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的双手的狠狠地一挣,脑袋探了出来,带起一团污泥,剧烈在喘了起来,甚至被吸进肺中的污泥呛得剧烈地咳了起来。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大脚又一次踩了下来,再一次把他的脑袋踩进了泥水里头,这一次由于咳嗽的原因,才一会就剧烈地挣扎起来。
孙易再次松脚,如此反复五六次,年青人的一条命已经丢了五六成,满脸污泥哪里还有一点之前凶悍的样子。
“管井砍手放!”年青人一边咳着一边道,嘴破牙丢,说话都不清楚了,孙易倒是听清了,是关进看守房里头了。
“在哪个位置?”孙易问道。
年青人只顾着咳,没有回答,孙易不客气地又把他的脑袋踩进了泥水里头。
这回他老实了,告诉孙易在东南角的那个圆木房子里头,孙易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有消息就行,至于真假,自己去探就行了。
飞起一脚将他踢得昏死了过去,把他身上的零碎全都搜出来远远地扔掉,而扎进他手中的投枪却没有收回来,狠狠地向下一按,刺入地下半米深,就以他现在的身体壮况,根本就不可能拔得出来,甚至孙易还十分阴损地用刺刀在尾部削出一个倒刺来。
他的一嘴牙都被打掉了,就算是想啃都啃不掉,只能老老实实地被钉死在这里。
孙易把剩下的投枪背在身上,悄悄地向那个毒贩基地摸去,因为对方实力强大,他也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由于消息的走漏,使得孙易已经不再信任那些赶来的缉毒的干警,铲不铲了这些罂粟田,孙易已经不在意了,此前他参与这次行动,还是因为柳双双,好好的一个姑娘差点让毒品废掉,怒火中烧的他立刻就应下了许星的邀请。
但是现在两位兄弟身陷险地,是不是还活着还难说,这让他不得不降低了要求,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虽然这个季节罂粟已经花落结果,绿色的茎杆上还挂着一层淡淡的白霜,顶部已经结了婴儿拳头般大的果实,在果实的顶部,还有放射状的花蒂,现在已经到了采收了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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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靠近时,还能够看到有数十人正在采收,手段十分的暴力,直接就以机器将这些罂粟贴根割断,然后送到后面一间土坯制成的大房子里,土坯制成的大房子顶上立着十几个烟囱,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使得烟气极小。
孙易绕过了这些明显是农民的采收人员,路过土坯房的时候向里看了一眼,屋子里支起了十几大锅,那些被齐根割下来的罂粟正在大锅里熬制着,旁边的几个大筐里还放着熬制之后的残渣,已经变成了淡淡的黑色。
这种十分粗旷的熬制方法孙易也见过,一般只有农家用来治病,自种的几十颗才会用这种熬制方法,没想到这种批量种植还在用这种方法,但是在墙角,已经摆放了不少压成方块的粗制鸦片膏,几个人用传送带将这些鸦片膏送到隔壁,那里才是真正的精制。
孙易贴着墙根,在屋后高高的蒿草掩护下悄悄地前行着,去东南角的那个小屋子里找许星和梁家辉。
刚刚走到屋子的尽头,一条身影一闪,差点与孙易撞到一起,对方下垂的冰冷枪管甚至打到了他的蛋蛋上。
孙易一惊,对方更是吓了一大跳,还是孙易抢先出手了,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拽了过来,还没等打第二拳呢,这个武装人员的嘴角就已经流出了鲜血,咽喉都被孙易捏碎了。
“嘿,猴子,你特娘撒个尿有没有完啦!”外头有人喊着。
孙易扶着尸体,然后用他的手探出屋角外摆了摆,示意他少管闲事,对方骂咧了几句,“你快点,一会该换岗了,我先回去应付着!”
孙易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又用尸体的手挥了挥,听到对方转身离去的声音才长出了一口气。
把尸体拖到蒿草当中,趴在屋角向外看了一眼,东南角的木屋就在眼前,但是让人头疼的是这中间有三四十米的一片空地,空旷的空地无论是谁走过去都清晰可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