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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前传:司徒紫轩与上官婉儿爱情故事!(1 / 2)

 仲夏之夜,如水的月华辉映着她那张原本秀美的面庞越发诱人。司徒紫轩与婉儿相识已经五年了。

月色溶溶,透过桂花树,照进广场一隅,洒落在似乎熟睡的婉儿身上,她的美正在憨态中发出诱人的光泽。司徒紫轩情不自禁地想吻他的静,想将她揽入怀里。

这些年,他们心中有一个共同的梦那就是希望不再漂泊而拥有一个他们共同的家。这个梦在他们心里默默地萌芽、生长,因为浪漫的爱情将他们的心联接在一起。

她有一颗天使般的心,此时晚风阵阵送来缕缕清香。司徒紫轩的心也被一种激情打动了,竟如痴如醉地缥缈人生了。

她有一个美称“出水芙蓉”,那是一次朋友聚会,大家给授予的,便一直沿袭下来。

司徒紫轩正和他的“出水芙蓉”在月光下跳着优美的华尔兹舞,碧河里映出他们的倒影,尤其是她的倩影。桃花岛大学广场上的五彩路灯依旧不知疲倦地陪伴着那些不愿早早入睡的人儿。灯光时强时弱,此时他惊喜地发现真正的美是朦胧的美。

他们时常坐在一起,偶尔相互依偎在凉亭边。他深情地望着婉儿,当她离开他回宿舍的时候,他仍感到一种扑朔迷离的美。

她时常用一汪秋水的明眸向他传情,“秋波”是美轮美奂的惊艳。月亮的清冷之光使她更加娇美,他禁不住要去吻她的明眸与双唇。

五年了,他们没有凡俗的“海誓山盟”,唯有彼此间的真诚和默契。他们从来没有长久的离别,所以无法体味江淹“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的情怀。自从他在桃花岛大学的图书馆与上官婉儿相识后,他们便互为对方的影子。

记得,挚情初起的夜晚,他总是在圣女河畔等他的婉妹。

基督教的上帝抑或是伊斯兰教的真主交给他一个神圣的使命:在每天的月光下与来自仙界的素衣天使静幽会,他的“她”是天上的花仙。

你们也许还不知道他们忠贞不渝的爱情,你们也无法理解在商业文明已经用金钱腐蚀了整个世界的时候,还会有所谓真正的爱情。他们的故事将告诉你们,世俗的眼光无法看透桃花岛的人与事。桃花岛——一个冬天的童话,桃花岛——迄今为止,我们这个星球上最后一处世外桃源。

司徒紫轩老实得有些木讷,他没有送给心爱的婉儿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只是“寒酸地”给心爱的她戴上桃花饰成的人间玉女之冠。他又一次抚摸她纤纤玉手,却禁不住泪珠潸然而下,不到六十毫秒便泪如雨下,他没有忘记吴地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训,只是因为感恩,缘于对命运女神眷顾的感激之泪。他所流的并非伤心之泪。她是了然于胸的,于是伊人付以他甜甜的一笑、浅浅的一笑。他会意地笑了,作为吴地才子他被保送到这个岛国最好的大学,也是亚洲最好的大学——桃花岛国立中央大学,他心底里觉得能在这异国的高校找到他的另一半已经不枉此行了。

他们又依偎着,享受着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多么幸福啊!他们还不时浅唱低吟唐诗宋词的余韵传颂真挚的爱情。

他们在一起最爱读的诗便是《长恨歌》。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她每次都嫌“恨”字不好,于是他们未得香山居士允准便私自改动一字变为“此情绵绵无绝期!”。

她是最爱改动后的那句。

他们不仅品评唐诗,而且对宋词更加入迷。婉儿最爱北宋词人晏几道的一首词《思远人》。

“……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司徒紫轩不知道为什么静总是未卜先知地想到离别,离别意味着梦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春望只是“南柯一梦”,殷殷执子之手何等浪漫之举只是如“昙花一现的梦幻”!

