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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治家(十七)(1 / 2)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更新时间 2019-10-03

 第五百五十五章,治家(十七)

面对妙姐儿的质问,朱宣是一脸的微笑:“你这个孩子,表哥看着你出来一个人来看月观树,特意找了一枝笛子出来打算陪你赏月亮。你既然要哭,表哥当然是陪着你哭,不过表哥不会哭,所以就吹笛子陪你,”南平王一脸的无辜:“妙姐儿应该感激表哥才是?”

今天晚上为了招待人,乐工都是外面的。朱宣把那个吹笛子的笛子拿来了,厅上这一会儿乐声中是没有笛子声了。

“我本来是没有那么多眼泪的,”妙姐儿看看自己一身的彩衣,跳脚起来象是不太好看,手里拿着那管笛子,站在朱宣面前只是撒娇:“我刚流眼泪就不想流了,可是听到笛声心里更难过,这才哭了这么久,表哥你又欺负我了。”

朱宣含笑:“真是天大的冤枉,样样顺着你反而是不好。”听着这意有所指的话,妙姐儿微红着脸把笛子塞给朱宣,在他身边倚着坐下来,把脸上刚才没有擦到的眼泪擦干,看着天上的月亮道:“表哥再来吹,不要流眼泪的那种。”

笛声重新响起来,这一回是悠扬的不再是幽怨的,一曲终了,妙姐儿意犹未尽地似乎未断的笛声,才想起来:“客人不是还没有走,表哥你也出来,谁在那里呢?”

“车青将军和城里的邝大人都在,也接了也陪了,还要怎么样。”朱宣把笛子放在手里,这才静静地问妙姐儿:“你又哭什么?”

妙姐儿一时语塞,下巴被朱宣扳起来,又问一句:“又是什么事情要哭?”两个人四目相对,看着朱宣深深的眼眸,妙姐儿把脸转开,道:“没完没了的事情。”没完没了的女人,象是哪一天我要是下堂去,会有一堆人等着上位。

“你是没完没了,无事就要哭一场。”朱宣又跟上一句,看着妙姐儿的小粉拳伸出来,一把握在手里放在唇齿间轻轻啃咬着,低声道:“咱们回房去吧,你白天不是说要亲表哥。”

红着脸的妙姐儿跟在朱宣身后被他拉着走,回到房里,朱宣把笛子交给瑞雪:“去厅上还给那个吹笛子的去。”

再拉着妙姐儿进房里,对丫头们道:“把池子里收拾好,我和王妃一会儿就去。”在房里朱宣自己解了外衣,一面催着妙姐儿解衣服:“表哥今天晚上让你随便亲。”

妙姐儿白了一眼,嘴里嘟囔着:“又欺负我,看让丫头们听到了。”自己刚解好外衣,朱宣手脚麻利地把自己脱得只余下小衣在身上,过来帮着妙姐儿解衣服,一面在她身上捏两把,看着妙姐儿格格笑着躲,朱宣取笑道:“这又不怕丫头们听到了。”

两个人携手走进温泉池子里,这是一个雕成莲花状的池子,一侧有一个兽口里往池子里流着温泉水,池子不时的往外面漫着水,朱宣看着妙姐儿又要淘气了,坐在池子边上往池子里一跳,看着那漫出去的水就一个人在笑。

水打湿了妙姐儿身上仅有的一层纱衣,沈玉妙抓住池边雕就的一朵花,在池子里又跳了两次,看着水打到还站在池外的朱宣的身上,弄湿了他的衣服,就自己灿然笑一下。

朱宣是在池子外面把衣服全部脱光,过来搂住妙姐儿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一句。沈玉妙“咕咕”地笑,只是摇头手抓着那朵雕花不松手,任朱宣怎么扳也扳不过来。

“你这个说话不算的孩子,不是说要亲表哥。”朱宣在妙姐儿身后调笑,从后面把妙姐儿身上的湿衣慢慢脱下来,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啃一口:“那表哥来亲你。”。。。。。。

两个人被水里的热气蒸得几分晕然,朱宣往后斜倚着,沈玉妙贴在他胸前,脚无意识地在水里划着水,轻声道:“表哥,”

“嗯,”朱宣嗯一声。妙姐儿伸出手臂掠过几滴水珠滴在朱宣身上:“你去告诉他们,说你不要好不好?”九个山寨的人,要送九个美女给朱宣。

朱宣闭上眼睛养神,没有说话,只听着妙姐儿玩水的声音,过一会儿,妙姐儿柔柔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表哥,”

“嗯,”朱宣继续低低地回应一下,听着妙姐儿还有什么主意出来,这一次更有趣。“凤罗公主一个人支撑真辛苦,表哥赐婚给她吧。”沈玉妙晚上对着那九个山寨的头人一通细打量,又有做媒的心情了。

不过这心情是被凤罗公主惹起来的。朱宣伸出手在妙姐儿脸上拧一把:“你又相中了哪一个?”

