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根本不待张无忌下令,早就子弹上膛火箭待发,只待第一声枪响就干过去。
要死不死的野骆驼也是有传统的一支精英,冲锋的时候指挥官总是藏在连自家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别说敌人了,撤退的时候指挥官总是第一个探路,甚至还要与队伍保持一定距离,就怕被围的时候连累自己。
远远地指挥官背着把金灿灿的AK47,左手挥着把光芒四射的波斯刀,刀上的宝石耀耀生辉,右手一支以色列掌中雷,银色月光下银色的枪如指路明灯似的指着假装落荒而逃进了无名沟的杂碎们朝前跑。
他不知道的是,月光下如此闪亮的一个大灯泡也是红山中队的指路明灯,好几支狙击步枪对准了他,好几个火箭对准了他身后的二级指挥官群。
杂碎指挥官狂叫着朝前跑,不时往后挥手,正无限接近预设战场,接触到那一堆臭肉。突然不动了,目光呆滞地看着前边地上的散成零件的野骆驼们,半晌,转身朝后狂叫。
叫什么不苟伟是一个字也不知道上,却不妨碍几支狙击步枪同时响起,啪、啪、啪,野骆驼指挥官的脑袋同时中了几枪直接如筛子一般抛向半空,胸膛此时也空了半截。
“一群不晓事的,分工合作都到哪里去了。都别动啊,等着野骆驼往后跑的时候再打。此时打会激发他们反扑之心,只有转身向后冲那一瞬突遭打击才会士气崩溃。”
苟伟心情很好,边带着四班往山谷里钻着占位,边指导着兄弟们战术。四班听苟伟这么一叨突然都不紧张了,似乎下去占位就是喝蛋汤,杂碎们立时会崩溃似的。
苟伟不会让兄弟们挡在路中间打阵地战,而是埋伏在道两边的乱石里,最好前边还要有沙堆,沙子如水一般,能丧减子弹的作用力。刚占好战位只待野骆驼们转身后逃就准备一轮火力覆盖,身后响起一阵碎石声,苟伟吓得魂都没有了。
“怎么就没有想过野骆驼会一分为二,咱们四班得遭夹击死无葬身之地了。”苟伟哀叹一声可不敢在此时将兵力一分为二,只想着打了前边的再藏起来让野骆驼自己再对冲一下,或许大家伙都能保住命。
“快快,打起来了,冲上去。”
后边的声音有点吵,但是很亲切,“他娘的,吓死我了。二班的家伙们,老子苟伟,都给老子埋伏到路两边去。老子四班打头阵,要是乱了攻击序列,老子弄死你们。”
苟伟狂叫一声,既是对后边跟上来二班警告,更是打击的信号。四班的冲着枪口后转准备撤退出无名谷的混乱得如遭遇狼群的绵羊们就是一轮枪榴弹和火箭弹。硝烟立时将山谷遮蔽,四班也不管能不能打得中,再一轮砸了过去,然后二号机枪锁口朝着烟雾里倾泻。枪榴弹适时往后延伸,机枪配合着继续伸展。明明只有几平方的炸点,硬是被四班打出几门加榴炮轰过的效果。混乱的野骆驼在烟雾中彻底乱了,如没头苍蝇似的两边蹿,一会儿趴下,一会儿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