司徒紫轩爱她的婉妹之深甚于自己,静亦钟情于她的“紫轩哥哥”。他们每每痴痴地望着月儿,月神慷慨地洒下月华,他们心爱的桃花在层层月色中重又展现她们的丰姿。慈爱的月亮女神一直都默默地祝福着他们,他们亦不失其时地吟起古今诗词中月亮的颂歌以回馈月亮女神的眷顾。宇宙便这样在人与大自然“双赢”的平衡中维系着它自上帝造人以来亘古不变的和谐。

他们的爱情超越了时空,以月光为证。他的心境已于五年前大有不同,因为昔日的梦中女神已经真切地降临到他的身边。对,那不是梦!他的心情因她而变得开朗与畅快,一扫阴郁的心际阴霾,而婉儿那她岛国少女特有的忧郁和多愁善感也因他的出现而烟消云散。朋友都说,他们的爱情是幸福而甜美的。

他们是一对月亮底下的情侣。

啊,今夜月光无可比拟!吴越才子,司徒紫轩诚以天底下最幸福的男儿自许。

今夜,桃花林中的蜜意使他们无比陶醉于爱情的二人世界里!

流动的月辉下正酝酿着与席勒《阴谋与爱情》相似的爱情悲剧,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强大势力使一切使了正色,仿佛生命也开始黯然神伤。

司徒紫轩是异国的留学生,是堂堂大中华的吴地才子。婉儿却是该岛国四大家族之一上官家的千金小姐。

千古以来,桃花岛最有权势的四大家族为了保持所谓“贵族血统”的高贵性,除了与王室通婚外,只限于四大家族内部的通婚,偶尔也能听到他们与外国王室或皇家联姻的新闻。从现代优生学的角度看来,他们的婚姻观是极不可取的。如今,人类早已跨入文明社会数百年,自由婚姻已成有识之士的普遍共识。

桃花岛女王国系君主立宪制政体,女王是名义上的国家元首即所谓“虚君”,实权仍然操纵在世袭的绿袍贵族手里。

他本应该知道婉儿早已“名花有主”,她已于十年前与另一贵族公子订婚,当然是她父亲大人的意愿。婉儿自就读于桃花岛大学以来一直受进步思潮熏陶和激励,她对陈旧腐朽的包办婚姻制度深恶痛绝。不过,即便是最新修订的《桃花岛女王国婚姻法》仍保留了带有浓厚封建色彩的不合理条款。

上官婉儿对司徒紫轩说:“我自幼过着贵族小姐式的奢侈生活,连学校都不必去,父亲聘请的家庭教师每天会按时给我授课。有空的时候,我无聊地做几首贵族小姐的滥诗,全没有体验生活的真实。我被仆人包围着,他们簇拥着我。在你大中华,奴仆制度早已被废止,而被更文明的家政服务所取代。自从来到桃花岛大学,我幼时老师灌输的男尊女卑的封建糟粕也被女权主义的飓风掀翻,何况在我国,名义上的国家最高元首是女王。自从在校园里遇见你以后,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

他曾无数次翻开英国剧作家莎士比亚的天才之作《罗密欧与朱丽叶》,又轻轻地合上书,望着无限的远方。剧本叙述的是两个世代为仇的封建家族的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悲剧。他的命运是否与罗密欧相似?他茫然了。

爱情的弦声渐渐流溢着丝丝的、微微的、幽幽哀情,那梦中浪漫的神山仿佛失去了几分神意,丧失了几多纯粹。当他与婉儿目光相接时,两者都匆匆退回。

是啊!“早已明知对她的爱开始就不应该。”爱情吞噬着早春的淡淡花香,微风不再,柔波渐逝,唯有满腔柔情仍在,杜鹃花儿竟也躲在浓林密叶里哀啼几声。

他不自觉抚摸她的秀发以平息他对她的家族专断作风的怒火,他又追回那些嬉戏时的记趣以求得暂时安慰,不久他们一定得分开了。月光之下的无边无际的桃花,仿佛突然之间变得深邃,似乎预示着一切美丽将化为虚无,但他轻轻地说:“他要改变一切!”他向婉儿父亲的别墅方向疾步走去,他知道他要做什么。然而,他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江南才子,他连将军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疯狗一般的卫士长给呵斥回来了。他寂寥无助,只得在灯光下看他的报纸。

司徒紫轩与婉儿的痛楚又有谁在意呢?