玩水正高兴的沈玉妙把朱宣的手拿开:“今天来的人有三个人都挺合适的,又和凤罗公主离得不远,成亲以后可以互相照应。”

“傻孩子,你小心眼儿上来,别的都听不到。公主是准备全族入城了,哦,你后来出去了。”朱宣脸上一丝笑意,在妙姐儿头上拍一拍:“几时能不这样没完没了呢?”没完没了地在吃醋。

沈玉妙偏着脸看着朱宣,就算是脸上多几道皱纹,表哥依然是吸引人的,男人老起来得天独厚地慢,表哥就是这样的人。

用手在朱宣健硕的身体上搔两下,朱宣这才睁开眼睛把妙姐儿小手抓在手里看:“指甲劈了,扎得人怪痛的。”

看着自己手上不再是修整光滑的指甲,妙姐儿解释道:“刚才抠栏杆来着。”头上被朱宣一拍,笑骂道:“可怜那栏杆。”

池子水面上飘着洗澡用的丝巾,朱宣顺手抓起一块,给妙姐儿脸上擦两下:“想不想再要丫头,不是缺人用?”

然后接着逗妙姐儿:“送我的都是美女,妙姐儿自己看着最好。”沈玉妙慵懒地在朱宣怀里换一个姿势,看着朱宣不以为然的笑容,知道他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情,也许是永远不会明白。

四个孩子和年龄上的差距,并不意味着自己就可以放心不是,就算是一个大度量的人,在成亲后没完没了的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从联姻到外边的花花朵朵,妙姐儿自己也承认朱宣到目前为止,就算他回京后仍然和夫人们来往,也算是一个好丈夫,至少是一个好表哥。

可是要让自己放心,细想一想,不可能会完全放心,再看一眼朱宣,表哥越是有吸引力,沈玉妙当然越不放心,可是如果表哥没有吸引力,沈玉妙想一想,用力摇摇小脑袋,还是有吸引力吧。

朱宣又抬起手来放在妙姐儿小脑袋上作势要拍:“又在乱想什么,你要是不要丫头,就都回绝了吧。”

“没有乱想。”妙姐儿得寸进尺地对朱宣仰起脸来笑:“给公主赐婚吧。”朱宣表示不相信前面的一句话,听到后面一句话只是一笑,又把眼睛闭上了开始在水里养精神。

“表哥不说,我来说了,”妙姐儿这样交待一句,把脸重新贴在朱宣的胸膛上,自己在自言自语。

朱宣足的过了一会儿才听明白妙姐儿嘴里在说什么,是念念有词:“这一个年纪太大,捡不住公主的心,成亲以后保不准会变红杏;那一个是年纪轻,可是不会体贴,如果花心,公主心里仍然是想着表哥。。。。。。”

南平王一直忍到现在,觉得自己忍无可忍,睁开眼睛揪着妙姐儿的小耳朵提起来,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过来,红菱角一样的小嘴里雪雪呼痛:“表哥,你手很重你自己难道不知道?”

朱宣大乐,不松手继续提着妙姐儿的小耳朵,问她:“老实一点儿不?”沈玉妙双手护住自己的耳朵,嘴里再吐出来一句话:“我老老实实地等着表哥给公主赐婚。”

长叹一声,朱宣把手松开,到这一会儿都没有把这样的事情忘掉。想想那位媚眼如丝的凤罗公主一直在想着自己,朱宣得意之余也不会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想着我的人不是很多。。。。。。

杜妈妈带着人,若花也跟在一旁,一起从最后一间库房里退出来,看着人用一把大铜锁把门锁起来,这才回到厅上去回王妃的话。

沈王妃在这里是在二门外找了一处偏厅自己来理家务,正在看着厅上的一张画儿出神,这是一张古画,年代久远,找了不少人来看都没有看出来是真迹还是模仿出来的,不过妙姐儿喜欢就挂在眼前。

“今儿锁的是最后一间,以后王妃要用东西,虽然要费一点儿功夫去取,可是这样也费不少事情,眼下不会再迷失东西,等到可靠的人都提拔上来了,再重新安置。”杜妈妈和若花带着家人一起来回话。

妙姐儿点点头,这才看着厅内厅外垂首候着的人,这才开口道:“但有丢失了的东西就算了,我也不要了,等一下念到名字的人收拾过东西,去朱喜家的那里结算过工钱就可以走了。”不想一一的细查,居然丢了不少的东西,妙姐儿看完册子也觉得可气。

瑞雪出来一一的念名字,厅上慢慢就有了哭声,有几个老****哭着跪下来:“让我们回去,可去哪里呢?”

