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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温情(九)(1 / 2)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更新时间 2019-10-03

 第五百七十四章,温情(九)

池边月色朦胧照下来,人物景致都仿佛披上一层光晕,妙姐儿在这池边流连一时,这才回房里去。

一进房门就被朱宣取笑一句:“表哥这里等你,妙姐儿只是在池子边上站着,淘气抓鱼去弄湿衣服,表哥不心疼你。”叫你撇下表哥。

“才没有抓鱼去,只是看鱼呢。”妙姐儿解去衣服,里面只得一件玉色绣蝴蝶的薄薄衫子,这房里不怎么热,白天摇惯了,依然是手里摇着一把玉柄团扇走到床边来坐下,坐在床沿上和朱宣说话。

想想还是要笑:“儿子们,表哥教训得好,白天还怕表哥打他们,这一会儿想想打几下才好。”妙姐儿看着朱宣笑,调皮地问一句:“表哥赢了儿子,想来是心里高兴才是?”

朱宣对于这件事情颇为得意:“没点儿本事也外面去惹祸去,有件事情你也许还不知道,去年和鄱阳侯的世子一起在外面打了人,回来一个字也不说,这小混蛋不教训还行。”然后再说毅将军:“还是毛孩子,也跟着去了。”真是兄弟齐心。

儿子们外面惹祸打人出点儿事情,在南平王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哪一家的孩子到长大成人不惹事情,规矩大不过天性,没惹祸中规中矩那是个成熟的大老人,就不叫孩子了。

“比起来别人家,还算事情少些。”朱宣直到今天才对妙姐儿说这句话,妙姐儿把手里的扇子移到朱宣面前去买好儿:“表哥我给你扇扇,以后我放心了,原来表哥还是表哥。”

房里传出来笑声,朱宣把妙姐儿手里绣猫扑蝴蝶的团扇接到手上,看一看妙姐儿身上玉色的绣花衫子上,也是蝴蝶姗姗,正好配在一起。

“原来表哥还是表哥,”朱宣手里慢慢打着扇子打趣一句,拉过妙姐儿依在身旁,看她身上衫子,再给妙姐儿看手里的团扇,不再提表哥是不是表哥的话:“看这扇子画得不错吧?”

白玉为柄的团扇上,是绢绣的白猫扑一双大蝴蝶,这猫儿扑蝶也是南平王的手笔,画好了交给绣匠去绣的。

看那白猫绣得纤毫必现,一双黑亮的眼睛只是盯着那蝶儿,朱宣让妙姐儿看这眼睛:“跟妙姐儿眼睛一样,表哥画这眼睛的时候,就想到妙姐儿要是扑蝶,也必定是扑不到可怜兮兮地盯着这蝴蝶。”

窗外花香阵阵袭来,妙姐儿倚着朱宣,只是拉着他衣袖不依:“送上来十几把团扇,不是猫扑蝶儿,就是猫在花架子下面站着,今年我只是用这个不成,表哥重新画一个来。”

对着团扇细细看过来,朱宣还是觉得不错,再打两下团扇,自己先笑着道:“妙姐儿这个猫倌,就用这个不错,表哥看着喜欢。”夫妻两个逗乐子,什么事情都能找得出来。

“我也喜欢,”妙姐儿扑哧一笑,到锦帐里来重新倚在朱宣身边笑:“三弟妹来看我,说这扇子好,看她的意思,想讨一把走,我给了她一把别的,看着她象是还眼馋我这样的团扇。”这十几把团扇,是猫倌行乐图,从懒猫伸懒腰开始一直到妙姐儿懒觉,最后一把团扇就是一只肥嘟嘟的白猫睡得呼呼的,妙姐儿当然是不会给申氏。

朱宣听了道:“让三弟给她画去,她可以在你手下当一个小猫倌,三弟的画也还可以。”回到房里只是休息说说房里的话,朱明朱辉在书房里闲余的时间也是找着玩,就不知道方氏申氏是不是知道。

“她是来说二弟妹的事情,”妙姐儿在朱宣面颊上亲一下,重新坐好才道:“二弟妹要给二弟房里再添两个人,二弟还没有孩子。”

自己决定一心一意的朱宣听过这个倒是高兴,唇边有一丝淡淡笑容,手里继续轻摇着团扇对妙姐儿道:“自她进门,我第一次觉得她想的是件正经事情。”

妙姐儿含笑听着朱宣对方氏的正经评论,认真想起来方氏不过是对着自己使了几次性子,就象是刚进入一家大公司,对领导脾性还没有摸熟的时候使性子,又正好撞到朱宣的眼前,是以朱宣一直就不喜欢方氏,但是工资奖金也不少一分就是。

