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涵为我开了门,她在前面一边走着一边彬彬有礼地告诉我先生正在屋里面等我,不时地扭头瞅我一眼,露出淡淡地微笑,其方式完全配得上任何解释下的矜持模样,就此,在我眼里她从前的聒噪印象荡然无存,变化之快真使人以为她们俩不是一个人呢,或者说五天前根本没有发生那种事,她扇我耳光,那不过是幻觉……
走进屋里,第一眼便看见先生像王悦涵说的那样一个人孤单地等待我的光临,此时,他又坐在了那象征高贵身份的沙发上,不过这次,他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好,失去了从前地神采奕奕,因为他正在佝偻着身体,双手合在一起,耷拉着脑袋,仿佛吃了败仗一般;
面对此情此景,我惊讶极了,便主动开了口,试图找出真相,但不是从王与琪先生身上,而是他的女儿,王悦涵;
我问她,您的父亲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了那种话,王悦涵耸了耸肩,说,是有些不舒服,是心病,然后她继续补充说,父亲已经等待您多时了,他几乎是数着手指头走到了第五天,他说他很想见你,你给他留下了深深印象,他说他一定再见面的时候向你张开爱的怀抱;
听到那种话后我大吃一惊,问题是我却不能表情太过丰富,以来满足自己困惑的胃口,因为此时此刻,我已经站在了王与琪先生的面前,我们之间一伸手便能碰到对方,我怕留给对方不好的印象;
看到我的光临,先生紧紧握住了我的手,难得地用到两只手,虽然我有点疼,但还是荣幸之至,片刻,我又想,先生看来还是妥协了,并没有像他的女儿描述地那样给予我爱的怀抱,不过,我内心安慰自己说,这都不是事,最起码比以前是强多了,我应该见好就收,眼下我仅仅希望先生接下来做的能够令人满意……
如我所愿,先生的性情大致还是如一的,后面的决定完全与前面的举动相符,他再一次将我请在沙发上,沏了茶,告诉了我他的态度;
他那样说道,五天总算过去了,您给我留下了深深地印象,别看年纪轻,却给了我很多启示,我思来想去,总感觉启示对于我来说不啻第二次创业,使事业走向更高一层的机遇,我应该将现在的看法当成往后一向的态度,同时,摒弃掉往日里多少年养成地对妥协的依赖,尝试和你们年轻人呆在一起,让活络的思维如阳光般照耀到我的心房;
先生继续说道,他说,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很不错,我觉得是时候找时间去你们的店里面走一趟了,以便使想法落在实处,尽快启动起来……
另外,我也愿意向你透露一下自己的心声,我很想派自己的女儿王悦涵向你们学习一下关于设计方面地知识,这么做,您看如何?
得知先生愿意合作,可为欣喜逾常,险些将手里面拿着的为先生准备的东西抛向天空,那种心情无法言喻,至于先生留下的疑问,我之前已经代表沈先生的态度向他说明过,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愿意帮忙,也包括为她的女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