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没有接纳左堂峰的夸奖。她收回白光,故意面露难色:“彦殊小将军太过活泼,不怎么配合呢!”
左堂峰大为失色,柳岩蝉更是面带不悦。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习惯性关注左宁的人,竟然会在这一刻没有伸出援助之手。
可这又能怪谁?
左彦殊只是毫不知情而已!
欣赏到左堂峰与柳岩蝉的失态,九尾总算是高兴了起来。她一向高高在上,最是不喜欢被人利用的。要不是因为一个左宁,她又怎么会与左家产生瓜葛?
现在,她终于可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了。
左宁微微转醒,眼中有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
她一醒来,就拉住九尾,从柳岩蝉的怀里挣脱。柳岩蝉拼命地想留住左宁,却因为失去气血过多,跌跌撞撞。
左宁终于从柳岩蝉的怀中挣脱。
她近乎视柳岩蝉与左堂峰如无物,任凭左堂峰与柳岩蝉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
柳岩蝉刚想说什么,就被左宁拒绝了。
“柳大娘子,我既与您无血缘关系,您又何苦与我刻意亲近?这几天,您一直苦苦做戏,当真是委屈您了!”
听着左宁冷若冰霜、无情至极的话,柳岩蝉的心一阵钝痛。
她擦去眼泪,巴巴地看向左宁:“是为娘的错,是娘不该让你一人苦苦在外流离失所。”
左宁冷哼:“您有何错?我不过一介平民,不,我只是一个丫鬟,一个雁门骆家的丫鬟。承蒙您等抬举,让我在这富丽堂皇的左家中享受了一月的富贵。现在,我清醒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找回了我的记忆。我也该离开了。”
柳岩蝉心里一咯噔,颤抖地伸出手指,却不知道自己该指责谁。
“当年,是骆家抱走你的?是骆家的谁?”
无人回答她。
柳岩蝉跪下她那从未低下的膝盖,再一次拽住九尾,近乎疯狂:“是不是,是不是她?”
九尾用一折扇敲了敲柳岩蝉的小手,近乎怜悯地答道:“当真是可怜啊!连自己入了局都不知道,连别人的话都听不懂。”
柳岩蝉愣住。
她垂下自己的头,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
她真的有九尾说的那么不堪吗?
密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外界的光照了进来。
柳岩蝉依旧跪着,直到来人抱她入怀。
“岩蝉,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听到左彦殊欢呼雀跃的声音,柳岩蝉只觉得头大。她勉强挤出一份笑容,挂在自己嘴角上:“成功了啥?”
左彦殊抹开她虚假的笑容:“当然是你想要的东西了!”
柳岩蝉长长地叹了口气,捏了捏左彦殊的脸庞,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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