难得朱宣因为这件事情对方氏有点儿好印象,妙姐儿还是帮着方氏多说一句:“说二弟过了年要出门游历去,是不是让二弟妹一起跟去。”出去走走方氏会不会也开朗不少。

朱宣不同意:“老2老三都没有出过门,我让他们明年出门去走走,也看看外面的风土人情,行万里路如读万卷书,不要当书呆子才是。带着女人只会添累赘。”往后在枕头上靠下来的朱宣,看看妙姐儿晶莹的小脸儿上还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又在想主意帮着二房的说话呢,”朱宣用手里的团扇在妙姐儿头上敲一下:“人的际遇不一样,她安生呆着,孝敬母亲,把二弟房里管好就行了。”

不要说弟妹们不能同妙姐儿相比,就是京里太多的贵夫人也不能同妙姐儿比,朱宣要不是心思改变,也不会让妙姐儿和自己一同上殿,又赶上了一起上了战场。

含笑看着妙姐儿还是在若有所思,朱宣是觉得称心如意,他也花了太多的心血,得到回报也是应当,不指望这个孩子怎么样有作为,只要四平八稳的就行,必竟在南平王心里,女人还只是女人。

“二房里来对你说,进十个八个你也要同意才是,有孩子现在是二房的头等事情。”人人都有,就他们没有,太夫人也担心,老侯爷也是对着朱宣说过:“世子都这么大了,二房没有孩子,倒是再进几个人的好。”

就是太夫人只生下朱宣一个儿子,不也是给老侯爷又找了姨娘。妙姐儿听过朱宣的话,把眼睛移到朱宣脸上看一看,虽然没有端倪,可是心知肚明,表哥或是父亲,或是同明哥儿已经说过这件事情,方氏弟妹不知道是明哥儿说过,还是自己的主意才提出来的。

由自己的趁心想一想方氏的心情,妙姐儿低低叹一口气,然后展颜笑道:“看我只是关心他们,人家是想关心一下表哥。”

朱宣就知道妙姐儿是提起来新的事情了,一本新的奏折参南平王,前天出现在宫里,说南平王在战场上有叛逃的心思,放走左贤王是私相授与。。。。。。

“这折子署名是方国正大人,他正在家里养病,一看到这折子,人立即就晕过去了。”身处在漩涡其中的朱宣好笑,我还没晕呢,他先晕过去。

妙姐儿也是含笑:“说这是假冒的不是,笔迹是模仿的象,却不是方大人写的。”朱宣知道以后回来就对妙姐儿感叹一声:“前面打仗,后面营私,哪一回打过胜仗,就要有事情,打败仗的也一样有事情。”

“我让军中严查,信今天才发走,正好咱们到西山避暑去,”妙姐儿点头应是,朱宣看起来是不放在心上,当然妙姐儿只能表示关心。

但是妙姐儿含笑再道:“表哥?”朱宣淡淡的笑容在嘴角边:“没有事情,你不用担心。”空穴来风,最是无边无际,老子也给他空穴来风,军中借此整顿,把晋王也好,别的人也好,安排在我军中的这些人都踢出去。

面对稳如大山一样的这个人,妙姐儿忍不住贴紧朱宣,枕在他肩膀上,呢喃地低低喊一声:“表哥。”

朱宣微笑伸出手来抚摸一下妙姐儿的小脑袋,柔声道:“还记得妙姐儿要陪着去奈何桥的那个晚上吗?”

“记得,”就是自己回来以后,妙姐儿也是多次想到那天晚上,天上飘着雪花,帐篷里没有火炭,却还是觉得温暖如春,温情如水,让人温暖不已。

朱宣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我铲除这些人的机会,”第一次听到奏折,朱宣就想笑,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写这种折子出来。还嫌京里不够乱。

“咱们西山去,让他们在京里好好乱吧。”朱宣说到这里的时候,才是一丝冷笑从唇边闪过,然后重新换上微笑,继续打着手里的扇子:“要是在封地上,妙姐儿在玉石小楼里,咱们倒要盖着被子才行。”

夫妻两个人有一时没有说话,朱宣看着几上新摆的一盆花儿出一会儿神,才问出来:“在想什么?”

