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麟王以往可都是谨言慎行,举止优雅,你说他今日怎么可能会…………”
“哦…………难道,小姐以为他不是麟王吗?”
翠柳儿这才恍然大悟了,但却还是暗暗觉得挺好笑。
“嗯?………………”
“怎么啦?”
“你看他的膀子上是什么?”
“膀子……………………”
翠柳儿抬眼朝着夏如嫣指着的方向望过去。
“啊…………好像是块胎记吧!”
“是啊!是啊!你看他那块胎记怎么像是受伤留下的疤呢?一般的胎记不都是黑色或者紫黑色的吗?可是你看他的胎记…………”
“哦!对呀!他的胎记看起来怎么像是一块红色的疤呀?”
翠柳儿此时也开始跟着夏如嫣的话题眉头微促,显得有些疑惑了。
“而且,上次在夏侯府里我给他敬茶的时候,我分明记得他的臂膀上没有任何痕迹的呀!”
夏如嫣捏着下巴,又陷入了一阵深沉的思索。
“我说小姐呀!会不会是您记错了呢?其实这也不奇怪,兴许是他后来受伤了吧?”
“噢!也是吧!或许真是他后来受伤了也不一定吧!”
夏如嫣回过神来暗暗地扫视了一眼旁边的翠柳儿,唇角微微的扯起了一抹隐隐地冷笑。
“嗯!那好吧!咱们打道回府吧!”
“是!小姐!”
接着,主仆俩儿就一前一后的出了玺仁殿的大门。
“小姐呀!奴婢愚见,依奴婢看兴许是麟王近来烦心事太多,或许觉得身边的繁冗人事能简化就简化了吧!不知您觉得对不对呢?”
翠柳儿说着,紧走上前几步,暗暗地观察着夏如嫣脸上的神情。
“呵呵!不错,不错!你可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呀!说的话也是一针见血,直指人心啊!”
夏如嫣虽然面露愉色,嘴里是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却已经隐隐地对她投以白眼。
“哼!真是个贱人!”
她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手里暗暗地搅弄着绢帕的手指也已经紧紧地在手里攥出了深深地印子。
“小姐啊!您就不必忧伤多虑啦!您看呀!您总是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操碎了心,可真是菩萨心肠呀!”
翠柳儿面上虽是一脸谈笑风声的模样,实则暗暗地低头捂嘴并且嗤之以鼻了。
“哎呀!你怎么那么懂我的心思呀!看来呀!知我者莫若你呀!”
夏如嫣虽是嘴上这么夸着,实则手心里的绢帕已经被她攥的深深地随着印子嵌进了肉里。
“哎………………是的呀!你看呀!麟王其实也挺不易。”
“呵呵…………也许吧!”
“…………………………”
主仆俩儿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出了玺仁殿的大门沿着门外的丛林小道渐行渐远了…………
然而,此时在不高高的殿阁楼台上,却有一双如鹰蛰一般犀利的眼睛正在暗暗地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嗌………………”
“怎么啦?小姐!”
夏如嫣忽然停下脚步,故意神速的向身后四周扫视了一圈儿。
“我怎么觉得…………”
“小姐,您觉得怎么啦?”
“噢!我觉得…………觉得这天儿可能要变了!”
“啊……………是吗?不会吧?”
“呵呵呵呵!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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