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啊?”
张凡把脚移开,伸出手指,在他右大腿上一点。
断筋手!
大腿一根大筋顿时断掉!
“好,我饶你不死,先废你一条腿,你若是再搞巫搞蛊搞事情,我把你四肢全断掉!”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搞事情了!”
“还有一点,从此以后,不准再作法害人,也不准离开村子半步到外地害人!”
“是的是的,大侠所言,我不敢不听!”二鬼断了一条腿,已经不能站起来,跪在地上直磕头。
“还有,我问你,那只白兔子,用什么法术控制它?”
二鬼犹豫了一下。
“嗯?难道你这条腿大筋也不想要了?”张凡伸出小妙手。
“我说,我说,白兔子名叫小雪,我在它身上加持了五年蛊法,用它时,事先用罗盘定好方位,画一张欶令烧掉,咒语是‘老祖急急如律令’!”
“草,我回去试试,要是不好使,回来摘了你狗头!还有,凌花老公在海上奇怪出事,是不是你下的蛊?”
“是我,不过,我没想他死呀,我想要晚上去他家,只想要他迷迷糊糊睡不醒,谁知他自己心神迷失掉海里了……”
“还有,这次禽流感,是不是你作的蛊?”
二鬼一听,脸都吓歪了:“爷,你太抬举了!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法术,还会窝在这小村子里受穷?”
“是不是你师姐干的?”
“这个不好说。我跟你说过,我们长久不联系了,谁知道她在搞些什么名堂。”
张凡感觉,禽流感的事可能与二鬼确实无关:就凭二鬼这点法术,偷鸡摸狗还对付,要制造禽流感,恐怕他还没有这么高深的道行。
不过,他害死艳玲嫂子的老公,也是属于罪大恶极了!
张凡真想把这个二鬼一掌拍死。
举了举手,突然又改变主意,把手放下:留着他,做个诱饵,引小寇上钩。
二鬼说扫帚仙一年没有联系他,这应该是撒谎。
说不上两人联系得很密切呢。
只要控制好二鬼,扫帚仙早晚有露面的时候。
张凡又找了找,把屋子里的蛊具蛊虫,捣了个粉碎,然后扬长而去。
回到二叔家,悄悄躺下,心里一直在想着扫帚仙的事。
躺在床上,张凡研究了两个打算:第一,让二叔派村里人监视二鬼,不准他逃往外地。第二,在警察局那边做些工作,请警察局帮助监听二鬼的通讯联系,定位联系者的地点。
只要能定下来小寇在哪个城市出现,就有可能抓到她。
不过,即使抓到她,还有另外一个更大的威胁,那就是扫帚老祖。
这个扫帚老祖,应该是天下巫毒的根子、根源,只要有他在,他的徒弟就会源源不断地在制造灾难。
要是有机会,连这个老骨头一齐砸碎!
这时,已经天快亮了,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张凡一歪头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太阳升起,匆匆吃了早饭,跟二叔讲了监视二鬼的事,二叔满口答应。
张凡开车离开,刚刚离开村子不远,便收到一条微信:“张神医,我看到你的车出村了。怎么不来跟我道声别?”
张凡想了想,回了一条信息:“呵呵,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去跟你道别,不是给你惹麻烦吗?有空来京城玩吧。”
“欢迎么?”
“欢迎。临来之前通知我,我去高铁接你。”
“真想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