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的怪纪尘兮也看出来了。
而且通过护士长问这话，纪尘兮确定她不认识真正的范丽娟。
于是就道：“我就是范丽娟。”然后问她，“你就是黑色玫瑰？”
问完，这护士长不答，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坐着也一动不动的，像机器人一样，双眼冰冷的看着纪尘兮。
她目无焦距，肢体动作僵硬，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
这第一时间，纪尘兮就想到池暮寒说过的那种可以控人幻觉的毒品“NewIce”。
莫非她并不是黑色玫瑰？现在只是被人控制指使来到这里见范丽娟的人吗？
带着疑惑，纪尘兮与范丽娟对视了一眼，然后才又试探性的问，“那钱，你要怎么给我？”
这时护士长动了一下，声音机械道，“范丽娟留下，其他人请离开。”
纪尘兮侧头看了范丽娟一眼，回过头来，“她是我朋友。”
然而这个护士长看也没看范丽娟一眼，双眼只死死的盯着纪尘兮，“范丽娟留下，其他人离开。”重复了刚才的话。
纪尘兮冲范丽娟点了下头。
范丽娟就先走了出去。
直到她走远了，护士长才站起来，带着纪尘兮，“跟我走。”
于是，纪尘兮就跟在她后面。
刚出咖啡厅门口，前面有个人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护士长也不知要避让一下，就撞到里那人，接着反而是她自己歪倒一边，纪尘兮眼疾手快赶紧把她扶住。
并代替护士长给那人道歉，“对不起，我朋友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那人微笑着拍了拍袖子。
他的这声音，似三月扶柳而起的风，干净而又清澈，温和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