站在一旁的朱禄沉声喝斥:“王妃面前要有规矩。”银文红花一起过来:“王妃说过的话,是不能改的。”

哭声慢慢就低下来,丫头们押着走的人都出去了,杜妈妈又走出来看一看王妃点点头,继续道:“以后二门内当差的人不许无事乱走动,二门外的人没有话不许进来,哪个门放进来一个人,就和哪个门上的人说话。”

然后是丰年开始重新念名字:“在二门内当差的人。。。。。。。”庞妈妈低下头来,王妃房里的人都念过了,现在念到园子里花房里的人也没有念到自己。

厅外朱寿走上来,沈玉妙示意丰年:“先停一下,”这才微笑看着朱寿:“表哥那里有什么事情?”

“园子里起避暑的房子,最后一批石料已经押来了。押石料的校尉王爷说王妃可以见一见,”朱寿接着又回话道:“大殿内的女官先到十二个,殿上的侍卫先到了十二个,王爷说王妃见一见女官们。”

留下来的人都觉得庆幸,以前几年内无人管事,觉得这王府里也不过如此,可以偷拿也可以明占,人人如此。

这几天里是规矩一点儿一点儿上来,这些人原本见过这样场面的人并不多。也是这几天里一点儿一点儿知道。

沈王妃听完朱寿的话,嫣然含笑道:“先请女官们过来吧,我就在这里见见。”然后看看瑞雪和丰年:“你们迎迎去。”

瑞雪和丰年躬身答应随着朱寿一起下去,这里先就等着,过上半盏茶的时候,才看到瑞雪丰年引着十二个女官分成两队进来。

女官们身上都是宫衣,执事整齐地目不斜视的,走路有若风飘一般,很是好看的上了厅上,对着王妃一起拜倒,齐声道:“参见王妃。”

留下来的管事的今天是一起见到了王府里的礼仪,十二个女官都是面容娇嫩,容貌不俗,这是沈王妃上殿的一分仪仗。

也有不少有心人心里开数,这座新城自筑成以后就是战事不断,虽然说是一直有驻军,可是时有传言,说如果打大仗,王爷也许会放弃这座新城,让住在这城里的人一直人心慌慌不能安心。

南平王大张旗鼓和妙姐儿衣冠入城,又大肆修建王府,就是为了粉碎这样的谣言,现在女官们也到了,侍卫们也到了,都是精选出来的容貌不俗,有家世的人。为定人心,朱宣今年是决定在这新城里好好住上一段时间。

只有丹珠很是好奇,她由先前的排斥到有好奇心,看一看王妃房里侍候的人就不少,又来这些衣服都一样,长得都不错的人,不明白是做什么来的,眼前都是人这个疑问只能先放在心上。

命瑞雪带着女官们去住处,妙姐儿才看看朱寿:“押送石料来的人是谁?”朱寿回话道:“叫郝大海。”

“哦,是他。”妙姐儿也想起来了,对朱寿道:“让他进来吧。”朱寿下去,不一会儿后面跟着郝大海,还没有到厅上就可以听到郝大海的沉重脚步声,沈玉妙微微一笑,这个人升的也很快,这才多久时间的就有军阶了。

朱宣让自己见的人都是将军,今天让自己见郝大海,说明表哥是器重的。看着郝大海和过年前并没有大变样,依然还是昂藏七尺挺直身子来到面前,这才行礼。

“你辛苦了,郝校尉。”妙姐儿见他只能是道辛苦,看着郝大海唯唯诺诺,也就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

郝大海自己出来,对着朱寿道谢,自己心里也不明白,王妃为什么要见自己,刚才那厅上都是王府里的****居多,倒把郝大海激出来一身汗,又怕自己王妃面前有失礼的地方。

看着朱寿微微笑,郝大海心里突然一阵涌动,想问一下朱寿,最后话到嘴边还是又咽了回去。

一阵喧哗声突然传了过来,妙姐儿也惊了一下,坐直身子脸上还是不惊慌问道:“这是怎么了?”

