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因为失去了活力。
遥远——因为已经死去了。
原来，不是不爱，而是爱太沉重，已经肩负不起来了。
杜子璇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只沙漏，秦东的热情就这样慢慢地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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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有多远？
秦东没有好好地丈量过。但是每跨前一步，他的心就远了一分。
“恨我吧，恨我吧，恨到杀了我，吃了我更好！”路沙的眼变成了红色，融在娇艳的笑中，让人胆颤心惊。
秦东没有理会她的表情，走到她的跟前，自顾自地蹲了下去。
她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保持原有的姿势抖动着。
秦东咬了一下牙，站起来，完全不顾及身后杜子璇的目瞪口呆的样子，快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褪了下去。
杜子璇的脸，不，暴露在外的皮肤，完全地变成了红色。
她难过地别过头，维护着秦东最后一点的自尊。
杜子璇与他在一起那么久，没有一次见过他不修边幅，那么苛求完美的一个男人，那个最重视自己仪表男人，此刻，为了救出自己，竟然**裸地蹲在了那个女人的脚下……
“杜子璇，我允许你这样扭过头了吗？你给看着，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着，这个你引以为傲的师父，你高贵儒雅的师父，在我的面前只是一条卑微的狗！你要是再不转过来——”
哐——一个巨大的声响。
一只花瓶在秦东的脚边碎成万片。
杜子璇强迫自己转正角度。
那么我就认真地看着吧。
她倔强地抿着嘴，泪却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
师父，师父，可怜的师父。
秦东的眼睑下垂着，仿佛发生的这些都与他无关。
他面无表情地吸附在她的脚趾上，像托着一个没有生命的道具，红色的唇舌有条不紊地游走着。
一个脚趾，两个脚趾，三个脚趾……
慢慢地他的唇舌顺着脚跟游了上去……
有泪珠落在她的腿上，像脆弱的花，不需要碰触，就迅速湮灭。
原本杜子璇还能勉强控制的隐忍，一下大肆地发泄了出来。放纵的哭声，像一根尖细的针生生地把所有的痛楚刺破。
秦东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像置身事外的某个人，依然耐心地做着他在做的事情。
不能因为他，再去害死第二个人了。
节奏迅速地快了起来。
事情结束的时候，路沙看着秦东穿上衣服。
笑还如开始时迷人。
“你可以走了。”
杜子璇的腿灌上了重重的铅，晃悠悠地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师父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路沙哈哈地笑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走？连你——很快又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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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秦东，为什么要虐他呢~~~~~~~
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