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小说BT吧>都市言情>古代幸福生活> 第五百零一章,纷乱(一)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五百零一章,纷乱(一)(1 / 2)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更新时间 2019-10-03

 第五百零一章,纷乱(一)

一觉睡了起来,朱宣与妙姐儿一起去了书房,先喊了一位幕僚进来,看了一身艳装却是板了脸的沈王妃吩咐了:“给阮之陵大人的信,我说了你来写。”

想想就来气的沈玉妙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火气,不由人不生气了,人命不值钱还是女人不值钱?这社会就是这个样子,男尊女卑,可是女人就象是不是人一样。丈夫一死,绝食守节。****天性,就是不好,男人死了老婆,再填房就是为了孝道,多有孩子。

为了朱宣偶尔不回家来生气的妙姐儿,觉得这件事情更为可气。念完了看了幕僚写完了自己看了,才对了书案后坐着的朱宣道:“表哥,这简直是在杀人了。一个小小的乡里就有这么多的节妇,又有这样的事情逼出来的节妇,大白日头底下,不是明着杀人吗?”

就是赤luo裸的在谋杀而且,找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谋杀了人还欣然自喜,做了好事情。。。。。。

朱宣头也不抬,嗯了一声,正在看信,信上的笔迹是柔媚的女子笔迹,却是徐从安的心上人,吐蕃的那位慕容夫人写来的:。。。。。。达玛府上,南诏公主与诸公子,势同水火之势。王爷长女双木郡主,不见踪影多日也,闻潜入中原寻长兄。。。。。。”

双木郡主?朱宣微促了眉头认真想了一下,战场上达玛的四个儿子都是见过的,郡主却是没有见过。

对了端慧郡主格外的疼爱,端慧长的实在象母亲,有时候看了她娇滴滴的,实在有些象妙姐儿初接来时,再说是自己的孩子。

但是战场上对了达玛,只会去打听他的儿子。就是有时候会遇到黑铁塔一样的吐蕃部落公主,朱宣更不会放在心上。南平王朱宣又能重视到世子,又能最疼爱女儿,其实已经超过了重男轻女的界限,只是南平王自己,见了儿子就要培养成人,见了妻子和女儿就要娇娇疼爱,自己觉不出来。

看了妙姐儿不满意自己的这一声“嗯”,人已经走到了面前,朱宣丢了信,拉了妙姐儿的手,看了一身翠色衣服的妙姐儿正在不高兴,安慰了一下道:“以后不会了。”

“表哥,”沈玉妙现在是随时可以看到朱宣的来往信件,这一会儿也没有心思去看他丢下来的信,只是拉了手撒娇了:“他们杀了人才报上来呢。”

朱宣把妙姐儿抱到了怀里,说了一句:“过了年咱们下去看看去,只有你自己去看看才能看到事情的真相。”

“可是,表哥。”一想了就心里难受的沈玉妙坐在朱宣的怀里,倚在他的胸前,轻声说了一句:“这两个月里,也许还有人是这样的。”

朱宣轻声答了话:“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妙姐儿无言以对,就象世上随时有人陷入了困境中,下一秒钟会死去一样,我们都只会先想到在自己的生活中,他算不算最重要。别人的生存永远没有自己的最重要,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妙姐儿的理解,在京里安稳陪了家人过了年,回去了封地以后,再去管这样的事情;而朱宣则心里想了,伊丹遁走,又来了一位双木郡主,吐蕃的郡主不会象我的端慧,娇娇的养大,一定也是位武士,不得不防了她。

关于朱宣这个标准的封建统治阶级的贵族,沈玉妙当然是早就知道了。看了桌子上一大堆公事,忙从朱宣怀里站了起来:“表哥,你忙吧,我在那边坐一会儿看看书去。”

习惯于拿自己当成诱饵的南平王好好的想了一会儿,才唤了朱寿进来了,吩咐了:“今天亲家老爷来了,晚上要家宴不得闲儿。明儿让铁将军上午进来,有事情要对他说。”

看了朱寿出去了,朱宣这才负了手慢慢走到了窗前的榻旁,看了榻上的妙姐儿,听到了自己过来了,只是仰了头笑了一下,榻前又是一个大火盆,翻滚的茶水不停冒着水气,沈玉妙嫣然了,看了朱宣身上的单衣笑了一下:“表哥。”