朱禄急步出去,片刻后回来对着王妃禀道:“闯进来一个人不相干的人,朱寿带着人已经去追了。”

“毅将军在哪里?”妙姐儿对朱禄道:“让他到我这里来。”朱禄再出来,去找毅将军。”刚才有一个人影一闪,被士兵们发现不想他跑得很快,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

朱宣在书房里听着人来回话只是冷笑一声:“这里现在成了无人之地了,快去找来。”外面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房里与朱宣坐在一起的九个山寨的头人看着突然惊变,士兵们迅速回报上来,再看向窗外,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列队开始搜查。

南平王应变果然是快的,大家重新谈论刚才的话题:“王爷如果常驻此城,当然四方得以安宁,以前传言纷纷,说此城不过是为顺应君心才筑成,我们以前不来,也是担心以后会放弃这座城。”

朱宣这才应对道:“此城筑就花费不少心血,这里日渐繁华,税金不亚于内地繁华城市,以后我一两年之内,都会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们可以放心。”

大家呵呵一片笑声:“既然如此,我们献上族中美女,与王爷生下孩子来,才是长久之道。”朱宣不动声色地一笑道:“我们汉人,男人管外面的事情,女人的事情归女人管,家里该不该添置人,你们去问王妃吧。”

凤罗公主看一眼朱宣,这才问道:“我们与王爷结亲,也是为世世代代友好,王妃尚在青春,未必就会同意?”

朱宣这才沉了脸道:“那你又想如何?”爱慕自己朱宣当然是得意的,没完不了的纠结朱宣也有点儿受不了。

猛然的一冷下脸来,凤罗公主倒有些愕然,这才道:“哦。”然后就不说话了。朱宣唇边一声冷冷的笑意道:“各位若是想以亲事来做百年之好,我也有美女送到各位族中,你们又意下如何?”

大家都不说话了,放个人在南平王身边和南平王放个人在自己身边就是两回事了。朱宣看一看众人的神色,这才道:“这五百里方圆,我要的是平安无事,安生的过日子。各位你们又意下如何?”

书房里的暗道里妙姐儿站了有一会儿,是一听到有人闯进来就进了暗道过来看看朱宣。看着这九个人都是思虑的样子,朱宣端起茶碗来,缓缓道:“已经来了,多住几天就是。”

凤罗公主是知道汉人有端茶送客的习惯,约着一起站起来辞出来。妙姐儿正要走出来,却看到朱宣往这里使了一个眼色,缓缓道:“你来晚了。”

书房的檐下这才跳进来一个人,是一个英武的年青人,可是一看就不是汉人。他进来先道:“你的兵太厉害,南平王,你再这样多见我两次,我会没命的。”

“我不是告诉了你如何避开士兵,”朱宣看一看沙漏道:“你来晚了,所以撞上士兵,不能怪我。”

“不是我来晚了,是我在你这里看到一个认识的人,险些被他撞上,为避开他才来晚了。”青年反而质问:“你把艾多留在身边,又与我们勾勾搭搭,这是何意,你到底是想在山林里树起来谁?”

朱宣不客气地反问道:“是你们与我勾勾搭搭,是你们想在山林里象吴**头人一样号令,没有我,你们谁也做不到,金尼夫人也是一样。”

妙姐儿屏气凝神听着这对话,表哥真正心属的到底是谁?听着青年对朱宣道:“南平王,汉人是最不讲信义的,人人都说你有信义,我才来的。你不能让一个女人在山林里说一不二,这是蔑视男人的尊严。”

原来又是一个看不起女人的。朱宣只是冷冷地道:“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让一个孩子在山林里说一不二,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你的世仇家庭,艾多他在我身边一向侍候的好。”

两个人对峙着,突然一声刀剑响,青年随身的腰刀出鞘,朱宣退到墙边,挂在墙上的剑也出鞘。

再分开时,青年回刀入鞘这才冷冷道:“你看这样行吗?”窗外是艾多一张充满嫉恨的面孔,朱宣和青年都没有看到,只有站在暗道内的妙姐儿看到了。

“好吧,如果你能打通山里的一条路,那是贩运的一条道路,我就允许你在山林里说一不二。”朱宣见过青年的刀术,这才淡淡说一句话。

青年并不觉得高兴:“通往骠国的旧路因为一场地震并不好通的。这不是一件好做的事情。”然后在书房里四处看一看:“人人都说这里有暗道,你应该让我从暗道里来去,这样我更安全,我不想与你联盟以前,就死在别人刀下。”

朱宣断然否决:“你听错了,这一会儿换防,正是你走的时候。”青年很是无奈的这才从窗户里跳出去,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喧哗声传来:“不要放走了他。”

“妙姐儿,你出来吧。”朱宣这才把妙姐儿喊出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很是明了:“不用管他,会放他走的,不然他能进得来。朱寿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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