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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纷乱(三十五)(1 / 2)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更新时间 2019-10-03

 第五百三十五章,纷乱(三十五)

荣俊和方裕生在城里****也没有回来,先是进城后和几个相熟的书生背后说:“明天能放出来一批人。”还没有人信,这几个人都年青居多,就一起打赌,拉着荣俊和方裕生不让他们走。

“你们身上还有钱,再说留****看看明天放不放人,如果不放人,只和你们两个算账。”大家一齐起哄。

荣俊被四个人扯住衣袍,再看方裕生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也有两个人正在嘻笑着拉住方裕生。

方裕生只是笑,这几天里只是为科教的事情郁积在心里,难得有这样的一个消息让大家哄闹一下,方裕生对荣俊笑道:“身上还有钱,又有高兴的事情,咱们索性请大家一起去喝酒去,也该乐一回才是。”

“原来你们还有钱,”有一个书生笑着抱怨道:“前几天和我们一样,荣俊只是说没有了,老方你倒舒服上几天,在狱里呆过两天,还等着我们送饭去。也该还我们的了。”

荣俊想想那几天狼狈,也是笑,对方裕生道:“不是人拉着我,我要敲你这狗才,你进去倒是舒服的,我在外面为你奔波找人,我从城里一气奔到朱大哥那里,可算是失盔卸甲一样。”想想那一时心里没有着落,多么凄惶。

“不是人拉着我,我就对你行个道谢的礼,”方裕生也是心中感动,提起这件事,多亏有荣俊,留在狱警里的人闹腾多有挨打的,虽然不狠,对文弱书生也来说不好受。

听听昨天袁大人的语气,不见得是袁大人吩咐下来这样做的,不过狱里闹腾,狱卒们难以安生,这是狱卒们的意思也是有的。

在牢里呆着有人送饭,哪有自己在外面帮人蹦哒帮人送饭的好。方裕生笑得喘不过来气道:“我宁愿在外面找钱,帮他们送饭去。”

两个人这样一说,拉着荣俊和方裕生的书生们一起松开手,哄笑在一旁:“敲人的敲人,行礼的行礼吧。”然后大家大摇大摆走出去喝酒。

这一群人住店的钱都没有了,住在城外的无人旧庙里,只能算是有个屋顶,没有露宿罢了。小店里买了酒,这个时候天色已黑,买了些猪头肉,肉馒头等回来围坐在破庙里喝酒。

一个人又一次问出来自己的疑问,是带着酒意问荣俊:“你是怎么把老方弄出来的,那么多人都关着,你说是去解释抓错了,才放出来的。我也去解释抓错了,险些一顿板子,幸亏我跑得快。还惹得衙役们在背后笑话我,真是有辱斯文。”

荣俊不出两天就把方裕生弄出来了,书生时时追问,荣俊只是找理由推托,足的找了十个八个理由出来,比如:我去解释抓错人了,再就是我好好的去同他们商议过的,就把方裕生放了。

这鬼话肯定是没有人信,方裕生出狱后大家会了面,一起商议如何让袁大人放人,也是被书生们盘问再三,也弄了十个八个理由出来,也是没有人信。

好在两个人帮忙的心很诚,先是说没有钱,后来大家一起没有钱,商议着到哪里讨点儿吃的来也不能让狱里的人饿死吧,然后奇迹一样,荣俊和方裕生一起有钱了,书生们高兴还来不及,先就放过荣俊和方裕生不盘问他们。

另一个书生手里拎着一块猪头肉也要问:“老方怎么出来的可以不问,权当他是个耗子从耗子洞里钻出来的吧。”方裕生笑骂:“你才钻耗子洞呢。”

“你们先是藏着钱不拿出来,好在大家要饿肚子的时候也拿出来了,又是几两的银子放身上,一看就是财主家的少爷。”书生继续接着说。

荣俊赶快笑着解释:“这钱是遇到一位大哥相赠的,送给我们在这里等京里的消息的,他是个有钱人,我们的钱是真的没有了。”

书生们又嘻笑了:“这就好,以后没钱了,一起问他借去,他给不?等我中了科举就还他。”还有一个人笑道:“等我中了科举,他有难事我也帮忙。”

取笑完了,刚才的书生接着问道:“别的我都不问,我就问你们怎么知道明天要放人?今天要是不说,把你们按在这里一顿好打。”

