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今后他还怎么压下面那些村民。
“来人,把这个不敬长辈,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压下去,我们去见县衙!我就不信了,不下猪笼,还没人治的了你了”。
可是他的声音落下很久,满院之内无人应声。
不知什么时候,小白和胖丫已经一左一右横在了花惜的身前,此时白狼的身上散发着让人心惊胆战的血煞狠厉之气气,再不复先前的慵懒随意,拿装幽深狭长的狼眼中点点猩红在汇聚。
目光扫过,众人双股战战,有几个胆子小的孩子竟然哇哇的一声吓尿了,却被他们的父母死死地压住了嘴巴,盖住了声音。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先前他们想的并没错,白狼之前并无害人之心,而眼下它发怒了。
因为它感受到有人要对它的主子不利,每个人都丝毫不怀疑,这个时候,谁要是敢第一个跳出来,定然会被它毫不留情的撕成肉片。
里正的官再大,跟县太爷的关系再好,得罪了他,至多以后会被穿小鞋,而得罪了花惜,就会直接被咬死。
更何况,这院中,出了那头可怕的白狼,花惜的身边可还有一个武功看起来很玄乎的胖丫头,。他们可没忘记,杜三之所以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都是出自这个胖丫头的手笔。
这样的花惜,他们敢得罪吗?
不敢!
“好,你们很好,今年的人头税凑不齐,可别来找我哭求!”
不大不小的威胁轻而易举的让汉子们苦了脸,这不是逼人去送死吗?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凝,整个院中只能听到大李氏呼唤儿子的哭泣声。
人群中有几个家里孩子多的汉子彼此互看了一眼,无一不是满眼的哀色,正当他们即将要站起来接受立正的要挟之时。
一声闷哼响起,却是杜三醒了。
“三儿啊,娘的心肝宝贝,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娘了,他爹,你快过来,咱儿子醒了!”
立正走过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怒气稍减,不咸不淡的说:“醒了就好,待会等医师过来了,好生检查检查。”
李氏抹着眼里应是,想到了什么,忙拉紧了自家儿子的袖子急急地问,“儿子,你老实告诉娘,是不是有心存心害你,别怕,娘给你做主”。
经他这么一问,杜三也响起了花惜来,他眼睛一亮,忙拽着他娘的手说道:“娘,是不是那李氏被狼咬死了,你来给儿子提亲的,我都在梦见自己和花家小娘子亲亲了,你可一定得帮着儿子把人给弄到手”。
被丈夫巴望着被狼咬死的小李氏:“....”,我苦死苦活到底是为了谁?
满心以为自己儿子被人欺负了的大李氏:“....”,他家孩子肯定是睡糊涂了,不太清醒。
刚下令要将花惜送去吃官司的里正:“...”熊孩子,你要说也得挑个没人的地方啊。
众位吃瓜观众:“...”一个人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他们也算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