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的说法，让吴子悠很费解。
“还有人只买贵的？”她问秦晨：“一点不看品质？”
“当然要看品质。”秦晨告诉她：“我们的奶制品，最低廉的，也会保证营养成分足够！价格高昂的，确实会好些，但成本绝对不至于差距那么大！”
“定价太高，会不会不合适？”吴子悠说：“毕竟很多人都是要考虑性价比！”
“高端产品，没有所谓的性价比！”秦晨笑着说：“只是身份和消费能力的象征。”
他问吴子悠：“你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喜欢买进口的东西吗？”
“品质更好吧？”吴子悠不太确定。
“品质是一方面。”秦晨说道：“即使我们的产品，品质做的再好，还是会有一小撮人，认为外面来的更适合他们。他们想要的，无非是与众不同！”
撇了撇嘴，秦晨接着说：“买了进口货，他们可以向别人炫耀，瞧，我家用的都是国外的！其实，钱都花在了关税和被薅羊毛上！”
“和我们的乳制品定价有什么关系？”吴子悠还是没想明白。
“高端系列，价格超过进口货，那些人的优越感还会存在？”秦晨说道：“进口的贵，国产的比你更贵！宣传更到位，促销活动更热闹！企业再做做口碑，市场也就盘活了！”
“老公，你懂的真多！”吴子悠佩服的不行：“你说的这些，我根本没想到！”
秦晨心里想：这些套路，放在二十多年后，早就被人玩烂了！
放在九十年代末，除了进口产品，国内市场很多企业还在忙着打价格战！
收获普通消费市场，却丢掉了高端市场！
秦城给何越去了个电话：“事情办的怎么样？”
“还在办！”何越回道：“场子太多，得一家一家来！”
“有没有还在开业的？”秦晨问他。
“一家也没有！”何越说道：“警察的速度很快，全给封了！”
他问秦晨：“有几家不是很正规的场子，我们怎么弄？”
秦晨想了想：“拿下产权，交给天宇外包出去！”
“正规的留下，不正规的都外包出去？”何越告诉他：“那些场子可都来钱的很！”
“来钱也没办法做！”秦晨说道：“我们有家有业，不能为了一点小钱，把格调做低了！”
挂起电话，吴子悠问他：“什么场子会把格调做低？”
“没什么！”秦晨微微一笑：“只是些会惹麻烦的生意！”
吴子悠似乎明白了什么！
连秦晨都认为会惹麻烦，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生意！
回到公司，秦晨把东子叫到办公室！
“老江的行踪，有没有查到？”东子刚进门，秦晨就问了句。
“还没！”东子说：“藏的太深，我们的人几乎把淮城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
“今天晚上，正泰路夜场。”秦晨对他说：“老江要我送一千万过去！”
“正泰路？”东子一愣：“不就是公司附近？”
“对啊！”秦晨微微一笑：“路还是我们公司修的！”
“我去送！”东子对他说：“你不能去！”
“点名要我送，你去算个什么事？”秦晨说：“给我准备一辆面包车，在夜场附近留只板车！”
“要多少兄弟跟过去？”东子问。
“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他跑掉！”秦晨对他说：“夜场附近，安保部一个人也不要留！”
“不留人？”东子很担心：“万一他对你动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