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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喜哉?悲哉?(1 / 2)

名福妻实 无名指的束缚 更新时间 2019-11-14

 第一百二十七章喜哉?悲哉?【上月粉红加更,二合一】

二太太在外头打了一干上夜的婆子和媳妇子们,苏礼心道,这事的“罪魁祸首”坐在房中跟我和我娘喝茶闲话,你打多少人能打出什么来不成。

但谁知道竟然还真查出些东西来,在苏祯的院子外墙根儿底下,因为傍晚有人去给墙边的花草浇水,所以留下了一个十分清晰的足印,二太太这下就跟天上掉了银子一般,命人找懂行的人,将足印拓下来,传园子里的人来留下足迹比对。

苏礼喝着茶听着苏文氏和老太太聊着嫁妆,心里百无聊赖,听到这个消息倒是有了几分看好戏的心态,也不知二太太敢不敢查正房里的人。瞧着老太太非但没有担心,反而有些高兴的模样,她心里就开始犯嘀咕。

当初她揣测的是,老太太这一步棋,是因为祠堂丢了什么物件,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并且借此机会寻个错处,撤去二太太的管家一职。但是如果真是如此,为何还要画蛇添足的往苏祯的院子里也丢上一本册子,而且写的还是三房当年的事儿,也没什么惊人的秘密……想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个错误,第一本册子她见到的时候,仔细查看了纸张和墨迹,并且让刘妈辨认了笔迹,确定是芷烟姑娘的无疑,所以在她看到第二本册子的时候,就下意识地认为那也是本旧物,只关注内容而并没有查验其他。那么这到底是有人想借三房的手闹出些什么事情,还是苏祯自导自演的示诚呢?

苏礼盯着炕桌上的册子发呆,所以老太太跟苏文氏后面说了什么,她压根儿就没听进耳中。随后碧菡挑帘子进来通报进展,才将她从愣神儿中惊醒,。

“老祖宗,三奶奶,四姑娘,那鞋印儿比出来了,是五姑娘房中的丫头亦竹。”

“老五房里的?”老太太皱起眉头,“把那丫头带来我问问。”

不多时一个瞧着不过十岁出头的丫头被人推进屋,惶恐地绞着双手,瞧着屋里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刘妈子在一旁喝道:“还不赶紧行礼,没规矩的蹄子!”

“奴婢见过老太太,见过三太太,见过四姑娘。”亦竹这才回过神来,连地上铺着的团垫都没瞧见,就那么硬生生地跪在硬地上,疼得眉眼都扭得有些变形,让苏礼看着都忍不住觉得自己膝盖一痛。

“说说吧,你的脚印儿怎么会在老六院子外的墙根儿底下。”老太太问道。

“回、回老太太的话,奴婢傍晚路过六姑娘院子外头,瞧着那树上花儿开的好,就、就去掐了朵戴,所以留下了鞋印儿。”亦竹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胡说,你个小蹄子,在老太太面前还睁眼说瞎话。”碧菡娇斥道,“外头都已经问清楚,这几日天气热日头大,家里都是天黑后才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你傍晚路过的时候采花,又怎么会留下鞋印。”

“奴婢、奴婢记岔了,不是傍晚,是、是晚上,浇水之后去采花的。”亦竹忙改口。

“更是胡说,天黑以后你能看见什么,采得哪门子的花?”碧菡再次斥道,“你天黑后还去外面走动什么?若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至于这样鬼鬼祟祟?”

“老祖宗,奴婢、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贪图钱财,那、那册子是府外有个男的让奴婢丢进六姑娘院子的,说是因为仰慕六姑娘,所以写的什么给她看,奴婢见他出手大方,一下就是一锭银子,当时猪油蒙了心,满眼就只瞧见银子,心道不过是丢本册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就应下了……”亦竹哭着说完便不住磕头。

“胡说八道!”刘妈接到苏礼的眼色,马上开口骂道,“你自己不是个东西,临死还要给家里的姑娘身上抹黑,六姑娘从南边儿进京,来京后又大病过一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来的仰慕的男子?你就算扯谎也该扯个差不多点儿的吧?再说那仰慕者,让你同时给四姑娘和六姑娘都丢东西不成?”

