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凤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清楚，江心蕊不会无缘无故这个样子的。</p>
既然一直问她，她没有回答，甚至在转移话题。</p>
那炽凤也清楚了，这是不想说的。</p>
江心蕊不想说，炽凤是不会违背她的意思的。</p>
他也明白不问是最好的尊重。</p>
虽然他有点反应慢半拍，但他还是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的。</p>
而老书灵们，看着炽凤变了样子，一个个的也不闹了，毕竟它们是真的能分的出来什么时候该干什么。</p>
平时喊它们闭嘴，那是带着点纵容的。</p>
虽然表面上不想，但心里还是希望它们继续说的。</p>
毕竟有些话，还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去更好一些。</p>
老书灵们不懂交际，可是它们能分的出来是和否。</p>
认真还是开玩笑。</p>
这一点它们可是能分得清清楚楚。</p>
所以在炽凤说完这话的时候，几个老书灵，姨万物志为首的赶紧飞回了自己的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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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的是超级乖巧啊。</p>
比刚才那几个“鹌鹑”真诚多了。</p>
这一刻，江心蕊觉得终于安静了。</p>
原来世界还是可以这个样子的。</p>
但对于炽凤也跟着改变的态度，江心蕊还是有些微微的酸涩，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间没有缓和过来。</p>
江心蕊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闭上眼睛，重新缓和一下。</p>
“炽凤……”（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