荣俊立即从地上跳起来,只是笑:“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还是斯文中人吗?人家早告诉你们,让你不要着急,没准儿明天那一批放出来的人就有你表弟,让你早安心不好,反而要给打。”

问话的书生跳起来笑着去追,荣俊就笑着躲,一会儿都累了,这才重新回来坐下来。

“老方,你是个大方人,你说出来我们都信你,怎么知道明天要放人的?”书生们半信半疑,只是追问不休。

荣俊和方裕生只是嘻笑心里想,我们放着有热水的床铺不住,在这破庙里陪你们,这些人还不知足。可是朱大哥的事情的确是不能说出来。

是以两个书生只是推托:“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中午反正是要送饭的。”自从他们也没有钱以后,一天只往狱里送一顿饭,都是中午送过去。

“行,明天要是不放人出来,我们可不放过你们,让我们白欢喜一场。”书生们这才一起放过荣俊和方裕生,吃喝完毕,打开行李在地上倒头睡下来。

第二天都是懒洋洋睡到中午才起来,狱里的书生们一天只有一顿饭去,他们也不吃早饭表示同苦。

一块儿起来,分成三三两两的往城里走,前几天在抓书生最顶风头的时候,都不敢说自己是书生,更不敢两个人走在一起。

现在决定以身试法,而且这两天宽松得多,三三两两前后分成几块儿进城里来,在一个小摊子用过早饭,这个时候已经是近中午了。

监狱门口,有一个小小门脸儿的小店,收费不高而且店里收拾得也干净,真是难得,一般收费不高的小店大多里面是漆黑一团。

这些天里天天要买吃的往狱里送,老板早就认识这些人,此时生意正红火,狱里一下子关上这许多书生,不少人的饭食都是在这里买着往里送。

“老板,再来十份面打包。”荣俊一来就说话了,正在灶前忙活的老板大声答应一声,手里拎着大勺,再说一声:“坐一会儿就好。”

小店里快坐满了人,有几个人一起喊出来:“你们怎么今天还送饭,今天放了不少人,问你们住在哪里,已经说了你们住在城外旧庙里,都去找你们了。”

“真的?”书生们一起高兴起来,昨儿晚上问话的人就急着问:“有没有我表弟,有没有看到我表弟?个子不高的那一个,有点儿近视眼,”听说有,这才一蹦多高,喜欢地道:“我要先回去了。”然后大步走一个。

方裕生跟在后面也追不上,只是站在大街着急喊一声:“你不拿着饭再走,你身上哪里有钱。。。。。。”人已经走远了。

其余的几个人都是嘴角含笑,一起来谢荣俊和方裕生道:“果然是老荣老方面子大,一说放人就放出来了。”然后对听的人道:“昨儿晚上老荣和老方就说今天会放人了,果然是真的。”

小店里地方不大,坐着送饭的书生有十几个,一听到这样的话,一起过来围住荣俊和方裕生,急急追问道:“真的吗?你们认识人,那太好了,我堂弟还在里面,我叔叔要是知道了,一定着急死。”

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一根草一样,还有人急着报名字:“这是我一同来的学友,叫这个名字,帮帮忙放他出来吧。。。。。。”

荣俊和方裕生只是笑着应付着七嘴八舌的话,突然看到店深处一张桌子上还坐着三个人,方裕生赶快拉一拉荣俊,同时脸上堆起笑容来。

那小桌子坐着的三个人,与这里的书生们一看就不一样,这三个人都是整齐崭新的衣衫,虽然是男装打扮,却是能认得出来。

小厮朱禄当然是能认得出来,另一位是一个小小的孩子毅将军,还有一位面白如玉,一身青衣男装的一个标致人,却是男装的南平王妃在这里。

沈玉妙上午过来,这是朱禄来看好的位置,坐在这间小店里,正好可以看到狱里放出来人。妙姐儿在这里小店里已经坐了有一会儿,听一听这些书生们的谈话。

带着毅将军来,是想让毅将军也听一听,回去关在王府里,再想听这样的话象是不容易。

荣俊先是愣一下,也认了出来,赶快和方裕生一起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妙姐儿这才站起来,只是微微点头,拉着毅将军就往外走。

荣俊和方裕生赶快一边一个站住分出一条路来,脸上都是笑容:“请请。”妙姐儿和毅将军走出去,乌珍赶着马车迎上来,扶着妙姐儿上马车。

朱禄后面跟着,抛了一个小银锭在桌子上,发出“当”地一声,然后说一声:“赏你了。”这就扬长而去,也坐到马车上,这辆马车这才慢慢离开。

小店里的书生们在老板的道谢声中,这才明白过来。“这人好大的气派,这是谁,又跑来坐这样的小店?”

