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外走,一边给涵花打电话:“涵花姐,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行吧。”
“害怕没?”
“怕是怕,没发生什么事,就是想你,醒了好几次。”涵花声音幽幽地道。
“今晚回家陪你。我现在要去中医院给那个仝娆治病。”
开车一路来到中医院,苟院长已经在楼梯处等着呢。
一见张凡到来,忙把他带到抢救室。
眼前的景象,令张凡的心内疚了:只见仝娆俯身趴在病床上,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半闭着眼睛,双目无光,看着张凡,勉强地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
唉!
张凡暗暗责怪自己:不该用这种手法来惩罚女人。看来,以后得吸取教训。
不过,转念又安慰自己道:昨天,也是被她给气晕了,才对她下手。自从她下火车之后,对张凡进行了多次谩骂和污蔑,其语言的恶毒,换个人有可能一刀把她的脖子给抹了!
算了,大人不把小人怪,丞相肚里种白菜,还是先把她治好再说吧。
张凡轻轻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细腰肥臀之间,只见一道红紫色的血带子,横贯腰际,比昨天延长好多,已经从后腰向腰侧蔓延,快要直达小腹了。
打开神识瞳,向她体内经脉查看,更是一惊:不好,元气己乱,部分元气集在四肢末端,正在慢慢向外散逸。
这是人之将死的症候!
好在张凡来得及时,再晚一个时辰,元气从指甲中散出,人就会无声而死。
“疼吗?”张凡颇有点紧张,忙戴上医手手套,用手指轻轻拂一下血带子。
“能不疼吗?”仝娆把未穿内衣的肥润身子轻轻侧翻一下,扭过脸来,冲张凡一嗔。
今天早晨,她听苟主任说病情恶化无法治疗,要治非得请张神医不可。直到此时,她才相信张凡有神技:连这么大的国营医院的院长,都对张凡佩服得五体投地,可见这个张凡有那么几把刷子!
因此,她对张凡的到来,表示出了应有的巴结,这轻轻一嗔,百媚丛生,若是巩乔在场,又要对她起意了。
张凡打眼一扫,也不得不赞叹:交际花毕竟是交际花,这极端令人血脉贲张的身子,男人见了没有不动心的。
张凡的心口竟然也有些怦怦直跳,深吸一口气,道:“信得过我吗?”
“信不过也得信了,总不能让我死在江清吧!”仝娆这一句话,说得哀怨幽伤。
“信得过我的话,就得听我安排,听我指挥。治疗的过程,不得有违我的指令,听清了吗?”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
张凡点点头,小妙手暗暗运起古元真气,精气阵阵,指尖微微发抖,左手把她后背的衬衣往上一撩,撩到了脖子上,大片雪白后背顿时亮了出来,张凡微一皱眉,神识眼已经将皮下脉络看得清清楚楚,如谷歌地图一般,各穴各位,脉线走向,都尽在眼底。
细细地选了一个下位镇痛七星穴谱,扬起小妙手,嗖嗖嗖,七下点了下去。
“哎呦!”仝娆轻呻一声,身子一软,几乎如泥一般趴在病床上,腰部以下,一抖一抖地。
“疼吗?”苟院长见状,关切地问道。
“不疼,不疼了,完全不疼了,舒服死了,舒服死了……”
仝娆觉得浑身如泡在温暖的温泉里一样,一阵阵快意的舒适感,简直要吞噬了她的心灵。这个张凡,使的什么手法,只是点了那么几点,就这么舒服,要是……她这一想,有点想偏了,自己的脸上顿时热了一下,好在面部朝下俯卧,没人发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