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尊：“……”
高大挫败的男人灰溜溜的打开窗户，让风吹进来，换换空气。
顾至尊讨好的摸到倾情后面，小宝撅着小嘴巴学着倾情的模样，站在床上一边配合着妈妈的动作换上小睡衣，一边道：“抽抽抽，被骂了吧？”
一个小白眼递过去，仿佛在对爸爸说：活该被骂我。
小宝可爽了，每次都是他玩得调皮了被爸爸骂，现在有妈妈骂爸爸，嘎嘎嘎，有种报了仇的暗爽呀。
“小东西！”顾至尊被儿子嘲笑也不闹，哭笑不得的眼神警告。
小宝立刻告状：“妈妈，爸爸凶我！”
倾情扭头过去，顾至尊立刻满脸宠溺的眼神。
小宝趁着倾情扭头的瞬间吐舌对爸爸做了个鬼脸。
倾情上下打量顾至尊：“没刷牙之前别跟我讲话，满嘴都是烟味。”
顾至尊再郁闷也不敢还嘴，灰溜溜的去洗澡刷牙，末了对着镜子喷漱口水，哈气，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烟味。
男人郁闷，戒烟哪里那么容易。
她不在的这几年，慢慢长夜他全靠烟陪伴。
回到屋子里，老婆孩子都已经睡下，顾至尊刚要爬上床，倾情就一脚踹去，扔了个枕头给他：“你去客厅睡。”
“没有烟味了。”顾至尊不干，捡起枕头对着她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