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敏敏脸上的肌肉抽啊抽的，她看到程立一点都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甚至还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调侃，当下心里就有了定论这家伙是个傻子。
程立乐呵地拿着平板在刷着消息，网上除了关于他的事情，更有很多关于轮回者的暴行被“知情人士”给爆料了出来。
有连续上了半年996的企业职工忽然觉醒，把在娱乐会所耍着的老板暴揍一顿。
有和产品经理讨论时忽然觉醒的程序员，要不是别人拦着，他就把产品经理给掐死了。
甚至还有正在调“五彩斑斓的黑”的美工，觉醒之后提着刀堵了甲方三天三夜，一定要让甲方说出什么叫做“他妈的大气”。
反正只要发现有一点怪异的，都被算在了轮回者中，最终得出结论——轮回者都不是好人。
见到程立一脸开心的模样，卫敏敏忍不住提醒道：“现在网上已经把你传成了杀人恶魔，你要小心点，别蒙昧了。”
“萌妹？”程立抬起头，惊喜道，“哪里有萌妹？”
“？？？”卫敏敏当时就想放弃这个蠢货，顺便再给他一巴掌。
“好了，那边已经有结果了。”程立顿了片刻，笑着对卫敏敏说道，“结账吧，我们要走了。”
卫敏敏想了想，说道：“你们手机有计算机功能吗？”
“有啊。”程立递过陈青山的手机，说道，“你算什么东西？”
“？？？”卫敏敏表情一僵，如果不是看到程立一脸真诚的样子，她差点就把手机砸在程立脸上了。
“248。”卫敏敏气嘟嘟地计算好了价格，把手机扔在桌子上问道，“刷卡还是现金？”
程立一指张国壮，道：“他吃的最多，让他刷碗可以吗？”
张国壮、卫敏敏：“？？？”
“可以，我还能给你打折。”卫敏敏冷冷道。
“打折？打几折？”程立问道。
“呵。”卫敏敏冷笑，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道，“打骨折！”
程立：“？？？”
女汉子威武！
会讲段子的女汉子无敌！
程立和张国壮以及陈青山沿着程小汪留下的线索一路摸索过去，至于程小汪是怎么留下线索的，那就太简单了撒尿。
江海洋和万雪梅则留在了烧烤店照应，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为什么不是让张国壮和万雪梅留在那里纯粹是程立实在看不下去两个人腻在一起的场景。
咕噜
张国壮觉得自己的胃里翻滚，烧烤吃的太多有些难受，有些恶心想吐，于是说道：“我有些恶心。”
“是吗？”陈青山立马接道，“我也觉你恶心。”
“？？？”张国壮当时脸上就开始抽搐起来，如果不是程立拦着，他就扑上去和陈青山拼了。
“哼，我就知道你嫉妒我脱单了。”张国壮冷哼一声说道。
说着，几人已经来到了那座院子门口，依稀可见看见里面透露出的灯光。
程立感受了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元气波动，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院子和大堂之中都已经一塌糊涂，一看就知道经过一番大战，地面上散落的石块像是被什么液体腐蚀过一般，还朝外冒着绿色的青烟，大堂内的柱子和桌椅也似乎被什么巨兽挠过，上面留着巨大的爪印，颇为醒目。
知唔猪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手里提着一件黑色长袍，人间无骨枪则跌落在一旁，看起来至少没有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