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的确不适合这个角色。
她叹了口气，在看到珍妮眼底的坚定的时候，原本想过去自荐的步子又停住了。
最终她还是不忍心。
虽然她心底明白她比珍妮更适合这个角色，但是因为对象是珍妮，她却狠不下这个心。
她默默的走到了一边，找了一个让导演注意不到她的位置坐了下来。
詹姆斯虽然知道是什么问题，但是一时间也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
他看着那边的化妆师，咬牙开口：“你们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她这个妆容不行，看上去跟黑天鹅的气质不符合”
他的话刚说完，那边的摄影师沉默了半晌后也开口了。
“珍妮小姐，你的表情在阴狠一点，要有那种黑天鹅的狠劲，你想像一下，黑天鹅代表的是黑暗，是负面，你要表现出那种感觉…”
“你刚刚的感觉太…”
摄像师给珍妮留了面子，没有把后边的糟糕两个字说出来。
可那边的珍妮却是知道他们的意思的。
她的小脸一下就白了白，眼神里也浮现出了几丝不甘。
她从来都是一路顺风顺水的，从来没有遇过打击，演戏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导演挑过她的毛病。
她从小也一直被冠以天才的称号。
从来没有在演技上受到过这样的诟病。
她咬了咬牙，眼神倔强的继续在上边摆着动作找着感觉。
可不管她怎么摆，她的脸上总是能感觉到一股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纯净气息，和她本身脸上的妆容非常不符合，就像是传错了衣服一样尴尬。