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最后确定申请两个专利，一个是P91钢材化学成分组成，一个是P91钢材热处理工艺方法。
国内专利估计半个月就能下来，国际上申报是美国专利和欧洲专利，估计需要一个月时间，这样也好，估计SCI论文发表和专利申请同时发生，能够互相促进。
在赵女士准备各种文件时，张子健与她的助手小赵聊起来。
才知道赵女士与他是姐姐和弟弟关系，姐姐大学毕业后出国五年，镀金回来创业，与人合作开了一个咨询公司还不到半年时间，专利代理业务做成了两个，倒是个实诚人。
张子健眼角余光看到赵女士不露声色地用脚尖踢她的弟弟，假装没有看到后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一年前在楼里没有看到你们公司。”
然后他主动说道：
“我的飞天公司就在你们的下面，咱们原来是邻居。”
这时赵女士已经整理好文件，不好意思地说道：
“整理好了，久等了，你就放心吧。”
然后好奇地问道：
“你是飞天公司老板，我们刚来时看到一楼空着两个大房间，一问早就有主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来。”
“前几天装修好了，还是没有人来。”
“请问你们公司是做什么业务的？人数多吗？”
旁边的小赵低声嘀咕道：
“前几天装修是你的公司，整天叮叮当当都影响我中午休息了。”也不顾他姐姐阻止的眼神。
张子健不装也装地说道：
“我的公司主要是做金属材料研发和商贸业务，这里是一个分会场，主会场在开发区一处厂房中，前一阵装修哪里顺便将这里也装修了。”
“至于本公司人数吗，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我正在读研，没有时间管理公司，这两个专利发明也是抽空做的，属于不务正业。”
旁边姐弟两人心里暗想，这13装的够格。
互相之间留下联系电话后，张子健告辞走出了写字楼，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
时间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冰城进入了冬天，不管是杨树还是柳树，树叶早已落尽，第一场大雪不期而至。
冬天里冰城人上班开始遭罪了，天冷雪大路滑，当年市区里公共汽车线路和数量都不多，冬天汽车还容易抛锚，司机也不多，因此有的站台等车的人甚至需要等待一个多小时才有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