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激动人心的时间到了。”白慧心说道，“金雪辉倡导狼性文化，每年都会强制给10%的员工打出C的绩效，不但年终奖要打折扣，而且还要面临裁员。今天，咱们就来评评，公司的管理层和决策层里，谁最应该吃C。大家的手机里会收到一条短信息，可以回复短信息给出你的意见。”</p>
屏幕上，墨子精工所有高管的名字在列：金雪辉、罗鑫、徐峰、赵盛华……</p>
名字后面，是票数。</p>
足足20秒，所有人的票数都是0。</p>
“金雪辉，+1。”</p>
终于，票数有了变化。</p>
“金雪辉，+1。”</p>
“徐峰，+1。”</p>
“罗鑫，+1。”</p>
“金雪辉，+1。”</p>
刹那间，潮水般的票数涌入，金雪辉一下子就得了327票，柱状图中，代表他所得票数的那根柱子远远高于其他人。</p>
金雪辉终于撑不住了，他摇摇晃晃，朝着旁边会场的大门走去。</p>
“白天阳！你在这儿！”</p>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现场，突然传出一声暴喝。</p>
在会场边缘，站着一排随时待命的、穿着黑色制服的服务员。</p>
在靠近会场出口、灯光照射不到的位置，刘芳达揪住其中一个男性服务员，大声叫道。</p>
“公司给了你那么多，你就这么回报公司吗？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过分？新创世集团的CTO吕总就在现场！你是不把公司搅黄了不罢休是吧？”</p>
与此同时，现场其他人纷纷叫嚷起来。</p>
“天阳哥！”</p>
“刘芳达你放开他！”</p>
穿着服务员制服的白天阳不慌不忙，摘下口罩，用力甩开刘芳达的手，走到灯光能够照射到的地方，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大眼薄唇的脸来。</p>
刘芳达冲过来，再次薅住了白天阳的脖领子。</p>
白天阳冷冷地说道：“刘芳达，拿开你的脏爪子！”</p>
刘芳达非但没有松手，左手抡了上去，“啪”地给了白天阳一记重重的耳光。</p>
周围的人一阵怒吼，有些人撸胳膊挽袖子，就想冲过来。</p>
“白天阳严重违反劳动纪律！”分管人力资源部的副总徐峰透过麦克风大叫，“你们谁想帮他，要想想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