有我的地方,冬天表哥只能穿了单衣了。朱宣在对面坐了下来,问了妙姐儿:“不要太难过了,要做的事情多着呢,这不是最要紧的。”

这一会儿沈玉妙也早就明白过来了,笑道:“我知道呢。”房里温暖,却不觉得干热。火盆上翻滚的茶水贡献了不少水蒸汽。

妙姐儿微笑了,看了朱宣:“表哥,听说梅花上的雪烹了茶能够解酒。”表哥虽然不喜欢申大人,可是冲了是亲家,晚上还是约集了宗亲家宴,想来人数儿不少。

朱宣听了则笑了道:“解酒又怎么样,难道妙姐儿会烹茶?”会不会烹茶,会不会瑶琴,是不是琴棋书画都会都没有关系,只要表哥喜欢就行了。

看了对面坐着的这个孩子,生了四个孩子,过了年也才二十二岁,与自己生活时也是诸多可爱之处,朱宣微笑了。

妙姐儿听了这样的话,又要抗议了:“人家忙着呢。”虽然事情安排得不是打了脚跟走,可是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窗外传来了一声轻响,夫妻两个人往窗外看了,却是梧桐树上的雪落了一篷下来,摔落了地上,就是一片残雪了。

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在妙姐儿头上摩了,笑道:“累了就回去。”可怜哪一个女人也没有象妙姐儿这样辛苦过,跟在后面逼着走。

借了势把朱宣的手握在了手里,放在脸上贴了一贴,妙姐儿才嫣然笑道:“已经来了,当然是陪了表哥,难道不要我陪?”然后小嘴儿又是高高的噘了起来。

锦榻前,朱宣伏了身子,咬住了那高高噘起的小嘴,半天才松开了,两个人相对一笑。朱宣用手指在小桌子轻轻敲了,道:“在这里陪了表哥吧。”然后往外面说了话:“请徐先生来。”这一封信还是要给徐从安的。

负了手站在小桌子前一面看了妙姐儿在看书,一面等了徐从安。夫妻两个人刚说了几句话,外面传来了回话声:“徐先生到了。”

朱宣这才走回到书案前,妙姐儿从榻上下了来,看了一身冬天衣服的徐先生揭帘进来了,对了王爷王妃行了礼,一旁站着的妙姐儿这才款款对了徐先生还了半礼,然后走回到了榻上去坐了。

徐从安一进来眼睛就看到了书案上那一封信了,心里不由得一阵跳,看了王爷嘴角边带了一丝笑容。徐从安更能确定这封信是自己的了,三个月里这才又收到了一封信,不顾了上下,一步就到了书案前,伸手就去拿信。

坐在锦榻上的妙姐儿探了头看了表哥与徐先生一个站在书案里,一个站在书案外就这么动上了手,不由得微笑了,那信刚才没有看,一定是徐先生的意中人写来的,早知道刚才看一看了。

一闪念间的空,信已经到了徐从安手里,笑着说了一句:“多谢王爷。”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只要看看那信上熟悉的笔迹也可以解一解相思之苦。看完了信,徐从安思索了一下,对了朱宣笑道:“王爷是什么打算?”按信的日子来算,这位双木郡主应该是已经到了京里。

朱宣也是这样想的,想来是与伊丹错开了,围堵伊丹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位双木郡主,他嘴角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这才说了一句:“我候着她。”

徐从安也笑了,吐蕃的细作来报,这几年里达玛府上没有一天安静的日子过,新封的左贤王与北平王今年开战的时候,借口兵力不足,小小的瓜分了一部分达玛的精兵走,虽然人数不多,可是足以让达玛的几个儿子乱的了。

想想王爷说的老子英雄儿却不是好汉,徐从安更觉得看了世子的责任重大。把信郑重揣在了怀里,徐从安也说了一句:“没有的东西咱们无法给她。”然后躬身一礼出去了。

作为朱宣肚子里蛔虫的徐从安这句话又说到了朱宣的心里了,兵符应该给的是南诏公主,南诏公主疲于奔命的在家里家斗。来的这些人呼律川与伊丹都不是朱宣应该给的人。朱宣站在了书案前想了一会儿,本来想了今年应该会有人来找自己报父仇,战场上当了双方士兵的面,还了达玛的这个心愿。哼,难道要我自己跑去还给她们不成。朱宣决定再等一等。。。。。。

