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究竟谁了解得多一点。
趁着他们隐匿的技术越来越顺。
“你说为什么他朝有些人,总是喜欢把穷绔褪到脚踝?”
“其实把穷绔全脱了这种行为根本不算啥,有人如厕的时候必须关灯,如果有必要,还得戴上眼罩”
柔眉下那双黑葡萄似的,三眨两转悠。袒露上厕所的怪僻,还试探性地层层递进,不敢全盘托出。
感到铭晰气息一冷。情窦初开的年纪,面相很“正”,也许与王侯出身有关,他看起来很天真,有一种单纯的干净,没太多社会上的杂念。
好像是有些亵渎。
“我无论如何都适应不了充斥着整个世界的人们无聊的正常性,又不得不同他们打交道”
“尤其是在上厕所没纸的时候,只有这一种情况可以让我主动和陌生人交流”
甚至都觉得自己的火焰退了三分,取而代之是另一种兴奋,太好了,任由想象兀自飞翔!
纤白手套折射出他冷硬的下颔,森森寒意,如冰封的山涧,潜藏着风声雷动。
没有情绪的长相,好处是仙到没朋友,坏处是没有感染力。
“他从厕所下面的缝隙中给我传来了一沓纸巾,在我心里就像这整个世界给我递来了橄榄枝,让我看到了希望”
无边的寒凉,眉骨深邃,看不清他的神情,衣袖间的图纹猎猎飘荡。
“厕所是我冥想的首选之地,我的注意力从未如此集中过,如果考场都设置在厕所,考生平均成绩至少提升十个百分点”
优势的五官比例,一点点浅薄无痕,毫无瑕疵。
“学院阁楼总少不了那种一边解*一边和男朋友打情骂俏的女学子”
周围飞掠而过,修长的身形,侧脸主攻,或许因为鼻子太好看了,和眉骨的配合真是仙气飘飘。
仿佛心魂都一抖,新一轮火烧又来了。
“我听着她崩了一个夹着*的屁之后,她竟然能轻声细语的对着留言器说夫君我好想你”
桌案上出现一把琴。
此琴为伏羲式,桐木为面,杉木为底,深栗壳色大漆,部分以朱红色漆修补,鹿角灰胎,底和两侧灰胎下铺有葛布,通身发小蛇腹断,蚌形徽。
一看便非凡品。
他的指尖在琴弦之上,若即若离。唇欲掀,桐面琉璃,映出像是自带逆光,可以清晰分辨自己的弧度。
不容易传达情绪,都是第一人称的“撩”。
生气的时候,也让人目瞪口呆。
直想到,白衣魅者,听风抚琴,衣袂飘飘,倾城一笑,这魅惑香气。
若是他来,魅术的技艺也不在己下。
“透过门缝看到女孩儿翻花绳似的把穷绔撑在脚踝之间,你根本不会去联想她解不出*的表情”快编不下去了。
混杂着“精致”和“刚硬”,又美又仙,堪称绝色。
他坐下,阙忆染缩了缩脖子,感觉要掉下去。
然而看起来,怀中的阙忆染却又稳稳地倚着。
“你的脑袋究竟想着什么?”
他的声音很近,近到她看不到他的样子,在耳边低低响起,暗哑得如抚压的稻草。
把不该想的都想啦。
铭晰的手指落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阙忆染的手指抵在琴弦的另一面——
琴弦稳而无声,悄然回到原地,错落有致的指间,静谧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