看一眼刚才帮忙分道路的荣俊和方裕生,大家这才有几分明白,沉默一下,一个一个过来对荣俊和方裕生报名字:“这是我学友,”或者是“这是我亲戚,”然后大家一起说话:“帮帮忙吧。”

乌珍和朱禄赶着马车,慢慢在城里又转一圈,毅将军在马车里和母亲说话:“为什么有人被关起来,犯了什么罪?”

沈玉妙回答儿子:“不是犯罪,只是被株连。”毅将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逛了一圈这才出城去,书案有一封刚送进来的信,却是阮之陵写来的,妙姐儿打开来看时,不由得满面微笑,自己给阮之陵的信是今天早上才送走。

而阮大人的信里则写着:“书生众多,聚集在一起,犹恐滋事,已命各处义学妥善安置,分散以杜绝生事。。。。。。”

把信又看了一遍,沈玉妙只觉得心生欢喜,难怪表哥不回封地上,他一点儿也不着急,难怪表哥对阮家也是一直忍着,这个人还是中用的。

到此时,沈王妃对阮大人也开始有赞赏的心。上午去看过袁杰果然是放人了,这一会儿又看到这一封信,好象欠渴的人喝下甘露一样。

看着毅将军午睡,心情不错没有睡的心情的妙姐儿躺在床上,轻轻拍着儿子,细细再理一遍自己发往封地上的信,才朦胧有睡意的时候,如音轻声地请毅将军起来念书去,妙姐儿也跟着醒了。

看着儿子揉着眼睛起来,如音服侍毅将军穿上衣服,送他出去交给朱禄,才进来请王妃起身:“史夫人候着多时了。”

周寒梅中午一听到妙姐儿回来了,就赶着过来侍候。“对她说,我们房后小山丘上走一走。”妙姐儿换过衣服,带着乌珍、如音和周寒梅一起往房后来。

院子里的迎春花大开,小山丘上的迎春花也星星点缀在枝条间,沈玉妙对周寒梅笑道:“等我们回去,多多种上些桃杏树,明年就可以赏花。”

周寒梅当然回答道:“那是当然的,对我说过蜀地多花多美景,咱们也这样弄起来倒是也不错。”一面附合,一面扶着妙姐儿慢慢逛。

“你这样跟着跑,孩子只是丢在家里。”妙姐儿含笑对周寒梅道。周寒梅生了一子一女,也是跟着父母到处走,这一次是到外面来,先送回封地上去了。除了月子里没有跟着史敬功,别的时候都跟着到处走。

看看山丘上绿树隙里的蓝天,周寒梅突然感慨:“有时候我想,如果没有你,我也就是在家门口嫁一个人,哪里有这样的机会东奔西走,这里玩一下,那里看一看。”

妙姐儿微笑,所谓一人得道,别人也可以升天。听周寒梅继续笑:“我回家去两次,每一次回去听听我的表姐妹们说话,不知道是我眼界开了呢,还是她们太迂腐。”

然后自己笑一笑道:“她们倒说我是眼界儿高,说我来往的都是夫人们,所以看不上她们。”周寒梅听来听去,觉得实在是说不到一起去。

行万里路,如读万卷书,沈玉妙也在心里感慨一下。想想表哥说他自己少年时东奔西走,实在是听一回让妙姐儿羡慕一回。

前面一声琴音,上次聚会的棋坪内有几个人,有一个人坐着手边一架瑶琴,正在轻试琴音,却是上次认识的年少的袁夫人,她一身红色衣衫,在这四周绿树中,看着还是一朵鲜花一样。

妙姐儿就走过去,离开几步外,袁夫人也看到妙姐儿,站起来脸上有惊喜:“你,你几时回来的,我让人看过你两次,说你和你们家老爷出门游玩去了。”

