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姐笑容快绷不住了：“……”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辞梵：“我要见你们局长。”
前台小姐姐依旧保持微笑，“抱歉，局长很忙，你可以先预约。”
辞梵目光很平淡的盯着她，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心悸的压力。
“这个真不行，你不是警校毕业的，规矩都摆在这里了。”
三分钟过去。
“……好吧，我去叫，如果他不下来，我也没法子了。”
辞梵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站着。
前台小姐姐拿起电话来拨号，“喂，局长，有人找你。”
挂上电话，“请您稍等，局长一会儿就过来了。”
“多谢。”
“不客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你好像是个画画的吧。”
“辞梵。”
前台小姐姐是种自来熟的性格，拉着辞梵问东问西的。
不一会儿，局长付韩宇过来了，“谁找我？”
前台小姐姐正经起来，露出职业微笑，“是这位小姐。”
付局长看向辞梵，他对于星期三连环杀人案非常重视，自然也知道她。
“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辞梵：“我来应聘当警察。”
付局长：“啥？”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辞梵将口袋中的画拿出来给他看，“她是下一个目标。”
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凝滞。
付局长接过画，表情震惊又凝重，“你这个是从哪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