老太太听了刘**话,露出赞同的神色,而且她也看了那册子,说的都是家世,哪个仰慕者会吃多了送这种东西?就算真是仰慕者送的,苏祯还不好生藏着,还会交给苏礼拿来给自己看。

“四、四姑娘?奴婢没往四姑娘院子里丢东西啊!冤枉啊!”亦竹先是满脸茫然,而后便叫冤不迭。

苏礼瞧着她神色不似伪装,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当初的想法,苏祈院子里的册子,并不是老太太差人做的,而是另有其人,所以老太太才要找人追查此事,因为她相信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要查的就是另外那个与她不谋而合几乎同时动手的人。

苏礼这边心里琢磨个不停,老太太在那边心里也嘀咕不已,这个丢册子的人,究竟是何用意?

刘妈见老太太神色不定,瞧着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知道她怕是一夜未眠精神有些不济,心里合计一番上前凑在老太太耳边道:“老祖宗,这事儿无论是谁做下的,意图都是想把事情闹出来,不然他也不会用这么复杂麻烦的法子,那咱们现在如果继续彻查,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岂不是正合了那人的心思?倒不如咱们偃旗息鼓,看那人什么时候忍不住再跳出来。”

老太太听了刘**话,深以为然,便不想再继续审问,扭头越看地上跪着的丫头越觉得不是个好东西,满脸怒意地说:“不管是收人钱财私相授受还是存了什么别的腌臜心思,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个是家生子还是个买来的?”

“回老太太,是个打小买回来的,真是枉费家里养她这么多年!”刘妈上前应道。

“那就拖出去打死算了,看得我烦心。”老太太说打死个人,就好像吩咐传膳一般轻松,屋里的人也都丝毫不觉惊讶,只有苏礼心里暗叹,看来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够。

外面噼里啪啦响起板子声,但是听不到人的哭喊,不是是被堵上了嘴,还是人已经昏死过去。不过板子声还没结束,老五就迈步进屋,上前就跪下请罪。

老太太折腾了一夜已经困乏,虽说查出个人有些解气,但是没能找借口撤掉苏宁氏又有些不乐,见老五进来就觉得烦躁,语气不善地说:“按理说你是没资格出来协理家事的,但是看在你从小跟着嫡母长大,她又举荐你,这才给你个机会,差事管得好坏不说,连自己屋里丫头都管不明白,看来就也不是个有大能耐的,协理管事就撤了吧,先管好你自己屋里再说。”

苏裬没哭没闹,甚至连辩解都没为自己辩解半句,苏礼甚至怀疑自己从她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轻松,她磕头道:“孙女谨遵老祖宗教导,多谢老祖宗不罚之恩。”

老太太刚要说话,屋里帘子一掀锦之进屋先行礼问好后道:“老祖宗,奴婢来寻姑娘,文家的表姑娘请姑娘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告。”

别人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是苏礼和老太太明白,什么文家的表姑娘,不过是苏禅的托词,所以老太太极其爽快地挥手放行道:“礼儿,你回去换身儿衣服赶紧去吧,别是你外祖母家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苏礼闻言如蒙大赦,去苏禅那边吃茶聊天也好过在这里无谓地耗费脑细胞,忙起身告辞。

苏礼乘自家马车到了上次的茶馆,这茶馆不知是被包下还是那卫柏开的,每次来都是除了他们没有任何客人。苏礼上楼与白棠寒暄几句,便将半夏留下,自己跟着卫柏从后楼梯下去直接换乘马车。

这回令苏礼十分意外的是,卫柏一反上次的聒噪,眉头紧蹙,嘴唇抿得棱角分明,路上一言未发。

不过苏礼没什么兴趣考虑卫柏的反常,说不定办事不力被皇上骂了,反正都是跟自己无关的。马车微微摇晃让一夜未眠的她困意上涌,依着车壁就昏沉沉地睡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马车已经停在巷子内,她出去一看天色,估摸着自己怕是睡了大半个时辰,十分不悦地说:“到地方了你干嘛不叫醒我?”

卫柏还是不肯说话,却抬手去揉苏礼的额头。

苏礼猝不及防被他的手掌摸到额头,忙后退两步捂着额问:“你到底要干嘛?”这时才觉得额头有些微痛,用手细细一摸,原来是抵在车壁的木条上,硌出一条深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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