朋友们劝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如此纠缠将军的女儿最终会受到残酷的政治和人身迫害。”

那个月圆之夜,司徒紫轩和婉儿的爱情几乎快要告别了。横亘在他们前面的是古老的陋习以及人间的权力与欲望之网。文明的观念早已深入世界各国人心。似乎只有桃花岛女王国是个例外。桃花岛女王国的政权由四大世袭的贵族家族所保持着。“在法国大革命200多年之后,民主在这域外孤岛依旧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然而,它却披着民主的外衣在人类文明的大道上招摇过市,好不害臊!在这里,爱情无非是政治的附庸和附属物而已。”南京大学政治学教授如是说。

人类文明的车轮不断向前碾过保守的尘土。这异域岛国的风光旖旎如仙界,而政治权力的运作还远远谈不上科学。当那本风靡全球的《政治科学》一书出版很多年之后,政治联姻却没有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真是可笑之极,荒谬之至。

女王是仁爱的人,而她政权的基础却是极为脆弱的,甚至可以用“风雨飘摇”、“摇摇欲坠”之类的词语来形容,好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象!

爱情的天敌虎视眈眈,但凡美好的东西总是难免遭到恶魔和人渣的嫉妒和破坏。

司徒紫轩以前读过的《西部观察报》上的枫与叶的爱情悲剧是病魔一手策划,没有第三者的插足。生命本来就是那样的脆弱,而他和婉儿却不小心被卷入了政治婚姻的漩涡里去。结识婉儿是他生命中多么一件幸事,而因此陷入婉儿庞大家族的牢笼也是多么的不幸和无辜。

或许,他该和婉儿的父亲上官先生谈一谈。无奈,他只是一名无权无势的外国留学生,而他的对手却是岛国资深的政治家和军界闻名的将军。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谈?话语权的不对等早已决定了一切。

作为大中华选派到桃花岛女王国的留学生,他曾获这个国家的最高荣誉——桃花岛最高圣女勋章。仅凭这一点,他的名声已经家喻户晓了。

还记得那个晚上,女王亲自出席授奖仪式,与他同时获得这一殊荣还有两位政治家和一位将军。而那位将军就是婉儿的父亲上官先生。司徒紫轩接过女王亲自颁发的金质奖章,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女王吻了他的额头,说了许多鼓励他的话。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夜晚,整个桃花岛大学都沸腾了,校长菲斯丁教授上前与他握手并合影留念。随后,他参加了狂欢者的行列。那些学弟学妹们举着他一路从学校的中央广场来到圣女宫宫墙外,欢呼的人群发出震彻宇内的声音,女王陛下命令侍女为人们准备丰盛的食物。人们在圣女湖广场作长夜之饮,‘女王万岁’的呼声震得远处将军议政楼的玻璃瑟瑟作响。后来,他才知道他是桃花岛女王国建国以来获此殊荣的首位外国留学生。

第二天,桃花岛各大报纸都竞相登载他的照片和事迹。他的事迹被大肆渲染,他们还对他在桃花岛大学的表现大加赞赏。主流媒体称他为“大中华的杰出代表”。

当时,上官婉儿的父亲想必已经注意他了,不过仅此而已。上官将军何许人也,他阅人无数,从上到各国政要到下到民间人士的代表,什么样的人他没有见过,他怎么会在乎一个仅是有些名气并且在将军本人看来偶然间获得桃花岛最高圣女勋章的外国留学生呢?

上官家族在桃花岛政界一向以信誉著称。上官家与另一贵族之家的婚约早已生效。上官先生绝不会率先毁约。他这样一个城府极深的老牌政治家兼将军是不会为这样一个对他们家族未来无足轻重的年轻人冒哪怕是一丝政治风险的。而且他向来在岛内有守信义的美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令自己“晚节不保”的事情来……

他们甚至有过出逃海外的企图,但是没有付诸实践。还是婉儿顾忌太多,最要命的是她舍不得年迈的父亲。“百善孝为先”,当然不应置疑,但是一向聪慧的她难道不明白自己爱情的悲剧其父就是罪魁祸首吗?