然后回身让人重新泡茶来,一面用眼睛看着周寒梅,在她身上看几眼。这位新认识的朱夫人,一走路就是这样,手里要扶一个人,可是这一会儿扶的却不是一个丫头。

周寒梅满面笑容,落落大方,站在妙姐儿身边,态度恭敬,但是怎么看也不是一个丫头。

一看脸色就知道,这位袁夫人心情不好,而且一旁摆着一个香炉,里面香烟袅袅,已经是燃了一会儿了,看来是在这里坐了一会儿。

见妙姐儿打量那香炉中的半炷香,袁夫人露出笑容道:“我中午来的呢,在这里吃了饭,这里能陪我的人不多,曾夫人回城里去了,看来看去,只有你还可以陪得,偏偏你又不在。”

周寒梅听袁夫人这样说话,只是一笑,面前这个人口气倒是不小:“看来看去,只有你还可以陪得。”我们妙姐儿,就是陪皇后也是陪得的。

说着,手中又轻抚一下琴弦的袁夫人对妙姐儿笑道:“我们来合奏一曲如何?”沈玉妙看着那琴,也是古迹斑斓,听袁夫人相邀,忙摇头笑道:“我却不会弹这个。”

袁夫人大为失望,而且脸上有惊奇的神色,看着妙姐儿只是微笑的面庞,过上一会儿这才相信,然后一声长叹道:“不想你这样的一个人,却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

“不会弹琴,就是绣花枕头吗?”周寒梅听她出言不逊,觉得有几分可笑,知道你面前是谁吗?然后周寒梅笑道:“我也不会。”

觉得有趣的却是沈玉妙,眼前袁夫人这神气,颇象一位出世高人,又不得不入世的那种表情,这一位也象是一位有见地的人,只是可惜嫁给一位盐商,袁老爷上一次见过,也是一心奔银子钱去。

想想朱宣也是一心奔着权势去,却只让人觉得不俗。妙姐儿轻轻一笑道:“我不会弹琴,却不是绣花枕头。”这话也太偏了。

袁夫人对周寒梅说话,还带着一副不愿意听的架势,对妙姐儿说话,却带着听三分的表情,但是只愿意听三分,再看一看妙姐儿一身银红色刻丝的锦衣,又低低长叹一声道:“你这样一个玉人儿,却不会这些风雅事,真是可惜。”

这句话引得周寒梅和妙姐儿都是一阵笑声,周寒梅倒是一个豁达的人,看出来眼前这人没有见识,只是一味的钻自己的心思,只是一笑为妙姐儿分辨一句道:“我们夫人会写诗,会写文章,再也没有比她更风雅的人了。”作为闺友也好,作为上司夫人也好,周寒梅是理当分辨的。

袁夫人越发地把周寒梅当成阿谀奉承的人,脸上更是不耐的道:“谁不会写诗,只是风雅人却不是指着一件事情来的。总要琴棋书画都会才行。”再问妙姐儿:“你会几样?”

琴棋书画?沈玉妙认真想一想,这才调皮的笑一笑道:“我象是都不会呢。”周寒梅也笑一声。

妙姐儿在心里认真想一想,抚琴我不会;下棋我总是输,除非赖着赢;我字写得倒不错,表哥一旁看着,这算是他有一大半的功劳,就是穿越过来一个能豆,也未必个个毛笔字都会写吧;至于画,貌似表哥会不会。。。。。。

正在想着让朱宣画幅画来给自己看一看的妙姐儿听着袁夫人又自叹了,手轻轻抚动琴弦叹息道:“我倒是什么都会,可是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人在这里。”看一眼面前这两位,一位周夫人是新认识的,满面笑容心无芥蒂的样子。

另一位朱夫人,自从上次聚会一次,这附近的小大老婆一起羡慕她,身上衣服,头上首饰,身边的朱公子一表人才,而且难得的是夫妻相随,一同出来游玩。

“是啊,”妙姐儿看到袁夫人这样的叹息,脸上有伤心之色,想来为情事,不是袁老爷宠小老婆,就是又娶小老婆了。忙劝解笑道:“我会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让他会,我陪着他听一听倒是不错。”

这样的一通乱解,袁夫人也只能一笑,过一会儿道:“你说的也是,会这些也没有意思,这些都是取悦别人的事情,我早知道不会这些,也不会这样心伤。”

这个时候,山下传来一阵琴声,也是圆润动听,袁夫人脸上出现气愤的样子,恨不得掩耳的表情。

到这个时候,就是周寒梅也猜出来,必然袁夫人家里来了一个比她还要会这些的人在陪着袁老爷。

倒是妙姐儿没有心思,听了一会儿觉得这琴音也一般,不如朱宣弹的好,晚上如果朱宣早回来,让他弹来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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