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赵豁摸了摸胡子,“流云道长,把这个孩子送去你们观中教导,你以为如何呢?”
“啥?送我们道观?”这名唤流云的年轻道者可算像是清醒过来了,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意外之色,随即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坐直了,吊儿郎当的说道:“盟主你也知道,最近的人们都喜欢拜佛了,我们道观的香火越来越不行了,现在我们道观里的人天天都是咸菜配馒头,这如何养得起一个身娇体弱的孩子呢?”
这般理由,惹来诸多人士的无语。
流云又笑呵呵的说道:“我们当道士的讲究的是清心寡欲,那也还有一个欲不是?像是佛语寺的那些大师们,讲究的那可是无欲无求,那佛语寺的人不也在这里吗?说到教化,我们真香观可不敢在佛语寺面前班门弄斧。”
很好,他成功的又把这把火烧在了别人的头上。
众人的目光再度偏移。
白酒也顺着他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右手边的同一层的位置,就在不远处,坐着一位白衣僧者。
只见他头戴白色绣着金边的兜帽,穿着一件白色绣着金边的僧袍,黑色瞳孔如乌木,鼻子高挺,皮肤雪白,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坐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不似存在于人间。
他端坐时更显出几分圣洁祥瑞,睫毛低垂,在白皙肌肤上投下淡淡阴影,一双墨色瞳孔比常人要漆黑三分,好像照不进去一丝光亮,这般美的人没有半分烟火气,比起说像是活人,倒不如说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