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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自罚(1 / 2)

 禤正看着我,说:“忠臣之事君依晏子所言应该是:[注一]‘言而见用,终身无难,臣奚死焉?谋而见从,终身不出,臣奚送焉?若言不用,有难而死之,是妄死也;谋而不从,出亡而送之,是诈伪也。故忠臣者,能纳善于群,不能与君陷入难!’如今臣不能使主公纳善言而遭此大败,臣有罪!请主公重罚臣,以警示后人不能学臣使主君陷入于危难之中,而应该使主君稳若泰山,危险之虞!”

我扶起禤正慨然感叹:“唉!子宏,你没有错!你曾经劝说于长乐,只是长乐实在不争气不能听你的劝说方有衡山大败,使很多兄弟白白丧命,错全归于我!昔春秋战国时的齐大夫晏婴认为对君主随声附和即同,这是不足取的,不对的!只有敢于向君主提出意见,以补其不足,也就是和,这才是正确的!才是为臣之道!唉!子宏,愿你日后能像晏子辅佐景公一样纠正我的过错!”

我说着抱拳毕恭毕敬地向正参拜,正急忙扶住我,可是我还是向着他行拜礼。“主公!主公!”在帐外围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们,他们看着我,他们对于我的恢复感到喜不自胜。

正见多人看见这一幕不由慌了,忙说:“主公,你再这样可使不得啊!在众人的面前主公怎可如此的没威严啊?”

我望见案桌上放有一根短铁棍,我过去将它给拿起,随后高举这铁棍,大声地说:“我将此棍赐予禤正先生,日后他可凭此棍上打不听劝谏的君主,下可以打佞臣,皆不必获罪。禤正先生,请你接受吧!”我说罢左脚跪于地上,右脚前曲于正的面前,双手高捧着铁棍等待着正拿起那铁棍。

禤正哽咽地说不出声来了,他只是流着激动的热泪看着我,我抬起头来以真挚的双眸凝视着正,渴盼他拿起铁棍,正明白了我的心意,由于激动他双手颤抖的接过了铁棍。我站起来,高举着正拿棍的手,说:“我知道说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吗?若日后不管是谁犯有过错,禤正先生皆可凭此棍来教训!提醒!哪怕是我,或者是我的儿女心腹战将,不管是任何人一旦犯错,劝谏不听,禤正先生用棍加以教训!”

众将士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睁着大大的眼睛,一时之间还没能反应过来。我拿住正手中的铁棍猛地往自己的肩膀上砸将下来,“嘭!”“啊!”我疼得大叫一声。众将士见到此情更是惊得嘴张得大大的,他们一时之间还无法反应过来。

我忍着疼,说:“这一棍是用为对我过失的惩罚的!我要去遥祭阵亡的弟兄们!”我说罢手捂着肩膀一步一步的跨出帐外,而士兵们主动地让出一条道给我。

“呯!”的一声,一小阵烟尘的扬起,我跪朝北方衡阳郡的方向。我心中思潮起伏:“作为一个主帅本来就是要为自己的部下性命负责,尽可能的减少己方士兵的伤亡以争取胜利,这就是主帅的职责!胜不骄败不绥也是主帅的必备素质,可是我却被胜利冲昏了脑,轻敌造成了己军的惨败,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许多的兄弟们本可以不用死的,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呜呜……”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叩着头,声泪俱下的说:“所有在衡山中因我而伤亡的兄弟们,我实在是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的亲人,对不起!我有罪啊!有罪啊!”两串热泪窜流着滚落下来。我的将佐像:张燕,管亥,李刚等身受重伤,而柳续等亲兵都魂丧于沙场之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我怎么可以原谅自己啊?我越想越怨恨自己,猛地敲打着自己的头部。

忽地,叩得满头是血的我瞪向孔融厉声地问道:“指挥失误造成惨败,白白葬送了这么多的弟兄,这样的罪该当怎么处罚?”孔融愣住了,他只言未发,他注视于我,看到我认真的表情知道我是在认真的。孔融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我大声地叫喊:“丧军辱国该当死罪!我情愿执行军法,将我的首级悬挂军中示首以警效尤!”我此言一出全军震憾。

立即掣启剑在手就欲自刎,众人急忙救住。禤正慷慨激昂地劝阻道:“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如今立军新败,士气皆挫,而刘表大军行将压境,交州危在旦夕若,如果主公现在就死,就是弃交州民众于不顾,陷交州民众于水深火热之中。主公这样的死是逃避性耻辱的死,是弃民而蒙受罪名的死!而主公也违背了武安国他们为主公你而死的心愿,他们认为你能为他们实现他们的梦想!你身上还肩负着他们的梦想啊!要真想对得起他们的话,主公就应该振作起来,率领兄弟去实现死者的梦想以慰死者在天之灵!而且厚恤死者的家属,这才是真正的赎罪方法!”

黑压压的一片的士兵们齐声发出了洪亮的声响:“主公!请你继续活下去带领我们继续战斗,为了梦想而战!为了大汉重新崛起而战!”“主公!主公!主公!”将士们连声呼唤着,他们在向我表明他们离不开我,他们还想我继续带领他们出征!纵横驰骋于整个天下!

我激动不能自己,泪眼朦胧的凝视着可爱的将士们。我明白他们的心意,我大声地说:“死罪可饶,活罪难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我自请上书于皇上自请降级!而且我割发权当代首,并处以五十背花军棍!”李雄、张铁惊道:“主公若此你能挺得住吗?还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弃?”我说罢掣剑割断了自己的头发,高高举起以向众将士。众将士肃然,默不作声。片刻之后,我把头发交给亲兵让他把发悬挂于军中最帅旗之上,大书“范立之首”。随后我大声地叫道:“行刑官何在?立即行刑!”

行刑官看着我默不作声。就在此时,陈智押着五花大绑的公孙瓒上前来,说:“主公,公孙瓒不听你号令孤军前进,折损大量的军马,而且正是他迷惑主公进军,方才造成了立军的大败!如果说不是他的话,我们也不用退回交州的!况且他签有军令状,若不胜的话情愿以死谢罪!他屡次不听主公你的号令,以下犯上,斩杀他,他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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