“在想二弟妹要是跟去西山,应该会有孕吧。”妙姐儿心里还在想着那封奏折,猛然听到一问,匆忙回答一句出来,朱宣看上去是不放在心上,妙姐儿也只能放在心里。

朱宣呵呵笑了两声,夸奖道:“看看你这个大嫂,不知道能得多少谢礼,心里就想着二房。”大嫂如此关心,大哥当然也要表示一下,朱宣也从奏折上收回心思来,对妙姐儿欣然道:“你对二房的说,不管十个八个丫头,钱由公中出吧。”

“二弟妹让三弟妹来对我说,就是自己不好意思开口,我回了三弟妹,想来二弟妹自己会来对我说的,我要是这么急巴巴地对她说,不是象我们心里都一直嫌弃着她。”象是大家背后一起觉得方氏没孩子似的。

这样的心思朱宣觉得大可不必:“这是她的正经事情,帮着上心她应该感激才是。”这是作为男人的心思,妙姐儿只是答应下来,心里浮现出来陶秀珠白天说:“我家里有孩子,要回去吃饭呢,现在倒不如雪慧,还能在外面作客一天。”

不就是没有儿子,天天就拿着妾生的儿子上心过头。沈玉妙心里叹息,不知道是为方氏,还是为陶秀珠,还是为这样的制度,这样的制度在现代也有不少家还是有。

然后说到朱寿上面,说到朱明房里进人不能不说到朱寿身上,这个联系首先让人就觉得有趣。方氏对申氏说的话,申氏只觉得可笑,对着大嫂又说一次,只是不说是方氏说出来的罢了,申氏只是道:“就是我院子里也有一个是和朱寿扯不清,不然的话府里这么多人,倒还可以给二爷挑两个人出来。”

妙姐儿听完这话当时只是尴尬,此时对着朱宣诉一下苦:“府里这么多人,顶尖的丫头不过那么几个,不是订过亲,就是和朱寿来往过密,我当时听着,真是难过得很。”再把晚上看到朱寿的事情说一下:“都是和表哥出生入死过来的,我不忍心责备,请表哥自己管管才是。”

朱寿的****事迹只会让朱宣得意一下,当然要安抚一下觉得难过的妙姐儿,此时入夜,夜风从纱窗里徐徐进来,团扇大多是个摆设放在手里随便扇两下,朱宣丢了团扇,把妙姐儿抱在怀里来:“不必难过,让二房里外面挑去,再说你晚上看到朱寿,或许他是去撕掳开的也不一定。”

我都老实了,朱寿还能玩得起来吗?朱宣对朱寿是有一定的信心。也实打实地让朱宣猜测到很准。

此时朱寿正和朱禄坐在山石根下面说话,还在用手抚着脸上的伤:“这丫头一听就给我一下子,明天伤好不了,王爷要问,怎么回话才是。”

“就说猫抓的就是。”朱禄才不放在心上,随意地就说出来。说出来以后才觉得说错了,对朱寿道:“不然你说鸟抓的,再不然对着王爷就说你改邪归正,和小锦儿约出来是撕掳开的,她不肯断,抓了你一下,这是实话,王爷会知道的。”

今天晚上还真的就是这样,朱寿叹气:“王爷都不出去了,我当然跟这些人也断了,不然的话,让人看着象是跟王爷背道而驰。只是没有想到这丫头心这么狠,说要我娶姨娘,我不同意,冷不防就给我一下子。”

然后才分辨朱禄刚才说的话:“怎么能说是猫抓的呢,”王妃是王爷封的猫倌,房里对着画儿调笑,房外的奴才有时候也能听到几句。

月亮照在山石上面,两个人在山石根下面的小亭子临水闲话,不远处有几个灯笼走近,后面是上夜的人,走近了用灯笼照一下才陪笑道:“两位哥哥在这里有事呢?”然后就走开去查上夜了。

叹息的朱寿这才想起来:“我是约了小锦儿才不去睡觉,你有老婆的人,怎么也在这里坐着?”朱寿路过这里,正好看到朱禄在这里一个人坐着出神:“自从你成亲以后,我就遇到不少次,回去抱着老婆多好,难道撵你出来,要是撵你出来,你倒可以王妃面前告得赢。”

“我啊,”朱禄慢吞吞地道:“我在这里,正好可以看到你和小锦儿,”然后告诉朱寿:“是我对小锦儿说的,王爷说你可以有姨娘,我不仅告诉小锦儿,还告诉了你的那些相好。”

朱寿没了脾气:“你这个人,难道是嫉妒我可以有姨娘,如音要是不生,你想有姨娘,王妃也没得话说。”想想小锦儿今天晚上,疯了一样要给自己当姨娘。

王爷往外面打发姨娘,这个贴心的跟班当然是不会要,朱寿只说一句:“刚成亲,哪里就能进姨娘,以后大家都大了,冷下来一点儿才好,”脸上就挨了一下子,到现在火辣辣的疼。

朱禄转过脸来在朱寿脸上认真一打量,月光此时也有一些照在朱寿脸上,福禄寿喜都是清秀的人,朱寿当然也不例外。

“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朱寿为什么这么受欢迎。”朱禄还是慢吞吞地告诉朱寿一个沉年往事:“王爷以前说过我,怎么不象你一样,怕我以后没有女人喜欢,不是有一个死跟着不丢的。”朱禄提起来如音就跟着,还觉得挺得意。