这样想了,抬头看了妙姐儿看了自己只是笑,问了一句:“只是笑什么?”沈玉妙这才继续看了自己的书,过了一会儿才又笑道:“表哥和徐先生都是好身手。”表哥也就罢了,名声在外了,没有想到徐先生也是这样的身手,这才抢了那封信走。

再不喜欢了申大人,也是父亲老侯爷的旧幕僚,又成了亲家。朱宣不得不为了申大人大张旗鼓的请了客。而且这也是老侯爷与太夫人的意思。

申大人很是激动了一下,南平王府的正厅里,卸了几扇平时不怎么卸的厅门,里外间全部打通了。

一百多位宗亲都到齐了,听说了晚上有戏可以看,有家宴,都是下午就早早地来了。太夫人可以得以休息了一下,让几位年高的宗亲女眷们陪了申夫人。

近傍晚的时候,才约了申夫人一直往前面来了。知道晚上客人多的申夫人也是郑重打扮了,尽量打扮得让人看了,不丢了申氏的人。

一件深紫色绣了花的锦衣,年纪过了四十的申夫人很少象今天这样也是满头插戴了,太夫人和宗亲们陪了一起往前面正厅上来。

到了正厅下面,太夫人先笑了看对面搭起来的戏台子,红布蒙了下面的黄土堆,上面戏台板

上也正在收拾了。

“这太过意不去了。”受宠若惊的申夫人笑道。太夫人则是随意的笑了,看了戏台边的柳树在北风中飞扬了笑道:“亲家上了门,当然是要好好招待了。”

只是一个下午,觉得太夫人很是好说话,当了宗亲的面,申夫人觉得自己再要是客套了,象是自己没有见过世面一样。只是含笑说了一声:“太客气了。”就随了太夫人上了大厅上。

老侯爷与申大人已经在了,亲家太太到了,厅上的男女们都站了起来,候了太夫人陪了亲家太太走到了里面去。

方氏和申氏都已经到了,申夫人看了她们,两个人一式一样的衣服,桃红色的百花如意刻丝衣服,因为是晚上,头上都戴了卧兔儿,一样的簪子,迎面头发上都是一朵金的牡丹花。就是申夫人也要多看了申氏两眼,在家里时没有看到申氏这样漂亮过。

朱宣与妙姐儿都不在,小王爷们和小郡主也不在。太夫人看了左右人笑问了一句:“王爷与王妃怎么还不见?”

跟的人没有回话,老侯爷在外面厅上听到了,提高了声音说了一句:“说是在书房里有事情。”太夫人无话了,六房里的人心最虚,出了三奶奶梁氏那一件事情,女眷们忙接上了话对了太夫人笑道:“王爷辛苦,王妃平时也是辛苦的。天天坐书房帮了王爷。”

申氏不由得看了申夫人,这样的话她又听不懂了,只是睁了眼睛听,大嫂坐书房做什么去,想来她也不知道,不由得解气地自顾自磕了瓜子,象申夫人在家里那样的生活,每天柴米油盐,还不如自己在王府里。

中午觉得丢尽了人,晚上这一会儿申氏觉得解气了。

朱宣没有再应酬申大人的心情了,所以不会来早。直到凉菜已经在摆了,才听到有人来回了一句:“王爷王妃和小王爷们,小郡主到了。”太夫人一听就呵呵笑了道:“这一家子到了一起去了,让我们久等了他们。”

一个厅上面,除了太夫人和老候爷满面笑容地坐了以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坐了一个下午的申夫人离开了申大人,渐渐忘了自己是在朱宣的治下,要先行国礼,起来时犹豫了一下,看了白发苍苍的族长太太也站了起来,这才跟了站了起来。

