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和你们小姐一辈子够吗”奉箭抛起一粒碎银。
雨墨眼随着银子走,她好久没看见银子了。
“赏你了爷说要吃包子,赶紧全部端过去”奉箭就知雨墨是个务实到底的人。
雨墨接住银子赶紧掖进腰带里,转身就往店里端包子。
“抱瓦抱进去”奉箭拦住雨墨。
雨墨不解。
“雨墨啊,以后见爷要低着头,爷的屋、内院都不许再进了知道不”
“雨墨还没长大”雨墨嘟嘴。
“在我们府里,内院除了主子,下人就是三岁女孩也不许进你睡得屋也必须搬到前院去”
“我一个人害怕,我从小就和小姐一个屋”雨墨觉得委屈:又不是她想要当女的。
“那”奉书一瞄弄瓦,立刻道:“那我请少爷给你指个相公可好”
“相公”
雨墨瞪大眼,突然觉得自己这次真得是被小姐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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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鹭书院。
腰酸背痛的三人扶着腰从储藏室擦地板出来,又接受了师长一番教导。
结果三个回来一迈进门谈得还是男人。
“一山更有一山高根据小柳子的经验,只要不结婚,男人永远是下一个更好”
柳金蟾躺在床上话音未落,门边床的大嗓门立刻就不屑地笑道:“花开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红姐,男人永远下一个更好,那是青楼里的头牌良家男子要趁早,晚了,人家还嫌你老了”
“青楼里的头牌,不也是男人”柳金蟾嘀咕。
孙墨儿对手指:“我还没去过青楼呢”
柳金蟾叹道:“我们这白鹭书院地理位置可好了,人杰地灵、风景如画,抬眼就是老少不一的女人弄不好飞过山头的鸟都是母的。”
一室的女人当即扑哧一笑道:“可不都是母的,没见树丫里都是蛋么公的都去了山那头”
“啪”又一声门响,杨豆腐又愤愤地拿着书出门温习了。
孙墨儿悄悄吐吐舌头。
大嗓门贼道:“我估摸着她是仰望那边山头流口水了”
“鬼谷又不住宿,大半夜看男鬼呢”斯文女周燕拿着书伏在床上的小几上继续看书,“她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相公赚钱供她读书可不容易别没事老取笑她”
“燕姐就是个好人儿”大嗓门翻身看书嘀咕,然后看了片刻又道:“哎,我刚看见我相公来见山长,你们猜他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