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姜海洋嘴上应着，手依然紧紧握着芳华的手，舍不得松开。
这还是第一次芳华承认他们是两口子，不再跟他闹离婚，这样的感觉真好。
他好想留住这一刻，直到永远。
感觉到掌心的柔软在轻轻挣扎的时候，姜海洋松开了手，“你早点睡吧。”
一开口，声音嘶哑沙哑，像是干渴许久般。
方华双手得了自由，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
方芳正在专心看书，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姐脸蛋红红的，眼睛却像是能溢出水一般的晶亮，疑惑的问道，“姐，你咋了？”
方华身子一震，低声说道，“没事，我刚洗了脸……水有点热。”连她自己都感觉脸烫得厉害，更何况方芳那一双大眼睛，怎么能逃得过去。
只能找了个如此拙劣的借口，好在方芳没有再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
躺到床上后，方华对方芳说道，“时间不早了，是点睡吧，明天再看书。”
方芳听话的放下书，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时不时还会伴随几声轻薇的打呼声。
方华却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头顶，想着刚才姜海洋握着她手的感觉，刚降下温度的脸又烧成了高烧不退。
方华用被子捂住头，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赶紧睡着。
翌日清晨，方华顶着一双黑眼圈走出房间，刚好看到姜海洋也是一双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