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破涕为笑:讨厌!人家每个月都流三天血,你流泪了吗?男女就是不平等。
说完她又哭了,泪腺供应充足,泪水不断。
我很心疼,躺着给她擦泪。
别哭!我死不了。刚才遇到阎王,他说快滚回去,你还有很多事没作完。我说什么事?他说有个女人你还没有完整地爱完她,做人要有始有终,否则让你投胎当猪。
她哭着笑了,泪水流进了嘴里。
我向她伸去手,她无声地握住,力量很大,几乎能握碎我的手骨。
她说:你是个好人,不应该见阎王的。
我说:我是个坏蛋,总砸人家玻璃。
不是的,别人欺负你你才砸的,别人欺负我你才砸的。上帝不是瞎子,他看得见。她哽咽着说,真好像我要完蛋。
在天堂的前一站,我生命的列车及时刹车,停在了医院,保住了不值钱的小命。
一个连续好几天接急诊的男大夫,半眯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说:算你命大,擦破点儿皮,轻微脑震荡。再观察观察,没事儿的话就可以出院。医药费肇事司机全交了,不用担心!
汉堡呢?我突然想到。
老丫闪出泪花,说:吃了!很好吃,第一次吃。也第一次吃人血。
我给老丫擦泪,说:脏了就扔掉,出去我再给你买。
老丫说和生日蛋糕一样,对她意义非凡。
车祸也给我带来好运。
出院的时候她扶着我向外走。
其实我能走,不知为什么她要扶。
从我睁开眼,她就一直噙着泪,还总欲言又止。
我一直克制自己不去安慰她,不是没人性,而是这种有人为你担忧流泪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两个人都咧着嘴。老丫嘴角向下,我嘴角向上。
我们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老丫突然站住。
她眼里有泪却笑着对我说:你是想我作你的女朋友?情人?或是只想和我睡一夜?好吧!我都答应!你为我所作的一切让我感动。女人的心是很容易就满足的,虽然你一无所有,但却愿意为一个同样一无所有的我做这做那,连见阎王都不怕,我满足了。真的,你看我哭了,这泪流得多真诚!以前的泪都是受了委屈和欺负流的,我这辈子就这次流的泪最感人。你真的很傻,你女朋友哭得稀哩哗啦你都不抱一下!哇``````
她说不下去了,也等不及我去抱她,率先投入我没多少胸肌也不宽广的怀抱,注定了这一世要与我纠缠不清。
她哭得很畅快,像流水一样。
泪也很烫,我的瘦肩已经感到了可以融化一切的炽热。
畅快地哭何尝不是一种痛快地享受。
伤心时哭,泪水是情感的宣泄。开心时笑,愉悦是心灵的良方。
所以,那一刻,我让一个女孩哭得很痛快也没给擦泪。
我哭没哭我不知道,也没察觉。
但我知道我很高兴,不用说谁都知道为什么。
送老丫回小旅馆时,老丫对我说:明天我会给你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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