虽然,上官将军没有儿子,上官家族却不乏继承人,上官将军的侄子们便是其中的最有力竞争者。上官婉儿是个女孩子当然不具备继承人的资格,不过在其父的政治大棋盘中,婉儿却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她这颗棋子的妙用便是被这位老练的政治家兼将军用于巩固与其他贵族世家的政治同盟。自古以来,政治联姻原来算不上什么新鲜事物。

自从那个月夜之后,俊美的留学生司徒紫轩与温柔可人的上官婉儿小姐见面的聚会便少得可怜。婉儿将于年底与她深恶痛绝的玉旨家族二公子玉旨康成完婚。据说,两大贵族世家共同出资500万美元让他们夫妻去澳大利亚和西欧北美度蜜月。

婚期一天天临近,上官将军对女儿看管得更严了,日夜双岗,甚至有持枪荷弹的士兵在婉儿小姐校外寓所外面盘查过往的行人,实行彻头彻尾的“法西斯专政”。婉儿反抗是强烈的,但是收效几乎为零。那少女式的徒劳无益的挣扎让婉儿变得憔悴不已。他只得用短信与婉儿联系,她告诉他,她已经完全失望了。

每当黄昏时分,上官婉儿打开窗户,望着浩瀚的大海,不禁独自出神。夕阳不久被夜的雾霭所笼罩,婉儿向极目四跳,号称“人间天国”的桃花岛此时已经灯火通明,夜的世界开始了。

她不厌其烦地撕去一页页日历纸,恐怖的日子快要来临,那便是她与玉旨康成的婚期。每天,晚上八点整,一向习惯于军营生活的父亲出现在她的面前。上官将军,年轻时期是一位军官,现在已经是享誉整个桃花岛军界的人物。虽然,他老年从政,但是军人的气派和作风在上官的身上明显地体现出来。

上官婉儿几乎是被幽禁在其父为她选定的一处海滨别墅,腥涩的海风不时地拍打着海滩,不乏青岛海滨的诗意,婉儿的心情却一点也好不起来。

那天夜晚,天上的月色平淡无奇。上官将军在一群仆从的簇拥下来到女儿幽居的滨海别墅。

关于上官家将与玉旨家联姻的消息通过各种正式的或非正式的、官方的或非官方的渠道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他们两家的婚事全权代表人早已愉快地签了字,还顾作严肃地去所谓的公证机关领取了证书,然而在合乎法理的文书背后,似乎婉儿的婚事只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幸福算什么呢?对于视人命为草芥的政客来说,政治的双赢才是他们优先考虑的问题。

正是夜间二十时,夜幕早已降临,大地一片沉寂。上官将军大踏步来到准新娘、爱女上官婉儿的卧室。别墅里面共有六名侍女在隔壁的房间随时候命。

上官将军一摆手,侍女们都屏退了,仆人在外面等候。上官婉儿伴着孤灯正在独自发愣,明明知道父亲来了也不去迎接。婉儿从小便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她要什么父亲就给什么,以前父亲没有一次拒绝过她。现在,自己最幸福的婚姻自由权力却被无情剥夺了。以前,婉儿只是在爱情小说里读到类似的故事。

国外进口的名贵天花板和红地毯在五颜六色的灯光辉映下格外迷人,此时的父女却没有多少欣赏的诗意。上官婉儿不再发愣,她重坐回沙发,她甚至没有正眼看父亲一眼,连半句问候的话语都不愿给这个自尊极强的老人。以前的亲密父女已经形同路人,甚至还不如,似乎仇雠之下必分出雌雄似的。上官将军显得多少有些尴尬和狼狈,不管在外面有多么风光,在家里连女儿都对他爱理不理,这铁石一般的军人未免心怀落寞之情。一个月前,父女和睦的天伦图景似乎变成历史的远影。爱女没有任何表示亲热和撒娇的迹象令年迈的将军失望之极。他不停地在屋子里踱着步。不过,政客终归是政客,上官将军明白要女儿像以前一样爱自己已然不可能了。

别了,父女的黄金时期。老迈的将军知道女儿大概永远不会向他表示亲热的样子,再也不会在她面前撒娇或是埋怨父亲不爱她。女儿的微嗔也没有了,婉儿脸上毫无表情,善于察言观色的老人便无从讨女儿的好。上官将军多希望照例给女儿一个拥抱,而她的女儿也会不失时机地给自己一个吻。他多么希望父女还是以前其乐融融的情景。自从他拿出那份已经尘封了十年的婚约,一切都变了。女儿长大了,婚约的时间快到了,他才将那决定女儿命运的一纸婚约给她看。记得,当时爱女几乎惊呆了,半响没有说一句话。

十年来,上官将军苦心孤诣地撮合玉旨康成与爱女的婚事。事与愿违,婉儿对玉旨康成始终并不感冒。据说,玉旨康成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在贵族圈里颇有盛名,玉旨康成被公认为桃花岛四大美男子之一。难道爱女对这样优秀的贵族青年还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不可思议,不可理解。

