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好久没回来了，这宫里，还跟当年一样呢。”陈太后扫过面前紫檀桌上的摆设，还跟多年前一样，那个时候，凤羽也是这样坐在桌旁陪着她的，想起凤羽，陈太后眼中闪过伤痛。
王嬷嬷跟随陈太后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陈太后是想起了凤羽郡主，“太后，您别伤心了，凤羽郡主向来孝顺，她若在天有灵，肯定也不忍心看到您这样，”
“是啊，她向来孝顺的，”陈太后收起怀念的目光，“哀家听说皇上最近新封了个乐平郡主，她娘当年还救过哀家呢，可惜了这个好孩子，哀家回来的晚了，不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孩子嫁到天启去的。”
“是的，当年这乐平郡主的娘亲和凤羽郡主还颇为要好的。”
“传哀家的懿旨，明日请安，让乐平郡主也一同前来吧。”
“是，太后。”王嬷嬷屈身行礼，让人去丞相府宣旨。
溪苑内，云华靠在椅子上看湖里的小鱼嬉戏，“你是说，当年就没有一个见证人了？”
“是的，主子，我本想继续查当年诊治过凤羽郡主的御医，却发现当年不管是丫鬟，还是御医，甚至连郡主下殓时的侍从，都已经渺无音迹。”
“做的还真是挺干净的。”云华嘲讽的笑笑，这柳姨娘曾经有过两个孩子，但都流产了，自那以后，柳姨娘便吃斋念佛，不再踏出院门，云华猜想这流产与秦若兰脱不了关系，柳姨娘蛰伏了这么多年，突然一改常态来找她，应该是不会说谎的。
凤羽郡主当年的暴病肯定和秦若兰脱不了关系，只是这跟她娘又有什么关系，云华眉头轻皱，看来还得她亲自去查查这其中的猫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