离了有一百步之遥的路上,朱宣携了妙姐儿这才慢慢过来了,一面走一面在看戏台上已经在翻跟斗的戏子们,夫妻们犹在说话。

“表哥,这戏子演来演去,就这几出,都听够了。那一年带了我去看小蜀王,集市上有人敲了大鼓唱杂戏,听着也比这个新鲜。”妙姐儿一面走一面笑道。

朱宣膝下一旁走的是小郡主,正在欢天喜地的拿了一架风车看了在夜风中吹动了。小王爷们跟在了身后。

“过年的时候,外面叫一班来听好了。”朱宣也早听够了,他出门的时候多,外面听的更多。看了大厅上已经有宗亲迎了出来了,还有幕僚。

今天晚上,请了宗亲也请了在京里侍候的幕僚们,徐从安也到了,正在看小戏子们翻跟斗,看了有一些宗亲们先迎了出去,笑了一下,继续听自己的,直到王爷王妃到了厅下了,这才跟了站了起来。

下了大门板,虽然分了里外,只是蒙了一道纱橱。申夫人看了王爷携了王妃的手带了她走了进来。端慧郡主早就跑了进来,跟的人在后面轻声笑了追:“小郡主不要跑,小心摔了。”

看了端慧郡主上了厅上,在众人含笑的眼光中这才放慢了脚步,走到了太夫人面前,把手里的风车给了太夫人,笑道:“这个给祖母。”

太夫人把端慧郡主搂到了怀里,抱了就亲了一口笑道:“我的端慧最疼祖母。”里面女眷们已经行下了礼来:“王爷。”

朱宣携了妙姐儿走了进来,两个人对旁边行礼的人只是抬了抬手,一起对了太夫人行了礼。众人看了王爷送了王妃到了座位上,先没有出去,先回身看了管家说了一句:“过年了,倒是外面叫一班儿小戏子去,王妃不想听了,我也不想听家戏了。”

“你这个好”就是搂了小端慧的太夫人也笑着手指了儿子道:“我也听够了,正想对了妙姐儿说,过年可不能再给我听这个,要么这家里戏子要学几出了。”

申夫人看了沈王妃,也是一身与方氏、申氏一样的衣服装扮,细看了一下,是不是头上迎面的牡丹花会比方氏、申氏大一些儿,烛光明亮的厅上也没有看出来。

又心里疑惑了,会不会王妃头上的金牡丹花是实心的,而妯娌们是空心的,这个就更不是看能看得出来的。但是看了一样的装扮,一样的首饰却衬出了不一样的人。这位沈王妃气度更大方,随着王爷大方的牵了手而来,这一会儿先不坐,听了太夫人的话笑道:“母亲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然后从容告了座,这才坐了下来。坐下来犹看了朱宣笑了道:“表哥请外面去吧,不然大家都站着。”长身的朱宣淡淡应了一声:“哦。”带了给太夫人行过礼的小王爷们出去了。

外面重新打响了鼓点,菜一道接一道的上来了,不是人人都会说话,却是人人都会吃。招待了亲家,但是高兴的却是太夫人。太夫人膝下所出的三个女儿都带了孩子来,文锦书锦的孩子也下了地,厅上厅下的跑了玩,太夫人看着眼睛眯得只是一条缝了。

“舅母,过年了你给我什么?”蝉云的长女最是爱说话的秀姐儿跑来问了沈玉妙。沈玉妙笑道:“上次你说那翡翠珠子好,我给你们镶了钏子,给你这个好吗?”

桃红色锦袄的秀姐儿笑道:“再要一个你亲手绣的荷包。”蝉云听了笑道:“舅母哪里有这许多时间,知足了吧。”说得秀姐儿跑走了重新去找端慧玩去了。

宝云看了妙姐儿、方氏、申氏的衣服笑着对太夫人道:“几时做的新衣服,却没有我们的。”绿云附合了笑着说了一句道:“我们是那泼出去的水了。”大家一起哈哈笑起来。

偏偏绿云还没有说完,下面又是一句笑道:“要人多的时候就回来充个人数罢了。”太夫人笑得眼泪也出来了,笑道:“象是说我多偏心一样。这次你们说不赢了,妙姐儿给你们也做了,昨儿是要让人送去的,后来一打岔我忘了。今儿亲家太太来了,请了你们来,正好自己带回去,免得我们再让人跑了一趟。”

然后太夫人笑道:“你们这泼了出去的水,还要我花着钱呢。”几个女儿的亲家都在京里,也都请了来,听了太夫人说笑话,一起都笑了起来道:“你疼的是我们的,我们疼的是我们的。”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