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段煨仗着色胆刚刚进入到花丛深处,却猛然看到面前跳出来两个大汉,其中一个大汉手中拿着木棍,不等段煨有所反应,那木棍轻轻巧巧在段煨胸口前一点,段煨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噗通”就摔倒在地上。
段煨张开大嘴刚想喊,另一个大汉更是一个箭步蹿过来,非常纯属老练加麻利的伸出铁钳般的手指在他下巴上一按一扭,“嘎巴”,下巴被卸掉了。
可怜的段煨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被外面他的亲信听到还以为是做某种龌龊事发出的**浪语呢。
刘瀚熟练的卸掉了段煨的下巴,蹲下来手里把玩着一把锋芒四射的短刀,也不言语,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段煨。
太史慈手里提着木棍往刘瀚旁边一站,他近一米八的个头又极其雄壮,如果无视他俊秀外表的话,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彪悍打手嘛。
如果刘瀚说话也就罢了,偏偏刘瀚一言不发,在那儿玩刀子,把个段煨吓得哆哆嗦嗦,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段煨现在已经认出来刘瀚了,刘瀚被悬赏捉拿时有影像的。段煨可是知道刘瀚的凶悍,虎贲中郎将李肃都被刘瀚于众军之中给杀了,更何况现在如待宰羔羊般的自己?
段煨想过反抗,可是刚刚那“打手”出手的凌厉一棍,已经让段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那一棍的速度、力道、角度、气势都远超出段煨的想象,在段煨脑海中,此人似乎已经接近了那战神吕布的恐怖实力……
胸口那被戳中的一点,虽然连皮都没有破,可是却连骨头都生疼,连两个胳膊抬起来一点都痛得不得了。即便他有反抗的心思,也没有反抗的力量了。
他知道刘瀚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既然是钦犯,哪里还会怕多杀一个将军?自己现在是打也打不过,喊也喊不出,逃也逃不掉,唯一可作的……就只有保命了。
段煨不但鼻孔大,眼睛也不小,一双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努力传神的对刘瀚表达着哀求饶命的意思。
刘瀚冷笑,把手中短刀一指段煨,那刀刃距离段煨鼻子尖只差一厘,段煨几乎能够感觉到那刀锋的寒气,顿时脑门子上冷汗“唰”的就下来了。
段煨胸口痛起不来身,头还是能动的,使劲冲刘瀚点头眨眼,又不敢幅度太大怕被刀子误伤了,看起来颇为滑稽。
太史慈对段煨的贪生怕死颇为不齿,同时相对的也觉得自己新结拜的义兄果然不同凡人,单靠身上那无形的王霸之气便可让一员武将怕成这样子。他却不知道段煨其实有一大半是怕他太史慈,如果只有刘瀚一人,段煨必然拼着反抗一下了,但是有太史慈在,段煨却是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感觉着已经直逼段煨的心理防线了,刘瀚拿刀锋在段煨脸颊上拍拍:“现在开始,我说你听,你只有点头的权力,听懂吗?”
段煨感受着刀锋的寒气,他虽然也是战场上厮杀过的,可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在洛阳皇城,段煨虽然只是个中郎将,却因为是董卓亲信有着超乎群臣的地位,即便是三公九卿也不敢得罪了董卓的亲信。而且在洛阳好吃好喝,金银珠宝肆意搜刮,民间女子任意欺凌,即便是官宦之后也免不了遭到调戏,当真是大爷的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