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保胎那么久,最怕的就是孩子不健康,或者生下来傻乎乎的,现在可倒好,尖得不要不要的。”
才五岁,她就要斗不过她了。
“行啊,总比傻子强。”
齐先生叹气,“那时候,要真生个傻的,不也得忍了?”
“我可不能忍,”齐太太斜睨他,“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不能忍?”
她知道,老公说的是自己怀孕五个月左右做唐筛没过那次。
“你倒是够狠心的。”齐先生看着她乐,有时候,他还真是没媳妇儿理智,别看她挺敏感的。
“当然啊,唐筛要是准了,孩子就是妥妥的傻子了,你生她出来,不是对她也不负责吗?”
说起唐筛没过那次,连齐先生都不知道,齐太太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了好久,停着不大的肚子,一边哭一边走,最后在小区凉亭里还吹了半个小时的风才想明白。
“还好最后羊水穿刺没事。”
现在想想这事儿就后怕,那时候真是一波三折。
“是啊,你倒是没事,我吓的半死。”
齐太太做羊水穿刺去了三次,每次都因为过分紧张导致体温过高,医院不给做。
“真格时候你怯场了,完犊子。”
齐先生揶揄她。
“少来了你,感情不是扎你了!”
那么老长一根细针,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扎进肚子里取羊水,大夫还让签了那么厚的协议,又说有流产风险什么的,谁不怕啊!
“说起这个,那时候大夫带咱俩进办公室签协议,你说你要上厕所,结果我都签完了你才回来,我说老公,你是不是故意的?吓的?”
这件事齐太太老早就想问他了,可是不是时机不对,就是忘了,今天才想起来。
“嘿嘿,媳妇儿,看破不说破是一种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