推向了海盗,巴德含着泪看向天空。

“巴特莱、奥格斯格你们是不是要和我一起回法兰西斯岛?从英国开来的亚尔维斯就要到达法兰西斯岛了,我想我们的航行又要开始了。”巴德?马瑞说道。

奥格斯格和巴特莱相互对望着,伯里斯和毕夏普等飞在他们身边。

“是该走了。”奥格斯格说。

“我会想你的。”毕夏普悲伤的说。

“奥格斯格,你一定要坚持你的信仰。”伯里斯说。

巴德?马瑞命令副官去通知在卡尔山留守的英国海军。

“伯里斯,毕夏普,我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但是我知道这个机会十分渺茫,所以请代替我问候鸟鸟鸟林里所有的鸟儿,我很高兴认识大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将是我一生的财富。”奥格斯格说着。

毕夏普和伯里斯已经泣不成声。

“起航——”随着一声号音,英国海军船缓缓离开。

鸟儿们跟着船飞了好久,直到再也跟不上了。

卡尔山一下子安静了,鸟儿们欢快的出来歌唱,这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静静地伊登海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当初那个亚尔维斯没有来到之前的时候……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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