朱寿恍然大悟状,这个福禄寿喜都知道的事情,还当做秘密来告诉我,王爷觉得你有病才是:“你老婆死跟着你不丢,那是背后有王妃撑腰,她不是天天都在说,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你卖力地让她有孩子吧。”

然后耐心地为朱禄剖析往事:“丫头们当然不喜欢你,花夫人的丫头,给你送了多少双鞋,衣服也做了好几件,你一点儿回头子儿都没有。我一个金簪子就打动了。”朱寿想想得意,对朱禄道:“我那根簪子还是空心的呢,亏她没有看出来。”朱禄这个小气鬼。

“嘴上说着只喜欢我,喜欢我的人,她又没说喜欢我的钱,”朱禄才不当一回儿事,也说件旧事给朱寿听:“她拿着你那根金簪子来给我看,说这是个空心儿的,人家早就知道了。后来不是苏四公子去拜花夫人,给了一副二两的金手钏弄到了手。”

朱寿大乐:“后来苏四公子不要她,她来找我,我才不肯要呢。这么没有见过东西,”然后狐疑地看着朱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连斤量都知道。

“后来她看到我,又来给我看,说这金手钏有二两重。。。。。。”朱禄也大乐了,对朱寿道:“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不是喜欢我的人,从此以后,对女人没有兴趣。看看王爷在外面花了多少钱。”

朱寿赶快打岔过去:“你老婆呢,难道不要你的钱?”朱禄用手搔搔头道:“她存的钱也不少,看不出来门也少出,只是积攒赏下来的,还有月钱,倒是一大笔。人家有囊气,说自己养得起孩子,我只好笑,孩子没有爹,让她以后哭去吧。”

山石根下面正说得快活,如音打着一个灯笼走过来,离开几步站住:“就知道你们俩个在一起,朱喜放出去是大将军,朱寿几时你也当将军去,难道一辈子在王爷书房里不成?你就老婆不在京里,难道还少了人,勾着我们这个呆子在这里不睡觉,明儿怎么办差事?”上来就是一堆话。

朱寿推着朱禄快走,嘻笑道:“你羡慕若花是将军夫人,你想当不是,让你们家这个未来不要的孩子爹也去当将军吧,功夫儿是不差于朱喜,不过也只能给王爷当个管钱的。”福禄寿喜中只有朱喜以前就说过要当将军,别的人都没有兴趣。

看着这夫妻两个人走远了,朱寿则是躺下来,双手枕在头下面,对着天上姣姣明月,心里寻思,王妃专房专宠倒也罢了,与王爷情深意重。我要是从此收心,是脸上继续多几道血痕,还是收一大斟眼泪儿呢。。。。。。

妙姐儿是第二天才知道朱寿脸上多了一道指甲印,打发瑞雪去书房里给朱宣送吃的,是自己刚做的小点心,瑞雪回来就眉飞色舞地学了一遍,丫头们要不是喜欢朱寿的人,对朱寿也是看不惯的多,东一个西一个,平白骗人的眼泪儿,让人不喜欢他。

沈王妃手里的团扇又换了一个,却是猫儿玩球,爪边一只皮球,头上几枝花枝。妙姐儿用团扇掩住口笑着听瑞雪又再说下来:“二夫人一早把小锦儿打了一顿,说她没事就哭肿眼睛,这****不定是怎么哭才哭肿的。”

“哦,还说了什么?”妙姐儿慢慢放下掩口的团扇来,在手里轻轻打着,瑞雪再继续回话道:“说的话不好呢,骂小锦儿自甘下溅,打了一顿又罚她顶着东西跪在院子里呢。”

妙姐儿听完才慢慢道:“既然二夫人在生气,下午我再去找她说话吧。我们要去西山,让人接了顾姑娘来玩半天,我好问她去不去?”

瑞雪出去以后,妙姐儿坐在竹榻上有一会儿没有说话,方氏弟妹总是让我为她担心,她自己就从来不知道,骂小锦儿自甘下溅,我们家这位王爷也才改邪归正,再说都知道小锦儿是和朱寿有首尾,这样骂的话传到表哥耳朵里,表哥要是听了多心,又会在心里不喜欢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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