无情的海风袭击了婉儿,她越发憔悴了。仿佛生命被不断地侵蚀,幸福的感觉渐行渐远。

“难道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归于沉寂了么?”婉儿不解地问自屈原大夫发表《天问》时一样的苍天。

婉儿与父亲日益形同水火,上官将军对自己的选婿却颇为满意。上官将军对女儿变得日益专制,他不想在关键时期出意外。

“婉儿,人家玉旨康成多么优秀的一位贵族青年,可你为什么痴迷于平民身份的外国穷留学生?”将军不解地问。

“父亲,现在世界各国早已步入平民社会了。贵族身份有什么高贵?我的幸福才刚刚开始,你却忍心摧残幸福的花儿!您是军人本应该是正义的化身,扶危济困,如今您却……”身体脆弱的少女上官婉儿几乎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婉儿,我已经定下来的事情绝没有变更的先例。我一定要维护上官家的光荣,我一定要捍卫桃花岛军人的尊严,毕竟信义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我有选择他人生幸福的自由,要嫁你去嫁!”婉儿不依不饶地说道。

父女终于不欢而散,以后一连几十天都没有再见面。然而,那铁定一般的婚期却渐行渐近。

十几天,司徒紫轩学长都没有见到婉儿,她并没有回到如诗如画的桃花岛大学校园,只是听消息灵通的三五好友说,她的父亲命人看得很紧,连一只蝴蝶也休想飞入她的卧室。在沉默了好久之后,他们还恢复了短信联系。

“至于我们,看来是没有什么幸福和希望可言了。我们的爱情的黄金岁月已经结束了。记得,我们一起读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你说要像朱丽叶一样坚强。”

“是的,我说过朱丽叶是我的榜样。五年来,有了你的陪伴。那些无数个夜晚,在桃花岛大学的圣女河畔和鲜花广场,我们一起读普希金和泰戈尔的诗,《园丁集》、《飞鸟集》已经化为我们生命的一部分;我们一起看莎翁的著名剧作《仲夏夜之梦》;我们一起看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多夫》和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雪国》、《千只鹤》。在那变动无常的月辉下,我们一起唱歌。有时,我们也会约一些好朋友去大学生活动中心KTV。那些令人难忘的夜晚,化为我们生命的血脉。我们在广场的路灯下散步,争论古今的哲学问题。如今,我们连见面的机会都被人无情剥夺了,那个人竟然是我的至亲。我美丽少女的幽梦该完结了,我应该从茫然无助中醒来,为我们的幸福和自由而努力。相信我吧!自古以来,才子佳人大多会花好月圆,美梦成真。亲爱的请相信我!”

“婉妹,我的爱人,我生之唯一的信念,你是我一切智慧及勇气的源泉。请你也相信我,我不会坐以待毙,任无情的牢笼将我们这青春勃发、健全的身体禁锢。”

“亲爱的紫轩哥,我完全相信你!你们大中华在古代有一首著名的长诗《孔雀东南飞》,刘兰芝与焦仲卿以死亡实践了爱的承诺。我们绝不能轻易屈服。我们有爱的权力,任谁都不能剥夺!”

“你是个热血男儿,你是个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可是我也不甘做一个任人宰割的弱女子,我要敢爱敢恨。父亲如果硬要我嫁给那个已经声名狼藉的花花公子—玉旨康成的话,我便像《西部观察报》文学副刊里的那个叶丽娜一样割脉以死抗争!”

“婉妹,我求求你不要总是说那些丧气话,更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字眼,不要去做傻事。我们还有无数种选择,我们可以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与地狱之门。我们去一个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世外桃源隐居起来,做自由的隐者,‘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样的生活多么美好。要不我们跟西施与范蠡一样泛舟西湖,好不快活!做一对快乐神仙岂不更妙!”

“紫轩哥,我们要真正逃出去谈何容易啊!父亲的亲信与爪牙遍布世界,他们几乎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像一群被人豢养的野狗对主人忠心耿耿。他们日夜倒班,只是为了监视我。甚至连英明的女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即便我们侥幸逃之夭夭,终有一天会被他们引渡回国。他们当然不敢对我狠下毒手,毕竟我是父亲的女儿,虎毒不食子,我最怕的是他们对你滥施酷刑。所以,逃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只是无计可施时选用的下下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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