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环境,幽暗的光线,弥漫不散的血腥。</p>
这些都没有,开玩笑。</p>
放哨,阵法,两人站岗,暗门。</p>
四重防护,反正也没外人,条件好点不行吗?非要像电视剧里反派的居住地一样,自己呆着也都不舒服。</p>
本着这样的想法,地下室摆放着柔软的沙发以及,暖光在摆放在玻璃制的桌面马克杯清澈水面之中荡漾。</p>
略显温馨的环境与上面的情景格格不入。若非要说一个比较符合想象之中情景的,便是那被围堵的墙角。</p>
清新的栀子花香夹杂着淡淡的腥气,暖光刺激着模糊的血肉。</p>
权翼被捆绑在木椅上,沐浴着自己的鲜血,本就骨瘦如柴的身体在缓缓流下的血肉之中,隐约可见森森白骨。</p>
睁不开的眼,因为雕塑被拆开而留下血洞的脖颈,还有那仅剩的几缕残息。</p>
三个男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不堪的权翼。</p>
一个身材发福带着厚重的半框眼睛,眉心处挂着一串泛蓝的蝴蝶。</p>
一个高高瘦瘦,手带一双白手套,一头齐肩秀发像是一名艺术家,看不见他假幻雕塑的位置。</p>
最后一个是个长着幼态娃娃脸,白白净净的脸上露出天真无邪微笑的少年,左手手腕处于皮肉纠缠的铁链垂着闭目微笑娃娃雕塑。</p>
艺术家俯身凑近权翼身前,鼻翼煽动嗅那只有淡淡味道的甜腥,耳畔那微弱近乎快要断掉的心声令他面带潮红。</p>
“别秀了,真恶心。”少年用着富有青春韵味的嗓音对艺术家骂道,橘黄的暖光打在脸颊像是阳光钟情于他般明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