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皓天出事了!”
“什么?!”
这一个月来詹学宇正在想如何向皓天告知顾盼盼怀孕的事,找了皓天好几次,不是出差在外就是正在开会,想见他一面都难!
如今单波却突然打电话说皓天出事了!不是大事,单波一般不会轻易惊动打扰他的。
“皓天他人现在在哪里?”
“在W医院,爷爷,您先别着急,现在千万不能激动,您心脏不好,这对您的病情会有影响,您在家等着,我派人来接您!”
“好,我等你!”尽管声音很平静,但心却跳得一片慌乱。
大白天的,怎么会受伤呢?
半个小时后,单波派的车把詹学宇载到了W医院。这是一间隐藏在山顶的私家医院,只有一条道进去,不知情的根本不会想到在闹市之中,在环境优美的公园里,还有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医院。
它的前身是一家军区医院,当年抗日和内战的时候,为了躲避敌人的搜索,转移伤重病人,在公园的一角特意挖了一个地道,这个地道很长很宽,可以容纳几个人同时进出,有好几个出口,其中一个可以直达江边,如果有危险,能马上从水路上逃走。
解放后,随着城市的建设,郊外的公园变为市中心,医院却渐渐荒废,知道秘密通道的人也越来越少,詹学宇下海经商后,将其买下加以改造,变成了一个高级的疗养院,设备可以比拟国外,请的是全国的专家,当然平时这些人都不会在这坐诊,因为这里专门针对特殊人群,公司的老总,跨国企业的高层,社会的精英。需凭会员才能进入,单单年会就要好几十万,当然真有事得到的治疗也是最周到的。而且关键是保密工作做得好,不为外人所知。
所以当詹学宇走进病房,看见来自脑部学科的权威梁家树博士,心中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看着躺在ICU病床的詹皓天,身上插满了各种不同颜色的线条,监控仪器不断地显示着来自他身上的各种数据。见过大世面的詹学宇也忍不住泛起心酸。
“他怎么样了?”
“詹老不要太担心,詹总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没醒来而已!”梁博士以他固有的职业淡定诉说着。
“醒来,需要多久?”
“这个?!”
博士略略停顿,面对一个近8旬的老人,他不忍告诉其残酷的事实。
“梁博士但说无妨,我这老身子骨还扛得住!”
“嗯,詹总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要看他自己本身,他伤的是头部,接近脑干的敏感地方,如果手术反而伤害大,目前只能采取药物治疗,让淤血渐渐消退,等他清醒!”
“如果他醒不了呢?”
“不会的,他还这么年轻,而且依目前各项指数的情况看,他只是处于中度昏迷,并不是脑死亡,詹老放心,我相信他很快就会醒的!”
“但愿如此!”詹学宇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孙子,他样子很安详,仿佛是在熟睡中。
“爷爷,浩天会没事的,我们出去坐吧!”单波搀扶着詹老走进了隔壁的休息室。
“这究其是怎么回事?”闲杂人等都不在,就该说正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在公司停车场下班的时候,詹皓天被人从身后突然袭击,胸口插了两刀,而后又用木棍打中头部,据说他当时正在打电话,可能因为这个分散了注意力!”
“保镖呢?”
“今天刚好出去拿资料去了!”
“还有其他人呢?”
“原来有5个,2个放假了,另2个去了美国保护顾盼盼!”
“真是乱来,自己都不知道有危险吗?”
“可能没想到在公司也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不起,爷爷,是我们大意了!”谁会想到事情都接近尾声,还会突然生事。
“人捉到了吗?”
“嗯,捉到了,是两个流串犯,说是想抢劫,拿些钱花花,没想到皓天被突然发现,一害怕就拿水果刀捅了过去,好在没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
“有没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