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侯老板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佛爷啊!壹道鲜硬气,不错不错。
看来佛爷善良就我吃素啊!不错,不错。”
佛爷看也不看还在装可怜的侯姐,也没有看实话实说就不实做的苟伟,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戴着个高高厨师帽将自己打扮得异常精致的侯宇。这做不做菜,能做什么菜可都是厨师说了算,哪轮到一个小帮厨来说。更何况佛爷来吃饭厨师不出手让帮厨的徒弟出手就更不合适了。
佛爷转一圈走了,又转一圈走了,既没有发火又没有什么打砸抢,侯姐还是觉得佛爷还是挺守规矩的,也就不怎害怕了。朝着佛爷离开的背影吐出一口浓痰恶狠狠地盯着苟伟看一眼推门走了。
清晨,迎着朝露侯姐带着侄女朱丫买了菜又一次回到小店。推开厨房门,随手拉开电灯朝着依然睡得很死的苟伟一脚踢了过去。
“起床了,懒鬼!”
苟伟很疲惫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越发的腰酸背疼,差不多一个月来都睡在凳子上本就不舒服,从来没有让自己的身体放松过。揉了揉眼卷起被子往柜台下一塞,往厨房里走去刷牙,又要开始辛苦的一天了。
朱丫收拾好凳子桌子学着侯姐平常的样子往卷闸门上踢上一脚,可门没有应脚卷起。又踢一脚,除了声音响一点还是闻丝不动。低头提起卷钩猛地往上拉,钩子突然一断朱丫往后一仰摔到几米外,门还是没动。
“姑,坏了,门坏了,拉不上去了!”
“侯宇,你去看一下。”
侯宇丈着自己力气大使劲往上提还是没有卷起来,这可急坏了侯姐,要是今儿门都打不开这店就没法开了。
“苟厨,你转到门外边看看,能不能从外边打开。”
侯姐着急地拉着苟伟往外边转过去,两人全都呆住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家伙昨晚把卷闸门从外边给焊住了,这还怎么打开啊!
“哪个短命鬼那么去良心啊!把老娘的门给焊了,这是要老娘的老命啊!”
侯姐突然往地上一躺,两只脚朝门上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街,将乡下骂街解决问题的泼辣展现得精彩纷呈。以为这样就能骂住别人,也能因此而解决问题。
“侯姐,别这样,咱们当务之急就是找人把这门给破开。”
苟伟有一句话没讲,你这骂街就掉咱餐馆的档次,要是客人们知道老板是个骂街的货谁还敢来吃饭?
“滚开,这店不是你的不心痛是吧?哪个短命的这么害老娘啊!”
街上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有同情的,也有感到恶心的,怎么这餐馆老板这样子啊,下次吃饭真得小心点了,别吃着好讨不到好就麻烦了。
“侯姐,你再这么骂街,这店就别开了。谁敢到一个骂街泼妇家里吃饭!”
苟伟悄悄在还在骂街的侯姐耳前说了一声,侯姐猛然吓醒。“这可是猫镇,不是老家的乡下。这是佛爷干的,要是骂急了自己小命就要被人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